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席聿謙的車子上,尹暮夏想都沒有想,直接把責任全部推倒關詩敏的頭上,再說了本來也是這人惹得麻煩,可沒這麼好心替別人理麻煩。
“我需要澄清一下,這次的麻煩跟我沒關系,全部都是關詩敏這個人,非要招惹那個傅釧,我給提示好幾遍就是不聽。”
席聿謙眼神通過后視鏡立刻瞟向了后座上,關詩敏立刻道:“尹暮夏,虧我覺得你還不錯,這麼不講義氣。”
尹暮夏翻翻白眼,閉眼裝死,懶得搭理這個人。
席聿謙冰冷的視線外加警告,對著關詩敏一通炮轟,這人下車的時候神都是殃的,看這模樣估計有一陣子消停了。
自從上次那件事后,在公司里面,關詩敏見著都是一臉臭的不行的模樣,要麼就是冷哼一聲走人,渾上下都寫著對尹暮夏有大意見。
對此尹暮夏好笑之余并沒有放在心上,什麼事不范到頭上就行,今天為止,的三天假期剛好結束了。
沈亦維一大早上追魂奪命鈴聲就開始摧殘了,昨天晚上被席聿謙折騰的不輕,凌晨兩三點才能睡過去。
哪知道腦袋沾著整頭還沒熱乎呢,公司的事就催來了,導致渾上下都是沒有睡飽的低氣。
一去公司沈亦維就抓著坐在了化妝間的板凳上,寬大的墨鏡一拿下來沈亦維就了出來。
“尹暮夏,你昨晚干什麼去了,黑眼圈大這樣?搞什麼,你今天可是還要拍攝的,這幅鬼樣子拍什麼,拍鬼片啊……”
尹暮夏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打了個大哈欠:“沒辦法,昨晚睡得太晚,盡量遮一下吧,我太困了,先讓我睡會。”
沈亦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在這兒急的不行,當事人卻完全沒放在心上,還打算睡一覺,可惡。
等尹暮夏再次被人醒已經是一小時之后了,睜開眼就是一面鏡子。
眨了眨眼看了看,點點頭笑道:“安迪,你的化妝水平我想不佩服都難,真的完全遮住了,一點都看不出來。”
安迪笑了笑:“那當然了,直播拍攝要開始了,對方的主持人已經就位了,尹姐快過去吧。”
尹暮夏點點頭,一白銀的禮服襯的熠熠生輝。
今天上午的這個是個通告,名字做我是大人,其實就是一個很簡單的訪談節目罷了。
這種節目前世不知道辦了多次,并沒有太放在心上,上午的錄制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后期剪輯后估計播出就是一個小時左右。
下午沒什麼安排,剛來到地下車庫就收到了席聿謙的電話,讓去公司對面的伯爵餐廳找他。
還好這家伙卡點卡的準,要是這時候都往別墅去了在收到這條短信,那多麻煩。
掛了手機剛轉,突然敏銳的察覺到后有什麼,還來不及查看下一秒耳邊傳來一陣悶響,后腦勺一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是被一盆水給潑醒的,尹暮夏渾上下都了,冰涼的誰讓猛的一個機靈,簡直就是心涼,這下徹底清醒了。
甩了甩腦袋,想要起才發現本做不到,看了看,原來自己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住了,頹廢的向后一躺。
就算在淡定心里也簡直要罵娘了,多麼悉的一幕,簡直跟上次被那個劇組的場務迷暈一模一樣。
稍稍了,心理松了口氣,還好,這次沒有被下藥,只是手腳綁了起來,現在沒時間思考對方是誰,最應該做的就是怎麼跑出去,費力的慢慢的向邊上挪著。
哪知道累的滿頭大汗,連這張床都沒下去房門就被打開了,一個悉的不能再悉的人出現在視線中,竟然是尹卉恩?
尹卉恩捕捉到了眼里一閃而過的訝異,勾起角:“怎麼,很驚訝麼?沒想到把你綁來的是我吧。”
下一秒尹暮夏冷靜了下來:“說吧,你這次想干什麼。”
尹卉恩雙手環:“哼,干什麼?尹暮夏啊尹暮夏,到現在你還在我面前裝的這麼不可一世,嗤,你在我的手上,我隨便腦筋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尹暮夏瞇了瞇眼:“這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你們尹家都參與的事?”
尹卉恩冷冷的看著:“有區別麼?要不要考慮下向我跪地求饒,讓我放了你啊?”
