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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婚纏身:鬼夫賴上門》 第六百八十八章:掏心暢談

“因為你”這三個大字宛若三道驚雷一般,哐哐地砸在我的腦袋上,砸得我是眼冒金星,周圍的景也猶如飛速旋轉的花筒一般看不清模樣。

我呆滯了好一會兒,才被宋銘熾熱如火的眸子給盯得渾發僵,不自覺地晃了下腦袋后才又開口道:“宋銘,你何必這樣?”

宋銘再次苦笑,臉上甚至滲出幾分自嘲的意味,宛若自言自語般呢喃道:“是啊,我又何苦這樣呢?在認識你之前我心里就只有游戲,想著的也只是趕把上門的那些麻煩人送走,好速速地在游戲中廝殺。你說我現在了什麼樣子?”

他驀然抬頭,一雙飽含深卻又充滿無奈的眸子直直地對上了我。

一瞬間,我忽然覺得自己就是行刑臺上的劊子手一般,卻又沒有劊子手的殺伐決斷,斷未斷,害得宋銘一顆真心模糊,疼痛萬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低垂著腦袋,不再敢多看宋銘一眼。此時此刻,我無比后悔當年自己的優寡斷,若是知道他會被我連累一個沒有志氣只有滿腔幽怨的頹人,我一定會在他說喜歡我的時候就徹底和他斷了聯系。

宋銘輕哼了聲,自嘲道:“你有什麼可對不起我的?喜歡你是我自作主張的事,你不喜歡我也是你的自由。只是我不能接自己這一生殺鬼驅魔無數,最后心人竟然喜歡上了一個鬼。呵,你說這是不是太諷刺了些?”

我繼續低著頭,卻還是不知該說什麼好。

在我心底喜歡上骨馭炎并非因為他是萬金之軀的鬼王爺,僅僅是因為了,忘不掉了,如此而已。不喜歡宋銘更不是因為遇見時間的早晚,亦或者他不夠優秀這樣徒有其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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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很多事其實是沒有道理的,就是這其中之一。哪怕今日天地調轉,宋銘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間骨王爺,而骨馭炎則是一個捉鬼驅魔的師,我心里眼里也只容得下骨馭炎一個。

但這種話我也是不敢當著宋銘的面說出口的,我已經把他的心了個口子,要是再把這些話通通說給他聽,豈不是等于拿著刀子在凌遲他嗎?

東方的天空中逐漸出魚肚白的芒,水火園中的濃霧也逐漸散去。徘徊于左右的地縛靈到了的侵襲,個個都如作的鳥一般四散而去。

我想要開口提議趕帶關文文的尸離開,卻不知該怎麼打破眼下這個令人尷尬的沉默僵局,只得自己先站起來。

就在我起的那一瞬間,不知是不是作太猛,腦袋上的鮮無法回流,上的力氣竟宛如被走一般,當即便歪了子要往另一側倒去。

眼看著我就要和大地之母來一個熱烈而又急促的親,宋銘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你沒事吧?”宋銘焦急地問。

我穩了穩子,連忙推開宋銘的攙扶,小聲道:“沒事,我就是站起來太猛了。”

宋銘蹙著眉,凝目看著我,道:“沒事?你是看不到自己的臉所以才隨口扯謊騙我。你的臉都快比我家墻上新刮的白膩子還要慘白。”

我下意識地抬手自己的臉頰,刺骨冷意瞬間順著指尖滲進我的五臟六腑。下一秒,我便收回了自己的手,“嘿嘿”地笑著對宋銘說:“我真的沒事。你就是太過直男了,不知道一白遮百丑嗎?”

宋銘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正要發作指責我一通的時候目卻忽然落到了我手臂上的傷痕上。他的眉頭瞬間便皺了一個大疙瘩,活就像是個的大蒜在眉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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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電話里是怎麼警告你的?你特麼就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嗎?”

宋銘的聲音震耳聾,我甚至懷疑他嚨里自帶一個巨無霸的擴音

我不由地耳朵,小聲道:“我怎麼知道事會事會發展這樣。”

宋銘再次不滿地瞪眼看向我,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你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你也會一頭扎進去絕不回頭。”

我沒敢應聲,因為宋銘已經說出了我當時的想法。

的確,那時我心里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骨馭炎想要我的命,我也會拱手獻給他。反正我這條命早就該死了,是他一次次地將我從險境中救回來的,大不了把命再還他就是了。

宋銘見我沒吭聲,臉上出一副恨鐵不鋼的表看向我,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子對我說:“把手過來,我幫你涂藥。”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麻煩他,就說:“還是把藥給我自己倒好了,不要總是麻煩你。”

宋銘沒好氣地走到我邊,說:“我這藥是祖傳的,就剩下這麼一小瓶了,新的還得三五年才能做出來,給你倒萬一給我倒完了怎麼辦?再說了你麻煩我的事還算的嗎?別廢話了,趕把手出來。”

他都已經把話說這樣了,如果我再扭扭豈不是太過矯?索也就大大咧咧地把手了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我手太用力,手臂上的筋用力一扯,瞬間就痛得渾發麻,不由地低聲“嘖”了下。

宋銘見狀臉上的慍越發地深重了些,道:“現在知道痛了,一會兒還有更讓你痛的。”隨后,他便咬開了白玉瓶子的木塞,將里面如瓊漿玉似的藥水倒在了我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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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一火燒火燎似的疼痛穿過皮我的五臟六腑最后侵我的骨髓。我疼得連“媽”都要出來了,卻又怕被宋銘再次責怪,只能強咬著后槽牙一聲不吭,使勁地忍著劇烈的刺痛。

宋銘瞥了我一眼,眸底滲出幾分心疼,低聲道:“你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痛了。”

我渾上下都被這強烈的疼痛給籠罩住了,只能看見宋銘一張一合的,他說什麼話卻是一個字也沒聽清楚。

眼前突然一抹黑,我頓時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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