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同地看著陸澤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我家那位也和這小姑娘一樣。我說咱們男人啊,有時候就是要多擔待一點,不能和這群娘們兒為難。」
陸澤南「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隔著手臂,我都能覺到他的膛在微微抖。
「您說得很對……哦!」
我用力掐了陸澤南一把,他悶哼一聲,鬆開了我。
我一得到自由,立刻拽住了大叔的袖子,恨不得聲淚俱下:「您相信我啊啊啊!他真不是我男朋友!」
大叔嫌棄地看了我一眼:「別騙我了,小姑娘。你見過哪個室搶劫盜的,能在主人家房子裏出一地的煙頭?哪有那麼悠閑的賊?」
「……」
我低頭看著一地的煙頭,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他。
大叔搖了搖頭,念念有詞地走了。我約聽見,他在說什麼「世風日下」,又有什麼「老婆打老公」。
「哐」地一聲,大叔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把門帶上。
門一關,陸澤南立刻變了臉。
他一把抱起了我,惡狠狠地咬著我的,好像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有好幾次,他刻意用力親到我的傷口上。我疼得差點出來,還得咬牙死撐。
好不容易等他親完,我剛鬆口氣,又被他扔到了大床上。
「不錯啊,喬葉。」
陸澤南咬牙切齒地笑,「還學會找外人求援了,我是不是該給你鼓鼓掌?和你的Aaron哥哥在一起,不算白待。」
這個距離,他眼睛裏細細的紅,我剛好看得清楚。
我往後了。
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從昨天開始,我就一直在違逆他的命令。雖然我不覺得自己做得不對,但是,以陸澤南那種驕傲又暴躁的格……
現在的他,一定恨我了。
陸澤南低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昨天晚上,他都了你哪兒?」
這男人說的……是Aaron?
我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陸澤南到底是什麼意思。
「嘶啦」一聲,我上一涼。
陸澤南竟然撕開了我的服,大手一邊在我上按來按去,冷聲問:「這兒了麼?還是這兒……」
他的樣子,就像玩被別人了的小男孩。然而,我從來都不是他的所有。
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理他。但他的手已經移到了我的子邊上,再不理,恐怕又要重複昨天晚上的事……
「陸澤南,你別這樣了行不行?」
我放了語氣,試著和他講道理。
陸澤南的作一頓,冷笑著反問我:「怎麼樣?是這樣,還是這樣?」
他的手又在我上摁了幾下。
下一涼,我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陸澤南一手解開我的子,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自己的鏈。
這個作如此悉,又如此不留餘地。
「你除了強還會什麼!你和Aaron怎麼比!」
眼看著他要進我,我徹底絕了,用盡全的力氣,喊出了一句。
陸澤南的作頓了頓,臉可怕。
我呼吸急促,兩隻手都頂在他的前。
陸澤南呆了一會,忽然站了起來,一拳打在牆上。
他大概是想發泄,我能理解。可這裏的牆壁本來就是三合板粘的,相當不結實。
陸澤南這一拳,活活把牆打出了一個大窟窿。他的臉沉得能滴出水來,穿上服,轉就走。
「砰」地一聲,房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陸澤南走了,我慢慢從那種恐懼里緩過來,盯著牆上的大,不知道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
我是應該找人來修呢,還是找房東賠點錢算了?
……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找房東賠錢。
過了幾天心力瘁的日子,我實在沒力氣再去找人修理這些東西了。
我打電話給房東,簡單代了事的原委。電話里,房東的語氣訝異極了:「小喬啊,你沒事砸牆幹什麼?」
又不是我砸的。
仗著他看不到,我翻了個白眼,語氣倒是很誠懇:「就是緒不好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
房東還有點不信:「問題是你一個孩子……」
我怕對付再多問什麼,連忙保證:「錢我一定會照賠。您過來幫我把牆修上就行,您看這樣行嗎?」
見我願意賠錢,房東爽快多了:「那也行吧。」
幸好他沒問下去。
我掛斷電話,鬆了口氣。
過了半個小時,房東來了。
我聽見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其中一個,好像就是隔壁的大叔。
房東一進門,我看見他臉上掛著的八卦笑容,心裏「咯噔」一下。
這裏的大叔大娘退了休,又大多有兩套房子,吃喝都不愁,平時最的,就是八卦。
房東換了鞋,把工箱放在壞掉的牆邊,一邊挑選工,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問我:「小喬,我聽說你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問那麼多幹什麼?我有點不高興,氣也沉不住了:「您這是聽誰說的?」
房東哈哈笑了兩聲:「啊喲,還不好意思了?好吧,叔不多問了。」
我哪有什麼不好意思?本就是不耐煩好不好。
算了,我也懶得理房東的腦補。只要他把牆修好,我就對他的話視而不見吧。
房東找了塊木板,叮叮噹噹地在牆上敲了一會,問我:「這樣行不行?」
我看著那堵牆,角有點搐。
房東所謂的「修補」,就是在牆上釘了一大塊木板。雪白的牆面,配上淺黃的木板,難看得要了命。
我一個月五千塊的租金,難道就是為了租這種房子的嗎……
房東撓了撓頭:「不滿意?叔手藝有限,也沒辦法啊。」
他剛說完這句話,門口傳來「咚」的一聲。
我轉過頭,看見陸澤南把一箱材料放到地上,地抿著。
房東眼睛一下亮了,指著陸澤南問我:「小喬啊,這是你男朋友?一表人才啊!」
我立刻否認:「不是……」
房東看都沒看我一眼,期待地盯著陸澤南。
陸澤南點頭,風度翩翩地回答:「您好,我是喬葉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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