其中自然就包括這些個當兵的,從他們的佩刀和他們的談吐來區分他們的來路。
葉清清聽的津津有味,等到傍晚顧臣風來接回家后,還把這個當作趣事講給了顧家父子。
卻不料,因這一番話,顧寒冬寢食難安了一夜。
第二天非要跟著他們去趟縣里,說是傷好多了,想要見見金掌柜,親自答謝對兩個孩子的照拂。
而且,鏢局那邊,他也想去一趟。
顧臣風和葉清清倒也沒有多想,點頭便應了下來。
想著,等到顧臣風放學后,再帶著他去復查一下傷,說來也是奇怪,先前兩次復查,那位莫大夫都說沒什麼大礙,就快好了。
可,顧寒冬三個月了還是扔不了拐仗,走路仍然是一跛一跛的。
因為三人同時要出門,葉清清一大早就起來給豬仔和仔喂食,小左小右的窩里也把水添的滿滿的。
還有大黑,前一天有顧客吃剩下的烤,葉清清撿了好多回來,一邊喂給它,一邊叮囑著要他好好看家。
可大黑再忠貞也只是一條狗,真要有人翻院墻進來搗個什麼的,還是很麻煩的。
顧臣風在廚房做好早飯,一出門就看到院子里,葉清清正蹲在一旁看著大黑進食,手里還拿著小木,在地上劃拉著不知道在寫寫畫畫的什麼東西。
顧臣風走近一看,那四四方方的……好像是座院子。
“在畫什麼?”他淡聲問著。
“……”葉清清不覺后有人,顯然給他嚇了一跳,抬頭時,眸子里有嗔怪一閃而過。
“嗯?”
顧臣風只覺得撇的小模樣可極了,手在頭頂了,和大黑的作如出一轍。
這一下,可是把葉清清惹了。
小丫頭頓時一跳腳從地上站起來,氣呼呼的拍開他的手。
“臣風哥哥,你能不能別這樣?”
“別哪樣?”顧臣風明知故問,低眸看了眼手背上的一抹紅,面無表的問著,卻是惡劣的又了的發頂。
“這樣麼?”語氣也是一本正經的很。
葉清清:“……”
一雙杏眸瞪的溜圓,烏黑的眼仁的盯著顧臣風,一臉的不可思議。
總覺得這年是在故意的逗弄,可……他那不茍言笑的樣子,卻又不像。
總之,不好直接發火就是了。
“早飯做好了,走吧。”
顧臣風看著憋屈的小模樣,轉之際,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卻在葉清清追上來時,又恢復了一派淡然。
葉清清:“……”
好像發現他在笑,可好像又沒有。
早飯很簡單,卻也是葷素搭配。
因為葉清清說過,早餐是一天當中最重要的能量補充,所以,顧臣風便記下了這一句話,哪怕時間再,也會炒個菜給他們吃。
顧寒冬吃的不多,顧臣風的飯量一向控制的很好,不管是吃玉米餅,還是餡餃子。
他好像本不會挑食一樣,還有那吃飯時的斯文樣,讓葉清清總有種錯覺,就好像他原本該是哪家的貴公子,只是不小心流落到民間而已。
“看著我能飽?”
突然,顧臣風抬頭,一雙黑眸朝著葉清清看過來。
彼時,葉清清正咬著筷子發呆,聽到他的聲音后,頓時小臉一紅,連忙低頭拉著碗里的米粥。
“咳咳……”
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咋地,嗆的咳了起來,這一下,小臉更是紅了。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顧臣風手輕拍在的后背,葉清清頓時和被蜂蜇了一樣的從凳子上跳起來,然后慌不擇路的出了廚房門。
后,一直沉默的顧寒冬像是才聽到靜似的,抬頭問著顧臣風:“清清咋了?”
“哦,許是去茅房了吧。”
顧臣風低頭繼續喝粥,年一向冷漠的臉上,漸漸浮起笑意。
院外,葉清清著自己燙紅的小臉,莫名其妙了好一會兒才緩下心神來。
真是見了鬼了,居然會對著一個還沒長齊的小小子花癡。
葉清清使勁的甩了甩頭,把腦子里那些七八糟的甩出去后,才重新回到廚房。
卻是,一眼都不看顧臣風,只專心致致的吃著早餐。
飯后,顧臣風主收拾著碗筷,葉清清在他后站了會兒,剛想開口說話時,就見對方側了側,看著道。
“幫我把袖口理一理。”
“哦哦。”葉清清看著他松松垮垮的袖口,連忙上前一步,幫他扎。
“清清,舀瓢水來,我沖沖碗。”
“嗯嗯,我來。”
“把這個放碗柜里去。”
“唉,好的。”
“……”
一直到碗筷洗凈,廚房里收拾妥當后,葉清清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好像被年支使著當了好一會兒的小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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