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們兩閑著無聊,聊了幾個話題,最有意思的,就是關于這個無名大師。
據林天所說,無名大師是個對人,對事理解至深的高人,因為他的生活閱歷,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較的。還跟我說了一則驚天聞,林天爺爺當年見到無名大師的時候,他已經是這副模樣!
我覺得這個有點吹過頭了,五十年,一個人的外貌怎麼可能沒有改變?如果說當年的大師就是如此,那麼現在豈不是一百多歲了?
林天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滿,總之他從小到大,無名大師都沒變過模樣,中間二十年的差距啊,他可沒有騙我!
“照你這麼說,他豈不是仙了?”我不可置信的著林天。
“仙不敢說,活了三個世紀絕對有,我爺爺說,無名大師早年其實不是和尚,而是流寇,在十八世紀末,就占山為王,十九世紀初的民國時期,還跟小日本打過仗,后來新中國立,才放下屠刀,皈依佛門。”林天一邊開著車,一邊隨口說道。
我瞪圓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氣,無名大師居然還當過山賊?!
現在回味下跟無名大師的景,難怪我說他怎麼和一般嚴肅的和尚不一樣,也和普通的老人不一樣,上多了一豪放之氣,說難聽點,就是匪氣!早年肯定殺了不人,又打過仗,從死人堆里爬出來,最后當了和尚,更是逆天活到現在...
中國有句古話,人老!為什麼上了歲數的才能當領導?為什麼都說老人的腦瓜子不好使,記憶力衰退,會得老年癡呆?
種種一切,都足以說明這個無名大師能耐不小,前半輩子殺生,后半輩子救贖,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經歷過,難怪現在專門替人解,不由得,我在心里對大師的看法更高一層,同時也更加敬畏。
“是不是嚇到了?這樣的事知道的可沒幾個,也就是大師跟我爺爺,要不然外人本不知道,大師如今居在寺廟中,知道他活著的人更,因為老一批的人走了,他依然健在,恐怕等我死了,他還是活的好好的。”林天嘆道。
我好笑道:“他早年是不是挖到過什麼東西,比如秦始皇的長生不老藥?要不然活這麼久,也太不科學了,還有他的法號就無名嗎?”
“有不老藥,秦始皇就不用死了,本不可能的事。”林天斜視了我一眼,眼神里滿是鄙夷,又接著說道:“無名不是他的法號,只是知道他法號的人都死了,而他又不跟人提前自己的法號,所以久而久之,許多人干脆喊他無名大師,我也是這麼喊得。”
“你跟他關系這麼好,怎麼不問問他?”我有點意外,沒想到無名這個名字居然是這麼來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問過,大師跟我說,法號只是一個稱呼,不用計較,人家都這麼講了,我還怎麼他?”
聊著到了我家,我上樓去帶小不點,父母知道我要帶小不點出去,就不樂意了,說飯家里都做好了這時候出去干什麼,我磨泡,才把小不點帶走,這件事看起來小,可我心知肚明,自己是小不點母親的份似乎慢慢被剝離,如果小不點沒那麼依賴我,那就真的完了...
“嗨!小帥哥我們又見面了。”林天笑呵呵的跟小不點打了個招呼。
“你要請我們去吃什麼?”小不點眼珠子一轉,聲音洪亮說道,下樓的時候我跟他說過和林天吃飯的事,特意告訴他說話的時候注意點,不能頂撞人。
“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林天本想手小不點腦袋的,結果被小不點避開了,撇著說:“別我!我要吃自助餐!!”
“行,那就吃自助餐!”林天也不尷尬,開車就走,還念叨:“小不點啊,你好像不太喜歡叔叔,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啊?”
小不點坐在我懷里,皺著眉頭埋怨道:“麻麻說現在要整天陪著你賺錢,都沒時間跟我玩,所以我不喜歡你。”
我了小不點的臉,這句話說的真是太好了,就應該這麼抗議!
“那叔叔明白了,以后叔叔早點讓你媽媽下班,再接你出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啊?”林天引道。
“麻麻去寶寶就去...”小不點抹了抹口水,有點心不在焉的答道,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言聊著,完全把我給擱淺了,下車以后,小不點可以說直接被林天收買了,帶著他買了一個冰淇淋,吃自助餐的時候小不點很識趣的不打擾我們,吃飽了就去旁邊的兒區玩。
看得出來,林天喜歡小不點的,兩個人好的像一對父子。
恍惚間,我想起喝下井水的幻覺,未來里,林天跟我求婚,小不點為什麼不在我邊?他不可能出什麼意外,會不會是被徐驍帶走了?
還有徐驍,我和他的前世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兩難道不是因為結冥婚才認識的嗎?
很多問題,我都想不通,如今徐驍也不在邊,我也聯系不到他,看來晚上有必須求教一下林偉和蘇戒了。
吃完飯,天已晚,林天送我和小不點回家,我單獨上蘇戒和林偉,開始盤問關于我冥婚的事。
“林偉,我記得當時第一天守夜,你有過來,因為沒有破,黃牙老頭還特地招魂了,為什麼來的是徐驍,而不是你?”求教他們兩,最好的好就是不會被欺騙,大家的不能再,許多都可以敞開來講。
林偉撓了撓頭,尷尬笑道:“第二天我其實也去了,不過被人擋在門外,進不去啊...”
徐驍!
不用講,肯定是他!
“那后來呢?第三天你怎麼進來了?”我大好奇。
“那我不進去,你不就被人給侵犯了嗎?我那時候也是年輕狂不懂事,要換現在...”林偉說著說著就開始跑調了,看我臉上不對,急忙剎車:“要是現在,我肯定拉上蘇戒一快把他趕走,嘿嘿。”
好,林偉問完了,這下該換蘇戒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是黃牙老頭做的陷阱嗎?有什麼好問的。”蘇戒托著下,沒等我問便主說道。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