尹暮夏冷笑:“你?還不配……”
尹卉恩臉頓時沉了下來,從一邊的屜里面拿出一個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東西狠狠地對著尹暮夏甩了過去。
是大約幾十張的照片,尹暮夏瞟了一眼臉立刻沉了下來,這是一組不雅照片,幾十張全部都是,拼接起來就是一場活春宮圖啊。
但關鍵是每張照片里面的主角全是尹暮夏自己的面孔,每一張都有的面孔,而有幾張的男主角竟然是傅釧的臉。
十分確定自己不可能和傅釧有這種照片,按照記憶里面的信息,以前的尹暮夏更不可能,只有一個可能,這些照片有問題。
對面的尹卉恩神十分猙獰:“沒想到吧,尹暮夏,真沒想到你是這麼賤的一個人,勾搭了席總還不夠,現在連我的男朋友都一手。”
說完猛的上前一把抓住尹暮夏的頭發:“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會讓你知道犯賤會有什麼下場。”
尹暮夏的頭皮都要被給拽掉了,人在某些時候潛力是會發的,猛的扭轉了下子雙腳狠狠地踹了過去,將頭發解救了出來。
“閉,給我張閉一個賤*人,真要論這個詞,我可沒你擔得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傅釧是也是你出賣相騙過去的吧?本小姐從來不吃回頭草,更別說還是個從我手里倒轉出去的二手貨,省省吧你。”
說完將那些照片力的踢了一腳:“至于這些東西,除非眼瞎了才看不出來是合的,你要找我麻煩也別用這種手段來惡心我,那種貨給我提鞋都不配,你自己留著當寶一樣慢慢伺候吧。”
尹卉恩表晴不定,這些東西其實是別人給的,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收到了這個不知道是誰寄來的包裹。
打開一看的瞬間,渾的怒火一下子沖擊著的腦門,當時那一下子什麼都思考不了了,只是反復想著怎麼報復尹暮夏這個賤*人。
然后迅速聯系人幫自己把尹暮夏綁過來,現在被尹暮夏一提醒,突然意識到了一些紕。
視線瞟向了床上面一張張不開目的照片,不管這個上面真正的人是不是尹暮夏,起碼此時在的視線里看到的就是面前這個人。
而且,要讓相信傅釧跟這個賤*人一點關系都沒有也不相信,起碼還在聯系,這一點一樣不可饒恕。
而且老早就像教訓這個人了,今天剛好新賬老賬一塊算,已經打算好了,到時候席聿謙看見了這個人放的一面,就不相信還能接下去,哼。
尹暮夏,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我會讓你一輩子都記得,記得自己是怎麼慘敗在我尹卉恩的手里,你永遠都比不上我,不管哪方面,永遠……
想著冷笑的看著尹暮夏,挑挑眉:“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呵,接下來好好吧。”
說完拍拍手:“你們可以進來了。”
頓時門再次打開,三個男人走了進來。
尹暮夏看了后臉猛的一變,隨即雙眼冰寒刺骨,跟刀子一樣向笑的得意不以的尹卉恩。
面前三個男人蓬頭垢面,臉上黑一塊黃一塊沾染著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看上去分外惡心。
糟糟的頭發油膩不堪,上的服跟破布一樣,一雙腳滿是黑泥污漬,進來這個房間后很快能問到一讓人窒息的惡臭味。
尹卉恩竟然找了三個乞丐來準備辱,真是好樣的。
“尹卉恩,要麼你今天有本事弄死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平淡的話沒有任何的語言氣勢,但是尹暮夏深沉的雙眼依舊讓尹卉恩覺到了一涼意,忍不住打了個冷噤。
隨即再次了拳,尹暮夏自都難保了憑什麼現在依舊是這副清高的模樣威脅?哼。
詭異的笑了笑,然后拿出了一個注,挑挑眉:“知道這是什麼麼?只要里面的藥水注到你的皮里面,不出一分鐘,你說不定還會求著這三個人呢,哈哈哈哈……”
說完腳步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尹暮夏剛才的狠話確實是心里想的,但是此時的心深對這個注依舊不可抑制的產生了恐懼。
看著三個乞丐向不懷好意的雙眼,胃里一陣翻滾,尹卉恩手上的注就跟一把刺刀一樣隨時能要了的命。
手腳被綁住沒辦法彈一下,針頭距離的皮越來越近,尹卉恩就跟貓逗老鼠一樣,故意放慢速度。
在到冰涼尖銳的接皮那一刻,尹暮夏心里閃過一絕,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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