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
我覺得自己是瘋了,幹嘛要這麽犯賤的上趕著拿自己的熱臉去他的冷屁啊。
“是不關我的事,就是常紫說你差點把自己給喝死了,我有點憾,你怎麽沒真的喝死。”
“韓東來,如果下次不是你的葬禮,麻煩別讓人我來。”
撂下了狠話,轉就朝病房門口走了過去。
氣死了,我本就不該過來的,他這種禍害有什麽好擔心的。
一拉開門,就看見陳曼麗紅腫著兩隻眼睛站在門口。
真是倒了黴了,又見了一個。
“鍾靈……”陳曼麗看見我有些怯生生的往後退了一步。
幹什麽,我上有病毒啊。
我連眼神都懶得給一個了,直接從邊錯走了出去。
到了外麵沒看見楚陌,就準備給他打電話,結果看到白羽甜迎麵朝我走了過來。
“白醫生。”我揮手招呼了一聲。
“咦,你過來了,去看過韓東來了?”白羽甜倒是很直接。
我氣鼓鼓的哼了一聲道:“他那麽龍虎猛的人,有什麽好看的,還有未婚妻陪在邊,我去了都是多餘。”
白羽甜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問道:“你難道就不好奇他為什麽會住院?”
我搖了搖頭,拒絕道:“我沒興趣知道他的事。”
人家都說了關我屁事了,我自然得識相點了,難不犯賤的事做了一次還要做第二次啊。
白羽甜卻沒有在意我的態度,自顧自的說道:“他喝多了,胃出,再來這麽一次,他就是可以直接見耶穌了。”
……聽到這話,我的心頓時開始發,裏說的卻是,“禍害千年,他才沒這麽容易嗝屁。”
“人啊,不作就不會死,韓東來就是存了心要作死的。”
他怎麽樣關我什麽事,又不到我管。
“白醫生,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心裏煩躁了起來,不想再多待了。
告別了白羽甜,我就給楚陌打了電話,他讓我在電梯那等他,說是馬上就過來。
隻是,我沒有把楚陌給等過來,倒是把陳曼麗給等來了。
一看見那張虛假的麵,我就渾不舒服。
陳曼麗卻是個臉厚得沒救的人,非要湊上來,招人嫌。
“鍾靈,還好你還沒走,我有話想和你說。”
麵對陳曼麗,我沒有一點的好臉,“我沒話和你說。”
“鍾靈,你別這樣,我隻是想向你道歉的,同學會上的事真的很對不起,我沒想到東來他會這麽兇你。”
我哼哼的假笑道:“得了吧,現在韓東來又不在,你裝什麽,明明是個綠茶婊,非得裝一朵白蓮花,有什麽意思。”
“說什麽道歉,你心裏怕是開心得吧,怎麽樣,是不是都樂開了花了?”
陳曼麗先是一愣,臉上的表無辜的就像是純真無害的小白兔似的。
不過很快,這樣的表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又得意又欠打的張狂笑容。
“東來現在這麽討厭你,我當然很開心了。”
我嗤笑道:“還是你現在的樣子比較順眼,賤得很有覺。”
“陳曼麗,你想知道自己上最大的優點和缺點分別是什麽嗎?”
我挲著下顎,存心想要氣死陳曼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缺點是賤,而你最大的優點就是太賤。”
“你!”陳曼麗被我給氣得,整張臉都僵住了,就像是打多了玻尿酸一般。
而的臉也在不斷的急速變化著,就是天上的彩虹一般,赤橙黃綠青藍紫,一樣都不帶的。
我已經不想再和多說了,就像是趕蒼蠅一般的朝著四周揮了揮手,“趕走吧,你家韓東來還等著你呢。”
“對不起,鍾靈對不起……”陳曼麗突然就拽住我哭了起來。
我厭惡的撥開了的手,“你別我,要發羊癲瘋也麻煩離我遠一點。”
真是厲害了,前一秒還在瞪著我呢,下一秒眼淚就飆了出來,奧斯卡都欠一座小金人。
可是陳曼麗就像是戲上升了一般再次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我不該和東來在一起,我現在就退出,我把他還給你,小靈……”
我頓覺一的惡寒從腳底板升了起來,忍無可忍的推開了。
“你神經病吶,腦子被門了是不是。”
看又假裝摔倒在了地上,我都覺得煩了,能不能有點新意。
我都沒用力,這麽喜歡摔倒,下次有本事摔次樓梯我看看?
“你演給誰看呢?”韓東來又不在,自娛自樂嗎?
“我沒有演,小靈,你相信我。”陳曼麗站了起來,作勢又要拉我。
這次我就沒有之前那麽客氣了,用力推開了。
“你有完沒完了,裝可憐給我走遠一點。”
“曼麗。”
這時候聽見有人喊陳曼麗的名字,就循著聲音看了過去,一個婦人從走廊走了過來。
我不知道是誰,但是肯定不是陳曼麗的媽媽就對了。
大學的時候,我和陳曼麗好的那會兒,經常去家蹭飯吃的,所以我見過媽媽無數次了,和這人長得可一點都不像。
“阿姨,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婦人幫著陳曼麗理了理頭發,溫和的笑著道:“有一會兒了,我剛去找醫生了解況了。”
陳曼麗麵帶顧慮的問道:“阿姨,剛才的事,你……”
“我都看見了,你怎麽樣,沒傷吧,你也知道東來有多張你,要是你在這兒磕著著的話,他還不得心疼死了。”
“阿姨!”陳曼麗立馬就出了一副害的小兒態。
可是誰能和我說一下,現在是怎麽一個況了。
聽這婦人說話的語氣判斷,似乎和韓東來還有陳曼麗很,難道是他們誰家的親戚。
婦人拍了拍陳曼麗的手背,轉頭看向我的時候,眼神就變了,銳利而又冰冷。
“你就是爬上了我兒子床的人?”
哈,兒子?誰啊,韓東來嗎?
我瞬間驚愕的都合不上了,要不要這麽驚悚,我開始發了。
楚陌呢,我現在急需有人當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