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錯覺吧?
柳姝竟然覺得那人聲音跟趙奕承有些相像,不過趙奕承現在應該在秦王府。
好歹將這個冷宮打掃了一番,凡事都是親力親為,唯一的一個丫鬟也是皇帝用來監視的,不給使絆子柳姝就已經恩戴德了。
“喂!這里沒熱水了,去燒些熱水!”
這個丫鬟月杰,格潑辣,上挑的眼型更顯兇煞。
“你讓我去給你燒熱水?”柳姝看向月杰,“雖然這是冷宮,但本宮好歹也是秦王妃,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
柳姝也不是什麼好招惹的,反正有雪蛇在手,一個人兩個人還是不放在眼里的,何況是一個小丫鬟。
“秦王妃?秦王都要被砍頭了,你沒有跟著下葬就應該謝皇恩浩。”月杰雙手叉腰,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樣,“你呀,趕將長生不老的藥丸給研究出來,說不定皇上看你辛苦還能饒你一命。”
柳姝被此番言論逗樂了,“我要見皇上。”
“皇上沒空。”
二人僵持不下。
柳姝不想過早的暴雪蛇的危險,只是讓雪蛇在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去嚇唬嚇唬小丫鬟。
“啊——!哪來的蛇!!!”
當雪蛇從樹上掉落到月杰上的時候,正躺在搖椅上吃著零食曬太,措不及防的驚嚇讓當場尿了子。
柳姝聞聲從屋走出來,雙手溫的起雪蛇,“嘖,一條蛇就被嚇這樣。”
“你,你,你故意的!”
“這條蛇明顯喜歡你,說不定是你比較招小喜歡。”柳姝一邊說著一邊將雪蛇往月杰的眼前湊了湊,雪蛇也特別配合的朝著月杰吐了吐蛇信子。
“滾開!滾開!”
月杰被嚇得哇哇大著跑開了。
柳姝將雪蛇收回,這麼一來,好歹也能有些安生日子。
但還是低估了月杰的韌。
當天晚上,月杰便頂著一雙哭紅的雙眼進了冷宮,雖然沒有如往常一般囂,但看柳姝的眼神越發狠厲,似乎下一秒就想著將人生吞活剝。
柳姝挑眉,看了一眼還在院中懶洋洋躺著的雪蛇。
月杰將懷里瓶瓶罐罐全部都搬了出來,然后均勻的灑在自己的門前窗前等一切能進的地方,若是柳姝猜的不錯,那些應該是雄黃,普通蛇類最害怕的東西。
“柳姝,我警告你,你現在可是將死的犯人,別給我搞小作!”
“哦。”
柳姝呵呵笑了一聲,“我雖將死,但對皇上也比你有利用價值。”
“趕把你手上的東西弄好了!”
月杰自知理虧,深知深宮大院的危險,便催促著柳姝趕將丹藥制,好去皇上那邊邀功。
“材料不夠。”
“你都缺什麼!”
月杰有些急了,白天看柳姝一直都沒有手,晚上了卻說材料不夠,這不明顯在折騰人嗎?
柳姝寫了一張單子遞過去,“這些東西你問問皇上有沒有吧。”
月杰恨恨的奪過那張藥方。
藥方上面的東西都比較稀有,柳姝也想著能不能借此拖延時間,但還是低估了燕五闕對永生的,第二天凌晨便差人將所有的東西都送到了冷宮。
柳姝一一清點。
“東西都在這里了,你什麼時候手?”月杰有些不耐煩,畢竟被分到這里的目的主要就是監督柳姝煉丹。
“馬上了。”
上說著馬上,但柳姝遲遲都沒有手。
皇上急了。
月杰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在挨了十板子之后,一瘸一拐的找到柳姝,“拜你所賜!”
“你挨了板子,跟本宮有什麼關系?”
“要不是你磨磨蹭蹭,我至于挨板子?你別以為仗著手上有點能耐就在這自命不凡,皇上來了不還是一樣下跪!”
柳姝點點頭,“你說得對,我要見皇上。”
月杰無奈,也害怕再次挨板子,只能將柳姝的請求上報了燕五闕。
“柳姝,別跟朕耍什麼心眼!”
燕五闕來的之后眉頭皺,已經過去兩天了,說好的七七四十九天卻遲遲都沒有靜,他的耐心也是會被耗盡的。
但,了冷宮之后,柳姝卻遲遲不來迎接。
“怎麼回事??!”
月杰慌了,“奴婢,奴婢不知,奴婢這就去人。”
月杰匆匆忙忙的跑到里屋,便看到柳姝正躺在床上。
“秦王妃,皇上來了。”月杰說道。
柳姝睜眼看著月杰,“哦,那又如何?”
“對皇上不敬,是要殺頭的。”月杰忍著對柳姝的厭惡,難道不知道對皇上不敬是大罪嗎?
“可我就喜歡在這躺著,也不想煉丹,反正秦王也要被砍頭了,不如咱們一起死?”
聽到這話,月杰心中的火氣頓時竄了起來,“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好大的膽子!皇上都來了你還在這里睡覺!”
二人一番拉扯,柳姝只覺得眼前的人愚蠢至極,不過也省了不力氣。
燕五闕聽到里面的靜,怒氣沖沖的走進來,然后便看到月杰正撕扯著柳姝的服,而柳姝在床上一不。
月杰慌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自然知道皇上最討厭這種以下犯上的行為,柳姝一定是故意的!若不是柳姝故意惹怒,怎麼會作出這種事?
“皇上,秦王妃,賴床就是不肯迎接,奴婢是急了才會去......”
“掌。”
燕五闕才懶得聽這些人解釋。
雖然柳姝被貶,但的份還在那,規矩就是規矩。
月杰心中憤恨,但也不敢違逆皇上的意思,一掌一掌扇在自己的臉上,只要皇上不開口,就不敢停下。
燕五闕居高臨下的盯著柳姝,那眼神恨不得將人吃了。
“來人,看看柳姝是怎麼回事?”皇上抑著憤怒。
柳姝似乎是聽到了靜,翻了個,慘白的毫無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那副模樣,好像多說一句話都會命喪黃泉。
“皇上,您要為兒臣做主啊。”
柳姝手,一副不甘心就此死去的樣子,“兒臣在此盡百般折磨,兒臣,兒臣也想著早日練丹藥,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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