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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董卓大傳》 第十八章 懲治

長安,西涼太守馬騰府,馬騰雖然已死,可董太師念他守衛西涼有功,恩蔭其子馬為建武將軍,賞豪宅供其居住,馬騰之馬雲綠也隨兄居住於此。此刻,馬雲綠房中……

“世上竟然有這麽惡毒的人?”著孝服的馬雲綠臉氣得青,一把抓起寶劍,“我這就去找算帳去。”

趙雲趕攔住,連連擺手,“雲綠,聲些,不要讓別人聽見,會對太師聲名有礙。”他和馬雲綠是未婚夫妻,結婚前進未婚妻閨房在當時雖然不合禮法,可是馬家來自偏遠的西涼,對繁禮瑣節並不是很在意,所以趙雲能夠單獨和馬雲綠呆在一個房間裏而馬並不在意。

馬雲綠氣憤難消,“不行,今我不教訓教訓那個險的人,難消我心頭之恨。還有那個董太師,竟然縱容那個人這麽欺負自己的親兒子,我還要找他理論。”

趙雲又是拱手又是作揖,“雲綠,太師始終是我們的主公,蔡夫人也是我們的主母,我們為人臣子,不能以下犯上。”

好歹,趙雲終於把馬雲綠勸下去,這對夫妻一商量,決定在馬騰府後院開出幾間空房,將安公主母子接來家中居住,由馬雲綠保護那對可憐的母子。

商量一定,當中午,趙雲與馬雲綠便悄悄來到太師府,趙雲先找到康鵬,把況一,康鵬大喜,馬上安排趙雲和馬雲綠去接安公主,同時康鵬心中愧疚,無去見安公主,吩咐完就借口要檢查長安治安況,躲到高順那裏去了。

趙雲和馬雲綠馬上去找到安公主,誰知剛進房門,就看到董逸又在哭,孫尚香、甄宓和吳馨三個丫頭還在那裏大罵董逸不乖,孫尚香還拿著一把剪刀,威脅要剪掉董逸的鼻子,康鵬安排的丫鬟也不見了蹤影,隻剩下安公主坐在床邊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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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馬雲綠大喝一聲,劈手奪過孫尚香手中的剪刀扔掉,“啪!”“啪!”反手給了孫尚香兩記耳,又拉過甄宓和吳馨,也是一人賞了一記耳,馬雲綠暴怒之下,下手毫不留,三個丫頭雪白的臉蛋上頓時浮現幾個通紅的五指印,眼淚也跟著淌了下來。

“嗚……,你為什麽打我?”孫尚香一邊大哭,一邊飛腳去踢馬雲綠,可惜那點武藝也就是對付點康鵬這樣的廢,馬雲綠卻得父、兄和趙雲三大高手親傳,順勢抓住的腳,倒提起來,又是一反一正兩記耳

“為什麽打你?”馬雲綠還不解氣,‘啪!’‘啪!’又扇了孫尚香兩下,直到把孫尚香的臉全部扇腫,才惡狠狠道:“董逸才多大?你拿剪刀對著他比劃什麽?是誰教你的?”

孫尚香又痛又怕,連哭都忘記了,“是蔡……,我隻是逗董逸玩,嚇嚇他。”

“嚇嚇他?有這麽嚇一個不滿周歲的孩子嗎?”馬雲綠又是重重幾記耳,扇得孫尚香的角都流出鮮,“誓,今後再也不欺負董逸了!”

孫尚香開始還有點猶豫,可看到馬雲綠又揚起手,嚇得趕道:“我誓,我以後再也不欺負董逸了,再也不欺負他了。”

馬雲綠冷哼一聲,又轉向甄宓和吳馨,還沒開口,倆個丫頭已經嚇得大,“我們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哎喲!”馬雲綠順手一甩,孫尚香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大呼的,馬雲綠冷冷道:“別以為你們是孩,有人寵你們,就沒人敢教訓你們,今後我再聽到看到你們欺負董逸,我見你們一次打一次。”三個丫頭那敢分辨,抹著眼淚跑了。

