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看著他這副模樣,不口而出道:“可是我擔心你啊。”
這話說完,柳姝頓時臉便紅了起來。
燕修眼中含笑,“嗯”了一聲,道:“我知曉。你且放心,我自有法子。”
看著柳姝的模樣,燕修開口道:“不過你的做法兒倒是給了我一個新的提示。”
“什麼提示?”柳姝眼睛一亮道。
燕修道:“真的兵符麼,自然是不可能給皇后的,但假的倒是可以給一枚。”
“可是假的豈不是很容易便分辨出來?”柳姝有些疑,道:“即使這外形看起來十分相似,但若是皇后拿來一用,自然便知真假。”
燕修稱贊道:“姝兒果然才思敏捷。”
柳姝被夸地有些紅了臉,總覺得這人好像變得哪里不一樣了。
唔,好似更主了一些。
“你快些道來。”柳姝說道。
燕修道:“這兵符麼,從尉遲襄那里借來比照著做一個便是,對于不懂之人來說,自然足以以假真。到時候再讓尉遲襄配合一番,讓皇后以為自己得的是真兵符,便足夠了。”
“至于拿去用……”燕修搖了搖頭,道:“此事乃大事一件,是不會去用的。”
只會讓人盯了尉遲襄去確定此事真假。
燕修頓了頓,道:“當然了,更可能的是皇后會借此威脅尉遲襄,讓其為之效力。”
“到時候便可以將計就計。”柳姝眼睛一亮,“皇后以為自己掌控了尉遲襄,實則不過是做個樣子。”
燕修點了點頭。
柳姝道:“那這兵符可得靠得住的人去做才行,早些將此事解決了,你也能早些平安無事。”
“你這般在這里待著,真的無事嗎?”柳姝擔憂地道。
燕修安道:“你且放心吧,顧城這會兒無暇顧及我這邊兒。”
看到柳姝疑的眼神兒,燕修開口道:“助人為樂罷了。”
燕修解釋道:“之前和顧府接的時候,倒是無意中發現了一件事,那位顧家的嫡小姐,有意中人。”
“什麼?”柳姝有些驚訝,道:“那顧城……”
燕修搖了搖頭,道:“顧城這人,可謂是無利不起早的,顧家那位嫡小姐看中了在府上做客的表兄,此事顧城也知曉,他將人給送走,又把顧小姐給關了起來。”
“的表兄?是親表兄嗎?”柳姝好奇地問道。
索這些事當時查的時候,下面人查的比較全,燕修這會兒倒也能給柳姝解答:“倒也不算是親表兄。那人乃是顧夫人娘家未出五服的一位堂叔家的兒子,來京趕考借住在顧家,兩人見過幾次,互相生了愫。”
“那此事顧夫人是什麼態度?”柳姝好奇道。
燕修道:“說來程家在當地也算是名門族了,只是比起京城來說還差了一些。更何況嫡嫁到程家,顯然給顧城帶不了任何幫助。顧城不點頭,程夫人的意見便不重要。”
“為了利益竟然不顧自己兒的死活,這種人就不配做父親。”柳姝氣憤道。
燕修看著氣呼呼的柳姝,只覺得十分可,他開口道:“我肯定不會這樣。咱們的兒我肯定會保護好,絕對不會讓欺負。”
想到一個和柳姝長相一般地小小的姑娘,燕修只覺得心都要化了,他開口道:“姝兒,你之前答應過我,待得回到大燕便再嫁給我的。我想要一個和你一般的兒。”
雖然他沒辦法參與到姝兒以前在大周的生活,可是他能親眼看到另一個和姝兒一樣的兒長大人,倒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柳姝腦子里也想象了一個結合了和燕修的長相的小人兒,心里也是一。
說來兩輩子年紀加在一塊兒也不小了,還未曾有過孩子呢。
柳姝突然意識到了不對,開口道:“你,你恢復記憶了!”
“對,恢復了。”燕修道:“讓你跟著擔心了。”
柳姝手便要給燕修把脈,燕修由著來,只叮囑道:“慢一點兒,莫要牽扯到了傷口。”
而就在柳姝和燕修兩人甜相的時候,顧府里,顧城卻發了好大的火。
“不是讓你們看好小姐嗎!小姐是怎麼跑出去的?”顧城怒氣沖沖地道。
然而這些下人卻什麼都不曉得,“老爺,我們守在這里,突然被人打暈了,再醒來之后小姐人便不見了。”
“可看到人長什麼樣子?”顧城問道。
下人搖頭,不敢應聲。
“廢!”顧城道:“還不快去找!”
“等等。”顧城喚道:“悄悄地找,不了走了風聲。”
這人丟了,讓他如何給五皇子代?
顧城的發愁更是燕修所需要的。
柳姝因著還虛弱的緣故,很快整個人便又犯困了。
燕修輕輕吻了吻的額頭,道:“休息吧,一切有我在呢。”
待得柳姝睡著了之后,燕修才出去理事。
“守好王妃。”燕修吩咐道。
有人知道尉遲襄乃是燕修的人,因此他去了一趟尉遲襄府上,很輕易地便拿到了兵符。
因著提前和尉遲襄代過的原因,當日里,尉遲襄便便表現出一副暗中焦急的樣子。
燕修找了心腹加急將兵符制了出來,第二日便使人呈現到了皇后的面前。
“嵐菱,此事你如何看?”皇后拿著兵符仔細端詳道。
嵐菱恭敬地回道:“以奴婢來看,不管這秦王是真無意還是假無意,對方既然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咱們倒不如順手幫上一把。”
“是啊。”皇后說道:“盡管秦王不可小覷,可有些人在這里蹦跶,也著實過于礙眼了一些。”
秦王不得不防,但卻可以先聯手解決了燕熙這個礙眼的存在。
至于秦王,只憑借著這麼一點兒東西,總歸也扳不倒,倒不如賣個人。
皇后這邊兒使了力,再加上燕修的暗中運作,不過是一日的功夫,皇上便又讓魏福去下了旨意,秦王無罪釋放。
還在因為嫡出兒不見一事而焦頭爛額的顧城頓時心更加糟糕,“完了,完了。”
這要如何和五皇子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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