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請恕我無可奉告，如若你再糾纏我就去告訴老太太。”

原本方氏還想再迫一把，可是誰知道竟然搬出了老太太。這事要是穿到老人家耳朵里，這條小命可就沒了。

眼看威脅沒有用，方氏轉眼就像變臉似的換了一副臉。眼淚掛在眼眶里，將落未落我見猶憐。

方氏本就長得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再一扮上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就連南宮毓都有些忍不住容。

“其實若我在這顧家過得安逸，我也不愿做這個惡人要謀了小爺命。實在是……”

說到，方氏還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落的淚痕。一開口卻是哽咽到無法自已，似乎是想到自己穿過來之前的日子。

南宮毓想上前安方氏，可惜方氏卻本就不是真心難過。眼看南宮毓上鉤了，哭的更加起勁。

一點都不怕把人招來，似乎要把這些年的委屈和不甘哭個干凈。

“我們母子在大太太手下討生活本就不易，我也是個苦命的人才進了將軍府做妾。要是能堂堂正正的做妻，我何必這苦。”

說著說著方氏用眼角撇了南宮毓一眼，見似乎沒什麼嫌惡的反應又才繼續說下去。

“本來我自己的生活已是這般難熬，我怎愿意我兒也似這般。我本想讓他掛在大太太名下，好歹也能混個嫡子的名頭。誰知道大太太卻百般嫌棄，我無奈只好讓他跟著我這沒用的娘。”

雖然南宮毓心腸很好，但是也不是個傻的。從剛開方氏攔住說的那番話起，就知道這個人機和心思不純。

剛才也不過是一時間被湛的眼睛暫時蒙蔽了眼睛，但是很快就從方氏話里聽出了一破綻。

顧家大太太趙氏天生的好心人，斷不會做出這種事。大老爺不方氏，娶也不過就是面子問題。

且不說大老爺和大太太是青梅竹馬，就算大老爺不大太太他也不至于做出這種寵妾滅妻的事。

顧家是手握兵權的武將，本就害怕文的筆。過起日子基本是夾起尾做人，但是方氏里大太太趙氏卻囂張跋扈。

這完全就不對，明顯是方氏栽贓嫁禍。但是南宮毓也沒有立刻揭開的假面，反而是一臉同的看著演戲。

方氏眼看自己說半天南宮毓都還是無于衷，開始有些著急了。

“燕王妃你……妾說了這麼久，嗓子都有些干了不如你到我的小院喝杯茶。我那可是有上好的雨前龍井，才剛分到我的手上呢！”

“你剛才不是說大太太對你不好嗎？這雨前龍井一共也沒多一般都是貢品，大將軍府能分到我并不稀奇只是你一個姨娘是從哪得的。”

南宮毓一番話只把方氏說的啞口無言，臉不斷變換。一會煞白一會漲紅，煞是好看。

“我……我只是……”

“方姨娘你不用解釋興許是顧大老爺大發善心賞給你的呢！這茶我就不喝了，還是留給你慢慢用。比較這種好東西你平日里也喝不了，還是留著你慢慢喝。”

雖然南宮毓幫方氏找了借口，可是方氏的臉卻越來越難看。眼看這次該是沒法拉攏南宮毓了，但是卻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