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剛接聽電話,甚至連個“喂”字都沒等說出來,劉詩畫那邊便非常急切的說道:
“夏峰我們這邊在擴大範圍後,有了收穫。
我通過監控,找到了一個在昨晚那個死者被害的時間前後,出現在那附近的一個人。”
因爲劉詩畫顯得有些急,所以嗓門也是出奇的大,這也讓夏峰忙將手機遠離了耳朵。
直到劉詩畫那邊說完,他纔對著話筒說道:
“你先彆著急,慢慢說,你剛纔都要震死我了。”
“不好意思啊,我剛纔是急了點兒。”被夏峰提醒了一句,劉詩畫也意識到自己剛纔說話的聲音確實是有些大,忙道了聲歉。
“你們確定這個人是目擊者嗎?怎麼找到的?”
“目前還不確定是否看到了什麼,但是那個時間,臨街的一條監控拍到了。
看走的方向,就是從害者那條街過來的。
並且那個時間點,也正是害者的死亡時間。”
夏峰本以爲劉詩畫這麼著急,是因爲已經確定了呢,只等他出馬就能將邪祟幹掉,結果搞了半天他們那邊僅僅是有了一個發現。
甚至連是不是目擊者都還很難說。
“劉警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嗎?”
夏峰倒是沒有吐槽劉詩畫,因爲這本就是劉詩畫的作風,想來是有了些突破,所以纔會下意識的想要與他分。
“我是想你現在方不方便,因爲邪祟的樣子你比較悉,所以……”
“我晚上還沒有吃飯。”
“晚上我請你吃,什麼都行。”
“那就說定了,我現在去你那兒找你。”
夏峰雖然之前有和董潔去食街的打算,但是董潔通常都會學習到很晚,他即便打電話,對方也未必有時間出來。
所以他倒是今天倒是無所謂。
反正他在家研究了一天演員名單,是必須要出去氣,走一走了。
他這邊開車剛從小區的地下停車場裡出來,劉詩畫便又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就在小區門外,竟然跑來接他了。
無奈,夏峰只好將車子開回去,隨後趕到小區門外,上了劉詩畫的車。
“我說劉警,你這未免也太急了吧。
還好我最近不便,不然估計你連屎都不能讓我拉。”
“這不是害怕出現什麼況嗎。
畢竟兇手是邪祟,我怕耽擱會出意外。”
“那就快走吧。”
夏峰見劉詩畫這麼著急,也就不再提吃飯的事了,但他現在確實是有些。
劉詩畫開的很快,像是在和人飆車似的,沒一會兒就停在了一棟有些舊的居民樓下面。
隨後提醒著夏峰下車,他跟在劉詩畫的後面,快步上到了3樓。
“這個人做張華,是一個裝潢公司的設計,在這之前,我們就已經聯繫到了。”
劉詩畫在和夏峰說這些的時候,已經敲響了門。
“誰呀?”
一個人的聲音從門傳了出來。
“警察,之前聯繫過的。”
劉詩畫回了一句,人這纔將門打開。
然後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劉詩畫,以及站在旁的夏峰。
直到劉詩畫取出證件,人才點了點頭,讓他們進來。
“張華張士是吧,我們來找你,就有幾件事問你。
昨天接近凌晨的時候,你爲什麼會出現在軒敞路?”
“我去找我前夫了,怎麼了?”
“沒什麼,我是想問你,當路過軒敞路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
比如說,或是正在行兇的罪犯。”
“沒有啊,怎麼,那裡死人了嗎?”
張華對於劉詩畫的話,顯得有些驚訝。
“張士,我希你再好好地想一想,當時有沒有看到,哪怕是聽到些什麼。”
“我真沒有。
我當時本想在軒敞路等我的幾個同事來接我的,因爲之前說好了,但是我出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他們,以爲他們本沒來,加上那條路有有些背,所以我就快步離開了。
到了宣化路,纔打了輛出租車回去。”
“這麼說,你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劉詩畫還顯得有些不死心。
“我真的什麼人都沒看到。”
張華再度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是說,本來你和你的幾個同事,約好是在軒敞路等著你是吧?”
夏峰這時候突然開口對張華問了一句。
“嗯,可是我沒看到他們。”
“那他們來了沒有?是突然離開了,還是本沒來?”
夏峰又多問了兩句。
“他們說是來了,然後說什麼看到有殺人的什麼的。不過我覺得是假的,他們就是沒想來接我。”
聽到張華的話,夏峰和劉詩畫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將你那幾個同事的聯繫方式給我!”
急急忙忙的從張華家裡出來,劉詩畫不對夏峰稱讚道:
“還是你厲害啊,我當時都要起走了。險些錯過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我就是多問兩句而已,因爲有些人總會主觀的去忽略一些事,他們覺得不是,就不會說。
說起來,這也算是天師的經驗吧。”
夏峰沒說太多,轉過來,便說起了張華提供的那幾個人來:
“咱倆現在分頭打電話,先聯繫到人再說。”
“好。”
……
黃子揚疲憊的回到家裡,心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
屢次向李雙表白,又屢次失敗,這讓他有種強烈的放棄衝。
反正就是那個人他也玩過了,再說了,既然能和他睡,卻怎麼也不和他好,沒準外面還有什麼男人呢。
不然爲什麼,他們認識這麼久,李雙卻從來不讓自己去家?
越想黃子揚的心便越糟糕,大有一種想要給李雙打過去,然後臭罵對方一通的衝。
不過他幾次拿起手機來,卻又幾次放下。
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他們還是一個公司的同事,低頭不見擡頭見的。
只是對不起他,竟然喜歡上了這樣一個人。
在黃子揚心裡面,顯然李雙已經從他追求的目標,徹底墮落了一個爛人。
也沒心吃什麼,黃子揚解開襯衫最頂端的扣子,然後將手錶放到了茶幾上。
他一直自詡,雖然長得並不出衆,但是他在這橫濱市有車有房,條件也算是不錯,又何必非在李雙那一棵樹上吊死。
從沙發上起來,黃子揚走進廚房裡,然後打開冰箱,從中取出了一罐冰鎮的啤酒。
只是剛打開罐子,便聽到屋門發出“咯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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