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穆凌華將景甜當了乞丐,而是此刻的樣子,與乞丐沒有什麼區別,服破不堪,上臟兮兮的,頭發上還有草呀什麼的……活生生的造打劫了一般。
聽到穆凌華的呼喊,管家忙走了出來,心中更是疑,穆家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乞丐,可是當看到門口人的裝扮時,瞬間變了臉,“出去,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二……二小姐。”
景甜抬頭,管家這才看清了的臉,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景甜?”穆凌華第一個從客廳快步走了過來,停在離景甜兩米開外的地方,因為景甜上的臭味太重,走不到近。
相繼的,穆凌詩,閔芷珍與孫曼文幾人也走了過來,與穆凌華站在一起,個個嫌棄的眼神看著景甜,并且用手捂著鼻子。
“你掉屎坑了,這麼臭?”穆凌詩嫌棄的說著,要不是因為穆景甜上太臭,一定要上來打兩個大子,然后盤問這三天倒底去了什麼地方。
閔芷珍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可是沒有找到好的說詞,現在還不算穆家的人,所以……不好說什麼,只能靜靜的站在一邊看戲。
孫曼文倒是長輩的架子十足,冷冷的問道:“穆景甜你一個孩子家家的三天夜不閉戶歸宿,現在竟然將自己弄這麼臟回來,你是心的吧?滾……現在就給我滾出穆家,你爸爸住院了,還沒人管得了你了。”
面目猙獰的看著景甜,十分嫌棄,正好穆志生病了,現在正是趕穆景甜出穆家的好時幾。
穆景甜戰戰兢兢的抬頭看向孫曼文,全發斗弱弱的說:“媽……別生氣,我不是故意將自己弄這樣的。”十分委屈的說道,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不要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兒,真是不知廉恥,三天夜不歸宿,還將自己整的這麼臟,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為穆家怎麼苛待你了,我看你是心的,我們穆家已經養不起你這尊大佛了,你走吧,不要再回來了。”孫曼文口口聲聲將穆景甜三天不回家掛在邊,并且說穆景甜居心不良,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穆景甜按一個不安份守已的罪名。
穆景甜心中長嘆一口氣,就知道回來之后會是這樣,因為穆志面子,寧愿讓在穆家活的不如傭人,也不肯將趕出穆家,可是孫曼文不行,孫曼文是一個十分護短的人,并且功利心比較重,十分看重穆家的財產,就算是知道沒有任何權力可以繼承穆家的家產,孫曼文還是想盡辦法的想將自己趕出去,這就是常說的以防萬一。
畢竟的戶口在穆志的名下,在法律上來說還是會繼承那麼一點點,可孫曼文是一錢都不想。
不過……還好有準備。
“媽……我去給爸爸找藥了。”低著頭雙手抖的舉起了一包藥,不再說話,這一包藥足以解釋為何三天沒有回家。
孫曼文臉上的神變了變,依舊嫌棄的說:“你手上拿的這是什麼?你不要以為隨便拿一包什麼東西就可以糊弄過去,三天不回家你先說你去了哪里,和誰在一起,干了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無非就是想將景甜往死路上,要壞了景甜的名聲,上次景甜被綁架當時因為志在,所以沒有留意到景甜上的吻痕,事后凌華跟說了這件事,可是當再去查的時候,穆凌峰的作太快,將所有的事都抹去了,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我……我去了怪醫那里,求他救爸爸,然后他給了我這些藥。”說的十分可憐,聽起來連聲音都是那麼的有氣無力。
此刻站在二樓拐角靜靜看著樓下事態發展的穆凌峰角上翹心極好,他就說這個人干什麼去了,原來是為自己找理由去了,只是……這理由找的太完了。
這三天的時間本就是在欒爭家待了三天,若是孫曼文派人去查的話結果也還是一樣,并且欒爭的那里一般沒有人敢進去,至于景甜進去之后發生了什麼,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這丫頭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不過這苦計有些過頭了,為何將自己弄這樣,服破了就算了,還有幾個劃傷……
“怪醫?”穆凌華驚呼出聲,C市的郊區有一個怪醫什麼病都可以治好,傳言在他的手里死人都能被救活了,但是因為他的外號怪醫,所以他的脾氣是十分的怪,他不像別的醫生以求人為天職。
他可是那種,如果不想救這個人,就算這個人在他的面前慢慢死去,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如果這個人他想救,那麼他就會想盡辦法,傳言曾經有人中了八彈送進去的時候,明顯已經要沒氣了,經過長時間的搶救之后,竟被他生生的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從那之后他的名聲大振,但……一般人也不會去找他,因為他救人是有條件的,有些時候他提出來的條件是相當的變態。
穆景甜十分老實的點頭,這兩天確實是在小白臉那里,不過……之前可沒有聽過小白臉是那麼的歡迎呀???
景甜當然沒有聽過這些,穆凌華之所以知道全是因為心心念念的男神白天,這可是白天在與別人說話的時候聽到的。
所以對于這位怪醫,穆凌華可是相當的崇拜。
得到穆景甜的肯定穆凌華來了興趣,忙上前一步看著景甜,連景甜上的味道似乎也跟沒有聞到一樣,十分八卦的問道:“他讓你做什麼事了?”
“嗯?”穆景甜抬頭十分不解,穆凌華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做什麼事了?
“凌華別鬧,那個怪醫是男人,景甜好歹也算是個人,男人對人還能做什麼,真是毀了穆家的名聲,等你爸出院我一直要跟他好好商量一下景甜的去留問題。”孫曼文明顯緩和了態度,但還是一盆接著一盆的臟水往景甜上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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