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溫暖,秦鈺怔了兩秒,才笑道:“溫暖?”
溫暖不得不為這位影后的氣質所折服,第一次見面,秦鈺還來者不善讓退簽段霖杰,今天見到就好像沒發生過上次不愉快的事一樣。
秦鈺能擁有今天這個地位,并不是沒有道理。
有心計,善于經營的人,溫暖一向欣賞。
“秦鈺姐這是來探病?”
這是一座療養院,秦鈺一個年紀輕輕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來治病,應該是來看生病的長輩。
誰知秦鈺卻抿笑了笑:“不,我是來治病的。”
語畢,又補充道:“無藥可救晚期的那種。”
這話太匪夷所思,溫暖腦子還沒轉過彎來。
等回神來,第一反應就是秦鈺得絕癥了?
這麼狗的劇?段印天怎麼辦?
秦鈺自然是不知道溫暖在想些什麼,沖著神道:“我生病的這件事除了我的主治醫生外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不能告訴其他人哦。”
留下這句定時炸彈,秦鈺就這麼輕飄飄的走了。
溫暖留在原地消化著剛才所說,秦鈺說的每個字都知道意思,可是連在一起怎麼覺得解讀起來那麼費勁?
對了,這家療養院是顧氏集團的,既然來這看病,顧廷琛很有可能知道!
秦鈺有沒有得絕癥這事,只要問一下顧先生就行。
晚上回到家,顧太太把顧先生上樓。
顧先生走進臥室的時候,顧太太正在梳妝臺前,對著臉上一顆小小的小紅豆苦惱不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白天去了醫院到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還是經過療養院花叢被蟲子給蜇了,溫暖的臉上就算在青春期也是無痘一族。
人家十來歲的姑娘家都在力和青春痘大作戰,而拿著書熬夜溫習也沒見冒一顆,這種質可把于莉莉氣得吐。
“怎麼了?”
顧先生走過去從后摟住顧太太,吻了吻臉頰的小紅豆,聲音低沉:“顧太太的火氣有些旺,你需要一個滅火。”
溫暖把男人的臉推開,嘆口氣:“別鬧我,百年一遇的痘。”
站起來,男人隨著的作慢慢站直。
溫暖仰頭看著顧廷琛,手圈住對方的脖子,眼睛里芒熠熠,“我有事要問你。”
顧廷琛一把橫抱起,輕輕放到床上,順勢躺在的邊,撐起半邊,桃花眼尾挑起,“如實相告。”
溫暖看不得顧先生這老實可的模樣,一個翻趴在他的腰上,俯視道:“秦鈺在療養院的事你為什麼沒告訴我?”
顧廷琛沒想到要問的是這個問題,把的頭按在心口,思考了三秒,“秦風和我是朋友,是秦風的姐姐,需要的是一個完全閉不消息的治療地點,療養院是最佳選擇。”
聽著男人的心跳,溫暖有些不適的抬起頭,盯著顧廷琛的眼睛,“得了什麼病?”
“相思病。”
顧先生慵懶的摟著顧太太的腰,“和段印天是一段孽緣,從小就喜歡段印天,為了他還不顧家人反對踏娛樂圈,但是段印天心里的人并不是,單了二十多年可不就是相思病。”
劇雖然有些曲折,溫暖還是聽懂了其中的意思,“你是說秦鈺得的并不是疾,而是心理病?”
“嗯。”
“你們療養院還有心理醫生?”
不對啊,顧廷琛這話里有BUG。
秦鈺白天還說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主治醫生外第一個知道得病的人,顧廷琛明明比先知道……
腦袋靈一閃,溫暖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低頭打量著顧先生,不可置信問道:“你還是心理醫生?”
“等哪天顧氏集團破產了,我可以持證上崗。”
顧廷琛開著玩笑,溫暖卻不解氣的在男人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到底瞞了我多事?”
顧先生倒在床上,抱著悶聲大笑,笑得膛都跟著震,他說:“你想知道我什麼事?除了那些百科都能查到的,是不是還要知道一些私人數據?”
一開始顧太太還沒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所謂數據是什麼,等回過神后怒了,俯在顧廷琛的耳朵上惡狠狠的咬上一口,“無恥。”
“我有齒,并且,我向來以德服人,顧太太要是對我不滿,可以上訴。”
上個P的訴,能向誰告顧先生的黑狀?顧老爺子嗎?人家肯定是幫著孫子啊。
肩上有一雙大手力力道張弛有度的按著,溫暖的眼皮漸漸沉重。
“累了就睡吧。”
在男人溫的催眠中,頭一歪,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缺席兩天的溫暖沒有通知就直接殺到了公司,昨天下午有電話搖控小蘇讓幫忙看著沈星。
讓小蘇這麼做的原因是陳波導演的新戲馬上要挑主演了,而據溫暖對這位名導的選角風格和水平的了解,沈星的外形條件非常合適,如果表現得當很有可能能這位國際大名導的眼。
在三四線的偶像劇里翻滾雖然輕松來錢也快,但是也基本和“爛片”掛勾,不利于后期發展,溫暖要的是可持續的、有價值的藝人,不是撈一筆走形式的廢。
陳波的戲非常得到國際認可,而且拍出來的片子不管是商業片還是專門拍來得獎的電影,質量都非常的高,所以只要能出演他的電影,演員的名氣和價值可以在原基礎上再上一層樓,要是運氣好點說不定可以紅也不是不可能。
這麼有含金量的名導加有名電影的機會,溫暖怎麼可能錯過?
拍過林威平的電影,知道這些大導演在面對演員拍戲時是怎麼樣的嚴格把關,沈星這樣得過且過的格,再加上時不時的犯風唱著單段印天的獨角戲,不狠下心來改造一番,別說是陳波導演的眼,溫暖自己覺得是爛泥扶不上墻。
要不是看演戲資質還可以,外形也不錯,雖有重復的臉也能一支獨秀,溫暖早就把人給放棄了。
“你必須給我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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