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人多的地方,安超之前高高懸起的心臟,才終於是緩緩落下。
不過因爲走的太急,只覺得眼前黑乎乎的一片,腳步也變得非常踉蹌,仿若隨時都可能跌到。
實在是走不了。
安超覺得周圍的行人以及車輛都不,所以應該不會有人敢對怎麼樣,加上真的是沒法再走了,不然很可能會突然暈倒。
說起來從小就有些弱多病,很多人上學的時候,在軍訓時暈倒多半都是假裝的。
而則是實打實的暈過去,至於冒發燒更是每個季度最一次。
多的時候,一年甚至會生十多次病。
就是好的時候,在公司裡也經常會被黃子揚幾個人笑話,說天天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可能一陣風都能將他吹倒。
住著膝蓋,躬著子站了一會兒,沒想到卻越戰雙眼越是發黑。
不得已,只好蹲在了地上,然後有些艱難的拿出電話,給劉詩畫回撥了過去。
“安小姐,你已經到了嗎?”
“我還沒有……我現在很難,我的眼睛黑乎乎的……”
聽到安超的聲音很虛弱,並且電話裡充斥著嘈雜的聲音,劉詩畫不對催促起來:
“安小姐,那個兇手已經盯上你了,你一定要再多堅持一會兒,我們馬上就要到了,無論怎麼樣你都要趕去那兒。”
“可是我真的走不了。”
說到這兒,安超只覺得胃裡一陣難,蹲在地上乾嘔起來。
劉詩畫顯然也聽到了安超的況並不好,於是只能退一步問道:
“你現在在什麼位置?我們過去找你。”
“我在學府路和財經路叉口這裡。”
“一定要時刻留意四周的人,遇到危險就大聲呼救。我們很快就到!”
“那邊怎麼回事?”
見劉詩畫臉難看的掛斷電話,夏峰也問了一句。
“安超應該是患了很嚴重的冒,說已經走不了,並且非常難。
恐怕沒辦法趕去和我們約定的商場了。
所以我們只能去現在的位置找。
可是這個時間,正是堵車的時候,我有些擔心。”
“現在在什麼位置?”
夏峰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問道。
“在學府路和財經路叉口。”
聽到劉詩畫說完,夏峰便手過去:
“把你的手機給我,我現在去找。”
說著,夏峰便開始解安全帶,但是劉詩畫卻喊住了他:
“你怎麼去啊?即便開車,還要十分鐘才能到。”
“我自有辦法。”
夏峰不再理會劉詩畫,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繼而快步朝著學府路的方向跑去,很快就在劉詩畫的視線中消失了。
劉詩畫煩躁的狂按著喇叭,奈何前面堵得死死的,是一天空隙也沒有,即便是想給讓出一條路來都做不到。
“該死!怎麼這麼多車!”
夏峰全力奔跑起來,速度也是相當恐怖的,不過他自然不會傻到靠雙跑過去。
就像是劉詩畫說的那樣,這裡距離那邊還有些一段路程。
他就是跑的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全速的汽車。
但是如果他使用短距離瞬移的能力,那麼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可以說分分鐘,就能趕到那兒。
不過在此之前,有一個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不知道那個做安超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於是他用劉詩畫的手機又給安超打了過去。
“安小姐,我是劉警的同事,你穿著什麼款式,什麼的服?”
“……”
安超蹲在地上,胃裡面依舊因爲方纔的劇烈跑,而不停向上反著酸水。
全上下更是像水了一樣,完全使不出半點兒力氣來。
路上的行人雖然多,但是並沒有留意到的困難的,顯然都在急急忙忙的往家趕,或是忙著去應酬。
劉詩畫叮囑,讓要時刻注意來往的行人,可是現在能夠保證自己還清醒,就已經是謝天謝地的事,哪裡還有其他力做別的。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黑帽衫的“老男人”,正跟著其他行人一併朝著走來。
沒有人注意到這男人寬鬆的袖,更沒有人去注意,它越來越顯得猙獰的臉。
行人們都走的很快,一個跟著一個。
安超所在的位置,恰好是接近拐口的位置,其中便有行人沒有注意到,拐過來便將撞倒了。
“抱歉啊,你沒事吧,我沒看到你在這兒。”
“沒事。”
安超虛弱的搖了搖頭,行人見狀也不敢多留,顯然也瞧出了對方的狀態貌似不是太好。
於是便匆匆的離開了。
那行人剛走,安超便發覺好像有人走到了的後。
有些艱難的回過頭去,看到的卻是兩隻非常寬鬆的袖,低低的吹著,並且被風吹得有些浮起。
的目向上看去,不過還沒等看到那人的臉,便覺被一條有力的手臂摟住了。
下意識的驚一聲,但很快,便發現自己發不出聲來了,因爲的被一隻冰冷的手堵住了。
是那個殺人兇手!
安超恐懼的睜大了眼睛,但是任憑如何掙扎,如何嘗試著開口都做不到。
就這麼被人強行摟著,朝著一條人煙稀的小巷子裡走去。
然而路過他們的人,卻都將他們當了,因爲那個“男人”帶著帽子,並且低著頭,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看清楚它的模樣。
安超本就虛弱的不行,這會兒又到了驚嚇,在掙扎無果後便直接昏了過去。
直接被那帽衫男人,擄進了那條無人深巷裡面。
只是它並沒有停住,而是繼續帶著安超往裡面走,直到快走到這條巷子的盡頭時,它纔在兩個堆滿垃圾的位置停下來,鬆開了摟住捆縛住安超的手。
失去意識陷昏迷中的安超,直接倒在了地上。
至於那個帽衫男人,則直接擡起了胳膊,從中出了一把森然的榔頭。
想要像它之前對待其他害者那樣,將安超的腦袋砸的碎,然後,爲它味的食。
但就在它要手的時候,突然聽到後傳來一陣猥.瑣的歌聲。
“葫蘆娃,葫蘆娃,一條藤上七個瓜,呱呱呱,我找你呀,找到你啦。
啦啦啦啦啦,氣死你。
啦啦啦啦啦,揍死你。
真解氣!嘿!”
夏峰就這樣邊氣人的做著鄙視那邪祟的作,邊賤兮兮的唱著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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