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皇上的面相，不是因為長時間吸食造的蠟黃，更有一種氣耗盡的頹廢。

偏偏皇上沉溺其中不知深淺。

可能是柳姝直勾勾的眼神惹怒了皇上，讓皇上想起了當初被拒絕的曾經，以至于他一把推開了邊的妃子，毫沒有憐香惜玉。

皇上當著燕修的面，直接掐住柳姝的下，“秦王妃莫不是不知道宮中的禮數？”

“自然是知道的。”柳姝波瀾不驚，“只是看到皇上如此憔悴，妾心疼不已，想著幫皇上把把脈。”

“你還能有太醫能耐？”

“臣妾不敢妄自揣測，但人各有優缺......”

“朕用不著你在這里惺惺作態！”皇上甩袖轉，“兵符留下，你們滾吧。”

燕修從始至終都眉頭皺，尤其是皇上的那雙糙的手到柳姝臉蛋的時候。

“皇上息怒，兵符此時并不在兒臣上。”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皇上，“你們真當朕是無知不？你們這是欺君！來人！”

“等等！”

柳姝突然開口制止，壯著膽子靠近燕五闕說道，“雖然兵符沒帶在上，但是我有一個好東西想要分給皇上。”

“什麼？”

燕五闕狐疑的看向柳姝，越發覺得眼前的小人兒跟之前的柳姝相像。

“這個東西。”

柳姝一邊說著，一邊手向自己的腰間去。

燕五闕早就迫不及待，之前就想著得到這個人，難道這人膽子這麼大竟然當著秦王的面要跟自己......

想到這的時候，燕五闕還抬頭看了一眼燕修的表。

見燕修神如常，頓時也沒了那種贏了的快。

柳姝掏到一半忽然頓住，環顧周圍，表怯，“皇上~”

柳姝來的時候服上用了熏香，有安神的功效，對長時間依賴這個東西的皇上來說能起到很大的安作用。

而燕五闕也被這種淡淡的香氣蒙蔽了頭腦，對眼前的柳姝越發沉迷。

尤其是聽到柳姝這一聲俏的聲音，更是渾發麻恨不得馬上將人摟在懷里疼。

“你們都下去！”

燕修沒。

“朕沒說你？！”燕五闕瞪著燕修，“難道你想造反？！”

此時的燕五闕已經被這個東西和安神香兩者的結合弄得頭腦發脹，本就不去想這件事會帶來的后果，什麼倫理家常全部都拋之腦后。

柳姝朝著燕修搖搖頭，讓他不用擔心。

“兒臣在殿外等候，有況隨時傳喚！”燕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這一句話，其實是對柳姝說的。

此時的燕五闕晴不定，他擔心柳姝和對方單獨相會被刁難和欺辱。

“知道了知道了。”燕五闕不耐煩的擺擺手，隨后便迫不及待的拉著柳姝坐到床榻之上。

“皇上，等等。”

柳姝不著痕跡的躲過皇上的拉扯，終于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布包。

“這是什麼？”

“能讓皇上仙死的東西。”

柳姝一臉神，“保準比這個東西還有效，而且副作用低。”

燕五闕半信半疑，此時的他惜命的很，不會輕易嘗試新的東西，尤其是這東西的提供者還是秦王妃。

死的恐懼讓燕五闕冷靜了幾分。

“朕如何信你？”

柳姝早就猜到會被懷疑，也早就有了應對之法，“皇上若是擔憂，可以一個靠譜的太醫過來查驗。”

那個太醫，大概率會是郭桑。所以柳姝一早就跟對方通了氣，只等皇上傳喚。

“傳夏太醫。”

柳姝愣了一下，竟然不是郭太醫？手指微微收，腦子飛速轉想要尋得一個萬全之策。

而這一小舉，全被燕五闕看了去。

“秦王妃在張？”燕五闕冷哼一聲，“難道朕傳喚的太醫并非秦王妃心儀之人？”

“非也。”柳姝搖頭，表也在瞬間恢復平靜，“臣妾之前也打聽過太醫院的人，只是擔憂夏太醫醫不，誤了皇上用人間味。”

“那你倒是說說，哪個太醫醫湛？”

柳姝到底是低估了皇上的通心思，暗中給自己了一把汗，挨個將太醫院每個太醫的擅長之說了一遍，也慶幸之前跟那些太醫走的，對他們多多都了解一些。

聽完柳姝的分析，皇上冰霜的臉緩和不。說了一句秦王妃有心了便兀自閉目養神，只是這個東西的刺激讓他變得逐漸焦躁。

最終，燕五闕又來了徐太醫，讓兩個太醫分開查驗。

柳姝清楚的知道夏太醫是皇后邊的人，若是被他攪局，不僅計劃失敗，還會連累了徐太醫。

半刻之后。

夏太醫和徐太醫二人紛紛呈上結果。

燕五闕左右對比著二人的結果，時不時的抬眼看一下柳姝。

因著不知結果，柳姝的心也整個提到了嗓子眼。

良久，燕五闕才放下手中的兩頁紙，看向柳姝的目有些意味不明。

正當柳姝開口想要為自己辯解時，坐在塌上的燕五闕忽然起來一小片藥膏嘗了嘗。

“這東西可是這樣用的？”

柳姝差點被驚掉下，“不，不是。”

“不是？”

“不是不是，我意思是說，這東西百搭，可以食用，也可以抹在太等位置，不過見效時間比這個東西要稍微差上一點。”

這是柳姝通過中和小蛇里面的毒素研究出來的麻醉劑，比麻沸散效果要好得多，能夠麻痹中樞神經，造幻覺。

這并不比這個東西好到哪里去，不過是這東西掌握在柳姝的手中而已。

等了片刻，燕五闕果然表沉醉，全然將柳姝等人忘在腦后。

看效果，柳姝就知道，功了。

待燕五闕恢復神志，柳姝又跟他講了好幾種藥膏的優勢，“這種東西還可以用在醫學上，用來止疼。”

隨著柳姝的一一介紹，燕五闕的眼神也越發狂熱，甚至提出來一個喪心病狂的想法。

“既然人會知不到疼痛，若是用在軍隊上面......”

“不可。”

柳姝心下大驚，“此藥膏本太高，用在軍隊上，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