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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野小神醫》 第四章 快刀割球球

第四章快刀割球球

王家二妮子站在院門外麵,看著衫不整的張振東,眼神裏表達出一句話,“這輩子你算是完了。”

張振東似乎沒看到二妮子的眼神,熱地打開院門說道:“妹子,來,有話進哥屋慢慢說。”

二妮子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說道:“那啥,俺就不進去了,俺爹讓俺找你過去。”

張振東疑的問道:“你爹找俺啥事啊?”

二妮子突然臉一紅,一跺腳說道:“俺哪知道啊,你去問俺爹去。”

張振東見王家二妮子扭的樣子,心道,莫不是二妮子他爹終於看出俺是個人才,要找自己去定親?

恩,的確很有可能!

張振東樂得一蹦多高,回屋對著爺爺的像梆梆磕了三個頭,磕得腦袋都暈了,然後滋滋的洗臉,還對著牆上的半塊鏡子順手把臉上的一個了。

收拾妥當後,他興衝衝的往二妮子家跑去,到了院子門口,聽著院子裏好生熱鬧。

著牆頭往裏一看,好家夥,一群半大的小豬滿院子撒歡,把地拱的全是土坑,二妮子他爹帶著娘和弟弟滿院子的抓豬仔呢。

張振東隔著牆頭喊道:“王大叔,這是咋了?”

王大叔正好按住一個小豬,抬頭見張振東來了,高興的說道:“東子,快點進來,這群小豬崽子早該閹了,都是俺腳懶,沒早點找個醫來,你看,這幫家夥現在翻了天了,看把俺這院子拱的。這不你來幫俺把這幾個小豬崽子閹了。”

張振東這回明白二妮子為啥臉紅了。原來是幹這種事,人家大姑娘家的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可是現在到自己頭皮發麻了,自己連都沒殺過,現在讓自己手斷了小豬的子孫,真下不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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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張振東道:“王大叔,有沒有搞錯,俺可是自學才的大夫,可不是醫。你這閹豬的活不在俺業務範圍之啊。”

王大叔見張振東臉上有點膩歪,一邊按著下的小豬崽子一邊喊道:“臭小子,趕的,再等一會兒俺按不住了。再說了,上回馬寡婦家那牛出牛黃不就是你給看的嗎?你還想不想蹬俺家門了?”

這句話把張振東驚的一激靈,趕說道:“叔你等著,俺剛才著急沒帶家夥,現在回去取去。”

說完,撒丫子往回就跑,到了家,一溜煙的又跑回來,進了院子,王大叔正在力與小豬崽子搏鬥,大喊道:“東子,快手。”

張振東掏出三角刀頭的小刀,手有點哆嗦,事到臨頭,張振東也有那麽一子狠勁,一咬牙一閉眼,一刀子就下去了。

就聽見王大叔媽呀一聲,張振東睜眼一看,王大叔著手指心有餘悸的說道:“臭小子,你往哪割呢,直奔俺手指頭來了。要不是俺躲得快,這手指頭就掉了。”

張振東臉上通紅,不好意思的說道:“失誤、失誤,再來。”

這次,張振東橫下心來,瞪大了眼睛,對著小豬崽子兩條後中間那一堆東西,出了刀子。

刀子慢慢的割到豬仔的皮上,疼的豬仔茲娃,王大叔心疼的直咧,忍不住喊道:“東子,你這麽割俺的豬仔不得疼死啊,你能快點嗎?”

張振東強忍著發抖的手,頭上見了汗了,被王大叔一催再催,臉上也掛不住了,腦袋裏再次飛快的回憶了一遍書裏記載的閹豬方法,咬著牙說了聲:“死球就死球吧。”

心裏告誡自己“集中力、集中力、集中力”,果然,覺小豬仔掙紮的作變慢了,就連周圍人的說話、表都有點像慢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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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別人看來,隻見張振東惡狠狠的舉起手中刀,刷的一下落了下去,嚇得王大叔一閉眼,心想這下俺的小豬崽子完了,看這手法是奔著開膛破肚去的。

可是就聽豬崽子滋兒一聲喚,張振東一刀剛好割破那層皮,單手用力,一下子把兩個小球球了出來,麻利地用針線住刀口,然後把兩個小球球裝進了自己的挎包裏。

在這兒代一句,這是農村閹豬的老規矩,過去請人給自己家閹豬不用給錢的,隻是從豬上取出的小球球歸刀人。

張振東故作瀟灑的甩了甩沒沾一滴的小刀,叉著腰喊道:“下一個。”

在二妮子看來,張振東滿頭大汗一臉心虛的樣子,還裝蛋擺造型,不但不帥,而且還活像個耍寶的小醜,逗得二妮子噗嗤一下樂出聲了。

可是,張振東見二妮子笑了,心裏樂開花了都、,以為二妮子被自己的英雄形象征服了呢。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後麵再做起來就簡單多了,不到半個小時,其他的幾個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家夥也都被張振東淨了。

看著幾個小豬崽子蔫了吧唧的聚在角落裏,張振東子忍不住自言自語道:“夥計們,別窩火啊,是男人早晚都會不行的,沒有人會一輩子都行。俺隻不過早點幫你們解除煩惱的源罷了,以後跟其他小母豬安心做姐妹,多好啊。”

王大叔謝的拍了拍張振東的肩膀,剛要說話,卻發現把張振東服上的灰塵拍了起來,嗆得王大叔直咳嗦。

王大叔揮手趕了趕麵前的灰塵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有這麽好的手段,看你下刀俺都不敢睜眼睛,可是一眨眼功夫你就弄完了,真是自古英雄出年啊。”

王大叔也沒啥文化,憋了半天才想出這麽一句從評書裏聽來的詞忽悠了一把張振東,張振東這人最不得別人誇,一誇他就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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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振東把脯拍的啪啪響,想給自己營造一種很爺們的覺,可是一拍之下噗噗冒煙,把自己嗆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本來準備好的臺詞一句都沒說出來。

逗得王家二妮子捧著肚子笑的不行,張振東心裏這個鬱悶,心想回去一定把服洗幹淨了。

正在張振東狼狽的時候,牆頭上冒出好幾個腦袋來,其中一個長卷的腦袋對院子裏的二妮子喊道:“二妮子,啥事笑這麽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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