“謝謝趙將軍,多謝馬姑娘。”安公主去眼淚,抱著董逸過來見禮,董逸這個家夥非常聰明,張開手呀呀的要去抱馬雲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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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綠一笑,接過董逸先在他臉上親一下,“真乖。”才又對趙雲使個眼,也被馬雲綠嚇壞的趙雲這才有機會話,一邊在心中暗暗擔心自己親後的恐怖生活,一邊掏出康鵬的手書遞給安公主,“主母,主公讓我們接你和逸爺到一個地方暫住。”安公主無力的點點頭,也明白這是丈夫的好心,流著眼淚收拾起許可憐的行李,隨著趙雲和馬雲綠出門而去。

四人出得大門,沒走幾條街,迎麵走來一支隊伍,當先騎馬的二人看到他們,立即勒馬,其中一人道:“子龍,馬姑娘,你們帶主母去那裏?”趙雲等人定睛一看,卻是李儒和賈詡。

趙雲忙上去見禮,輕聲將況明,向來討厭蔡文姬的李儒頓時大怒,大罵道:“這個狐子,竟敢如此對待我嶽父的骨?”

聲。”賈詡攔住李儒,輕聲道:“路上行人太多,不可將主公的家醜外揚。走,我們尋一,商量對策。”正好路邊有一酒樓,幾人上去找了倆個廂間,讓馬雲綠帶安公主母子在一間廂房休息,從人守住樓道,賈詡等人就在另一廂中商議起來。

“不管怎麽,也算是我們的主母,我們不能以下犯上。”

“不行,自古立長不立,何況逸主還有皇家脈,這麽對逸主母子,必然是為了的兒子爭位做打算,如果我們置之不理,嶽父也偏寵於,豈不是害了嶽父長子?”

“顯佳稍安勿躁,詡隻是我們不能以下犯上,但沒不管,我們得教訓一下這位給我們製造了不麻煩的主母,讓今後安分一些。”

“軍師,先生,我們不能出此大逆不道之言,主公專寵於誰是主公家事,我們無權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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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無權過問,可有一個人能名正言順過問,也能治住這位麻煩的主母。”

“誰?”“誰?”

“附耳過來……”

……

董卓之母已經年近九旬,中年喪夫,含辛茹苦把幾個兒子養大,其中的艱難,絕非外人所能知曉,好在的幾個兒子都很爭氣,長子更是為朝廷屢立戰功,用戰功換取家族重新興旺,最後當上了當朝太師,董母也被封為榮夫人,算是以董母晚年了。

這,董母正在家中聽侍彈琴唱曲,的雙目失明,聽曲已經是唯一的娛樂消遣,突然侍來報,“老夫人,你的長媳帶著你的大孫子求見,問你有沒有空閑見們。”

董母大喜,忙喚們來見,頃,安公主抱著董逸進來,“兒媳見過婆婆,婆婆萬福。”

“乖媳婦,快起來,把我的大孫子抱過來讓我。”董母晃著枯瘦的雙手,要去抱董逸。

“逸,快見祖母。”安公主將董逸遞給董母,心乖孩子,快啊,娘都教了你一個多時辰了,你一定要出來,這關係到你的將來啊。

董逸沒有讓安公主失,在董母懷中呀呀的出“祖…母”,兩個含糊不清的字卻讓董母失明的眼中老淚縱橫,渾濁的淚水在滿是皺紋的臉上畫出一道溪,“我的乖孫子啊,你會祖母了,你會祖母了。”

公主替董母去眼淚,又輕輕給捶背,董母哽咽道:“乖孫子啊,你那個過世的大哥當年也是這麽我的,可他已經病死了,已經有二十多年了,終於有孫子我祖母了,乖孫子,你一定要好好長大,不要讓祖母再傷心了。”

董母哭得傷心,安公主突然也嗚嗚哭出來,董母奇怪,收住哭聲,問道:“兒媳婦,你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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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噎噎道:“回稟婆婆,媳婦這是帶逸兒來向你道別,我們要搬出去住,今後不能經常見麵了,婆婆你一定要保重,等逸兒長大了,媳婦再帶他回來給婆婆唱曲……”

