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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也瘋狂》 (29)作死

我又敲了敲,還是沒人應。

我猶豫著隔著門喊道:“韓總,韓東來,出來吃飯了。”

好吧,我就像在和空氣對話一樣,啥反應沒有。

他該不是睡死過去了吧,我有些擔心的又招呼了一聲,“我進去咯。”

說完,我擰著門把手,發現門並沒有鎖,輕輕一轉門應聲而開。

進了屋,我就看見韓東來被子也沒蓋的躺在床上。

他閉著眼睛,我這個角度看上去真像是睡著了。

我躊躇著走上前,不知道該不該醒他。

要是攪了他的夢,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罵死。

可是,他都說了讓我做好了飯喊他的,好糾結。

我特麽突然覺得,我現在陷了,怎麽做都會被他罵的怪圈圈裏。

這麽近距離的看他,我就覺得上天真的好不公平。

為什麽過了這麽久,時間都沒有在他上留下一點痕跡呢,現在還給他混了鑽石王老五,便宜都讓他一個人占完了。

因為我又彎了腰,又低了頭,離他更近以後,我漸漸發現他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好像異常的發白,飽滿的額頭,還有一層汗珠覆在上麵。

我怔了怔,他是不是不舒服了?

抬手上他的臉,好涼。

我有些急了,在床邊蹲了下來,推了推他,喊道:“韓東來,你醒醒,你怎麽了,韓東來!”

好在喊了幾聲,他還真醒了,我趕忙又問他是怎麽回事。

這才聽見他啞著嗓子說道:“胃疼,藥。”

我瞬間跳了起來,趕忙在他的房間裏翻箱倒櫃起來。

肯定是早上早飯吃晚了,作死了吧,好好的吃慕辰買的多好,非得幹這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現在自己吃苦頭了。

我心裏不停的罵著,又急得不行,我在屋裏沒找到藥。

“你等等啊,我去客廳找,找不到我就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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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疼真的是可大可小的,我迅速的回了客廳,翻了個遍是沒有找到胃藥。

韓東來肯定很難都發白了。

他幹嘛不早點說啊,不是我進來了,他是不是得痛死在裏麵。

“韓東來,我送你去醫院。”看他這樣,我覺得吃藥怕是都不頂用了。

我拉了他幾次想把他扶起來,都沒功。

“你別拽我了,想趁我病要我命嗎?”韓東來啞著嗓子,說出來的話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

都這樣了,還想著兌我!

我特麽就該一走了之的,讓他死了變爛發臭,沒人知道!

隻是我也隻能說說而已,我做不到,也狠不下心,我都快急熱鍋上的螞蟻了。

“那我打120,你等著。”

“給慕辰打電話。”我都按了12兩個數字了,聽他這麽說,馬上又刪掉撥了慕辰的號碼。

慕辰來得很快,聽見門鈴響的時候,我幾乎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過去開門的。

韓東來的況很糟糕,我真的很怕他會撐不住出事,又死不肯去醫院。

慕辰後還跟了一個長相嫵妖嬈的人,手裏提了一個箱子。

兩人一進屋,就直奔韓東來的房間而去。

讓我吃驚的是,這個人竟然是醫生,我看著練的給韓東來測脈搏,紮針掛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反正幾下的功夫,他看著似乎就好了一些。

張的站在門口問道:“他怎麽樣了,需要去醫院嗎?剛才他痛的整張臉都皺一起了。”

醫生把東西收拾了起來,不急不慢的說道:“放心死不了。”

我瞬間愕然了,現在的醫生流行這麽說話的?

“鍾小姐,我們出去吧,讓韓總好好休息,不會有事的。”

慕辰都這麽說了,我還是很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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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來韓東來很信任他,他不至於找個不靠譜的醫生來害他的。

我們三人從臥室退了出來,輕帶上了門。

“慕辰謝謝你,還有……額,謝謝醫生。你們坐會兒,我去給你們倒水。”

“鍾小姐,你別忙了,照顧好韓總是我的責任。”慕辰在我背後喊道。

我可不管什麽責任不責任的,總歸是特意跑來的,喝杯水是應該的,我又不是韓東來那個刻薄鬼。

倒了兩杯溫水放在兩人麵前,我看著慕辰說道:“你要是忙,就先走吧,我會好好看著他的。”

早上韓東來都他先去公司了,想來應該有不事兒吧。

慕辰還沒說話,坐在他旁邊的醫生說了一句讓我頗莫名其妙的話,“嘖嘖嘖,就是你嗎?”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木楞的看向,“什麽就是我?”

卻不繼續說了,轉而自我介紹說,白羽甜,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

我默默又打量了幾眼,白羽甜,這麽甜的名字和的長相還有穿著可真不相符。

慕辰和白羽甜都隻坐了一會就走了,走之前白羽甜讓我熬些白粥,等韓東來醒了就給他吃。

我點頭答應。

他們走了以後,我又去看了看韓東來,他現在是真睡著了,看著還算好。

我就繼續忙自己的事去了。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韓東來就醒了,他出來的時候,我抱著電腦在畫圖,都沒注意。

“你就是這麽照顧病人的?”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手一抖,線都飆開了。

我趕忙放下了筆記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怎麽自己起來了,你等會兒,我去給你盛粥,白羽甜說你現在隻能喝粥,養養胃。”

他沒理我,我也不在意,不要和病人斤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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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病來如山倒,雖然他現在看著比白天好了不,可是神還是不咋地,甚至都沒怎麽懟我,喝了粥又回了房間。

這一夜算是這麽平靜的過了。

睡覺之前我特意調了鬧鍾,明天早點起來,免得又害他晚吃飯。

第二天一早,我做好早飯以後,韓東來也起來了。

他坐在我對麵,我聽到他問我,“你昨天很張我?”

我攪著粥的手停頓了幾秒,隨即故意說道:“是啊,昨天隻有我們倆在,萬一你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別說我賠不起一個大活人,說不定還得被冤枉,這麽虧本的事我可不做。”

剛一說完,我就聽見一聲碗磕在桌子上的清脆響聲。

我抬起頭,莫名其妙的看向他,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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