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戒嚴。”柳姝吩咐道。
一旁的秦沐問道:“王妃,如今人證證在。何不將之呈上,以證王爺清白?”
柳姝搖了搖頭,道:“人證改口一事,自古以來還見嗎?”
“便是這人如實道來,對方依舊可以說這不過是咱們秦王府自導自演的罷了。”柳姝補充道。
秦沐聞言點了點頭,道:“那這人該如何理?”
“先嚴加看守,立時查清楚他的家人,一并看起來。”柳姝吩咐道。
不管與不,總也得嘗試一番。
夜晚,一人坐在房中思索著此事,一時有些難眠,想到了一些事,便準備再去問問今日里抓起來的那人。
進去之后又將門關上,里面頓時漆黑一片。
還不等有所作,便聽得外面響起了兩聲倒地的聲音。
柳姝心里一,悄悄躲在門后站好。
門吱啞一聲打開了,隨即便是一個黑人出現。
柳姝出其不意,一匕首便刺了過去,正中那人口。
匕首才剛剛拔出來,后面的人便又出現了,這次對方有了準備,便不是那般輕易對付的。
這打斗的靜自然驚了府上的守衛,但或許對方早已經預料到了,派來的人不僅多,而且手都極為不錯。
對方顯然也發現了柳姝這個弱點,頓時便有四五個人圍了過來。
柳姝力不深,片刻便在圍攻之下抵擋不住了。
暗七和秦沐看在眼里十分著急,奈何此時被人纏著,著實不開。
柳姝瞪著眼睛,只能看著那刀沖著自己而來,卻無法躲開。
咬了咬牙,拼著即使多幾傷,也要避開致命。
正在這要關頭,一柄劍突然而至,以勢不可擋的勁頭將距離柳姝只有一寸遠的大刀擊飛。
柳姝還沒反應過來,人便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楞楞地看著燕修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此時深邃的眼睛里好像滿是星辰。
燕修帶著在空中旋轉了一下才落地,一手護著柳姝,另一手持劍,以極快地速度將刺向他們的刀劍擊退。
“你回來了?”柳姝看著眼前的人,一時竟然還有些難以置信。
燕修了柳姝順的秀發,開口道:“莫怕,我來了。”
將柳姝放在一旁,燕修著實有些不放心,他干脆一手攬著柳姝,一手持劍和那些人打了起來。
為首的黑人見到正在天牢里的秦王竟然出現在此,頓時下令道:“不惜一切代價擊殺秦王。”
今日里即便秦王死了,也討不得任何好。
畢竟應該在天牢的對方是如何出現在秦王府一事,便難以解釋得清楚。
眾多人圍了過來,即使有暗七和秦沐等人分擔,燕修面對的敵人依舊不。
“小心。”眼看著有人從背后刺了過來,而燕修此時分乏,柳姝來不及多想,便直接擋了過去。
“咳。”柳姝咳嗽了一聲,鮮順著角而下。
燕修猛地轉頭,便看到原本被自己護的好好兒的柳姝此時上滿是鮮。
“姝兒!”他瞪大眼睛喚道。
那一劍,正好兒刺中了柳姝的口。
為一名大夫,對于自己的再是清楚不過,只差幾分,怕是便要當場而亡了。
這般想著的時候,柳姝還能分心去安燕修,只是自己卻不知道,開口說話的聲音是有多麼的虛弱,像是隨時便要……
燕修頓時像是發了狂一般,眼睛通紅,將力全都灌輸在右手持著的劍上,只一劍,便見那青石板上出現了道道裂痕。
而那些被劍氣所傷之人,眼睛還未合上,人便已經倒下了。
暗七和秦沐等人將余下的幾人解決之后,便見到剛剛大展神威的主子此時手中的劍已然落了地。
他抱起柳姝,小心翼翼地去試探的呼吸,待得到鼻翼的氣息時,眼眶里頓時涌出了喜悅的淚水。
還好,還好。
人還在。
“快傳太醫。”燕修吩咐道。
秦沐稟告道:“王爺,此事不宜驚太醫。”
燕修正準備發火,便聽得秦沐說道:“讓暗五先來給王妃看診,屬下這便派人去出城將郭老太醫請來。”
“快去。”燕修蹙眉道。
他小心翼翼地將柳姝抱室,一手地握著柳姝的手,一手輕輕地著柳姝皎潔的臉龐。
燕修用手小心翼翼地將角的跡給抹點,呢喃道:“姝兒,你會沒事兒的,對嗎。”
柳姝因傷的太重,人于一種昏迷的狀態,自然是聽不到燕修的話。
“人還沒來嗎?”燕修不耐煩地說道。
話音才落,暗五便走了進來,道:“王爺勿怪,屬下來遲了。”
“快給王妃看看。”燕修催促道。
暗五不再多說,立時便給柳姝診脈。
“王妃傷的太重,只差幾分便傷到了要害之。”暗五著主子那低沉的氣,卻不得不將況一一道來。
燕修一字一句地道:“不管用什麼法子,務必要醫治好王妃!”
暗五咬了咬牙,道:“當務之急,要先給王妃止,只是這傷口太深,止藥,效果不大。”
“要如何做?”燕修說道:“需要準備什麼,盡管說來。”
姝兒,本王不會讓你有事兒的。
暗五沉默,道:“屬下,屬下只能盡力一試。”
他這番話的意思燕修又豈會不明白?
當下便是一悲傷涌上心頭。
姝兒,你為何要替我擋這一下?
我寧愿傷的自己,也不愿意你傷了分毫。
突然之間,燕修只覺得頭痛裂,腦海里好像有很多東西涌了出來。
一幅幅曾經相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里,言笑晏晏的樣子,古靈怪的樣子,為了醫治救治百姓而以試藥的樣子……無論是什麼樣子,都是那麼的令人著迷。
“姝兒,我都想起來了。”燕修用下輕輕地去蹭柳姝的臉龐,道:“我都想起來了。你答應要再嫁給我的,可不能反了悔,不能,反悔。”
暗五將主子的樣子看在眼里,卻不得不打斷道:“主子,屬下要給王妃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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