“你們要搬出去住?為什麽?是不是我那個不孝子欺負你?”董母連聲追問,可安公主隻是哭過不停,什麽都不回答。

董母心中疑,正想讓侍兒子來問況,忽然,董逸又在懷裏呀呀的了一聲祖母,董母忙去他,可一之下,卻在董逸的臉上到一塊奇怪的東西,鼓鼓的,就象是一布條,董母湊到布條上去聞,卻聞到一淡淡的腥味。

“大膽!我孫子是不是傷了?是弄傷我孫子的?”董母氣滿膛,大聲訓斥道:“來人啊,看看我孫子臉上是不是傷了。”

一個侍低聲答道:“回老夫人,逸爺臉上是有一道包好的傷口,還有。”

董母枯瘦的手抓住安公主,厲聲喝道:“是誰弄傷我孫子的?”安公主哭得更是大聲,卻始終不一句話。

這時候,大院中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還有花盆被摔破的聲音,董母更是生氣,“來人啊,扶我出去,我幾年沒管這個家,這個家都快反了,又吵又鬧,還敢弄傷我大孫子。”

幾個侍立即攙著董母出房,安公主忙也抱起董逸跟上。離吵架的地點還有一段距離,董母就遠遠聽到另一個兒媳婦蔡文姬囂張的聲音,“馬雲綠,你憑什麽打我的妹妹?你想造反嗎?”

另一個聲音也是聲,也是尖銳無比,“憑什麽?你的妹妹拿菜刀在逸主臉上劃,把逸主的臉弄傷了,我打們是正打!還有,們是不是你指使的?”

又一個更的子聲音響起,“姐姐,胡,我們拿的是剪刀,不是菜刀。姐姐你看,我都被打出了,宓妹妹和馨妹妹的臉也被打腫了。”

另外倆個孩也道:“我們拿的是剪刀,不是菜刀,就狠狠打我們,蔡姐姐你要幫我們出氣啊。”

蔡文姬火冒三丈,尖聲道:“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捆起來,四十戒尺,別以為你是趙雲的未過門的妻子就可以打我妹妹,今我要讓你知道,什麽是尊卑!”

蔡文姬的話音未落,另一個威嚴的老婦聲音接口道:“來人啊,把蔡文姬給我拿下!”蔡文姬扭頭一看,頓時傻眼了,“婆婆。”

董母枯瘦的得筆直,氣鼓鼓道:“把蔡文姬拿下,還有那幾個拿刀傷害我孫子的丫頭,也給我拿下,再去把那個孽畜找來,今我要執行家法。”

如果是別人敢這麽對蔡文姬話,蔡文姬非一蹦三尺高不可,可平時嚴肅的婆婆話,蔡文姬也不敢反抗,乖乖被幾個壯侍捆到樹上,孫尚香等幾個丫頭也沒能幸免。

不多時,康鵬匆匆趕來,跪在董母麵前,“孩兒見過娘親。”

董母把手中的龍頭拐杖遞給康鵬,“孽障,你如果眼裏還有我這個瞎子母親,就拿這拐杖去,狠狠那幾個人。”

康鵬看了一眼捆在樹上的蔡文姬、孫尚香等,都已經是眼淚旺旺了,康鵬為難道:“娘親,文姬剛生育不久,尚香們還,要是有什麽……”

董母一言不,轉對安公主道:“媳婦,老和你一起走,把這個家留給這個孽障,還有這些沒有家教的人。”

康鵬嚇得魂飛魄散,忙抱住董母的,連聲道:“娘親,孩兒去打們就是了,你年紀大了,那裏也不能去。”

四尺長的龍頭拐杖,手腕,檀木所製,雖然雕龍鏤甚是觀,但打在上——肯定也很疼!康鵬捧著這拐杖,仿佛如重千斤,慢慢走到蔡文姬邊,低聲道:“文姬,對不起了。”

“啪!”“啪”“啪!”一下,兩下,三下,康鵬手下雖然不敢留,卻是專挑蔡文姬和幾個丫頭厚的地方打,饒是如此,也讓們疼得哭爹喊娘。

蔡文姬挨了二十杖,幾個丫頭也一人挨了十杖,康鵬這才住手,轉道:“娘親,可以了嗎?”

董母聽完的私語,驗明真假,才點點頭,巍巍走到蔡文姬麵前,“以後還敢持寵而嗎?還敢讓下人待我大兒媳嗎?還敢派人去傷害我大孫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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