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安雅一而再地否則,就好像迫不及待想撇清跟墨家的關系一樣,老人輕嘆一口氣,“你到底是不是墨家人,驗個DNA就能清楚了。”
林安雅臉上浮現出冷嘲的笑,“不好意思,我不會做這種無聊的檢驗,我最后說一遍,我跟你們墨家人無關。”
“墨千城對你們家做過的事,我大致都清楚,不過商業上的事,誰也說不清,生意有輸有贏,你父親是有點過激了。”
聽到這話,林安雅心頭涌起一滔天的怒火,人再堅強,也會有弱的一瞬間,老人說這話擺明是偏幫墨千。
不過也是,墨千城是墨家人,而爸爸不過是一個外人,就算死一個人,對他們來說也是無關重要。
林安雅面無表道:“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那我先離開了。”
說完,林安雅頭不回地走了。
門關上,老人冷峻著臉道:“程程,你跟林安雅認識有多久了?”
“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了。”
“為人如何?”
“恨分明,事能力很強。”
老人點點頭,“不管是不是墨伯城的人,讓繼續為公司出力吧,我先回去了。”
老人走后,墨程程還于震驚中,林安雅有可能是墨家人?!這種事也太匪夷所思了。
以林安雅的格,現在最恨的恐怕就是墨家人了,墨千城害得家破人亡,在外人口中卻了生意有輸有贏。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林安雅真的是墨家人,那墨家絕對會揚起一陣雨腥風。
行政部。
林安雅完全無心工作,的心思還在老人說的那番話里。
不是傻子,豈會聽不懂老人的話,老人還列了那麼多證據,不就是想證明跟墨家有關系。
可不想為墨家人,這種覺讓無端涌起惡心。
見林安雅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劉圓圓輕輕地推了推,問:“發生什麼事了?”
林安雅抬起頭,眼眶帶著潤,把劉圓圓嚇了一跳,“誰欺負你了?”
“圓圓,等下班了,你陪我去喝兩杯。”
劉圓圓點點頭,“可以啊。”
下午的時間仿佛一下子被拉得很長很長,林安雅盼了又盼,終于下班了。
今天不用過去接沈安謹,沈允涵下午要過去兒園那邊理事務,順便接他放學。
夕西照,略帶寒意的傍晚,行人匆匆。
酒吧。
林安雅已經連續喝了兩瓶酒,劉圓圓趕按住的就被,“別喝了,你什麼東西都沒吃過,這麼喝下去,會醉得很難的。”
林安雅臉頰宛如桃花,如蕊,笑得一臉的蒼涼,“沒事,讓我喝吧,醉了也好的。”
醉了就不用聽到他們說,爸爸跳樓是自找的,是活該,家破人亡是正常的。
不知真相的人總能輕而易舉地說過痛割人心的話。
現在真的好累,好累……
見林安雅哭了,劉圓圓急忙拿紙巾的臉,力道溫地拍拍的背,“哭出來或許好些。“
林安雅低下頭,眼淚一滴一滴落在桌上,劉圓圓聽到的是無比抑的哭聲。
酒吧的調酒師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況,不過來這里的哪個不是賣醉的,這種況他見多了,自然沒什麼新鮮,看一眼就無視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安雅才停下哭,小臉上都是淚痕,眼睛又紅又腫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我先去洗把臉。”
等林安雅重新回來,的臉好了不,起碼沒那麼郁了。
“好點了沒?”劉圓圓推給一杯果酒。
林安雅喝一口,“謝謝你。”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境?”林安雅是個很堅強的人,還是第一次見林安雅哭,哭得那麼痛苦,那麼抑,就好像被什麼狠狠攻擊了一樣。
林安雅抬頭,好像回憶一般,細細說起了家里的事,“我爸爸是經營公司的,幾年前公司被人背地里弄垮了,爸爸欠了銀行很多錢,最后他被得跳樓了。”
林安雅淡淡地說著,沒哭,可聲音聽起來比哭還難。
“當時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一點忙都幫不上,爸爸去世后,我開始收集信息,發現是有人故意整垮公司,故意針對我爸爸的,幕后人的目的是想死我爸爸。”
“那人做到了,他利用那麼骯臟的手段害死了我爸爸,可現在,他們人人都說生意上的輸贏是正常的,我爸爸公司破產是他沒本事,他跳樓是他抗能力太差……”
“夠了,安雅,別說了。”劉圓圓聽不下去了,手抱住林安雅,安道:“這些事沒有落在他們上,他們當然無所謂,你別聽他們的。”
林安雅抬起頭,將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回去,“明明是墨千城策劃了一切,是他害死了我爸爸,為什麼到頭來反而了我爸爸的錯?”
劉圓圓捧起林安雅的臉,對上的眼睛,“別哭了,你想報仇,我可以協助你。”
“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
劉圓圓輕笑一聲,“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謝謝你。”
“我堂哥也說了,讓我盡力幫你,他說你救過小然兩次,這份恩他會記住的,我堂哥的事就是我事,我愿意幫你。”
劉圓圓很清楚,如果陶然死了,他堂哥必定會跟墨語對上,到時候難免出現傷亡,是林安雅冥冥中阻止了一切。
林安雅出今晚第一個真誠的笑,“小然能遇上你們,真的是太好了。”
有個朋友一起商量事就是好,林安雅的心好了很多。
為了不讓氣氛繼續糟糕下去,林安雅岔開話題,聊起了一些開心的事。
但偏偏有不長眼的人過來找事,范佳藝跟朋友過來玩,遠遠看見林安雅,竟然又纏了過來。
“林安雅,你給我過來!”范佳藝命令道。
林安雅翻個白眼,的心才剛好一些,就來了一個讓礙眼的人,老天爺是故意捉弄嗎?
“你不能好好說話的話,能請你滾遠點好嗎?”林安雅沒好氣道。
“你以為我想見到你嗎?如果不是你挑撥離間江寒哥哥跟表姑,我才懶得理你。” 范佳藝還找了個理由。
林安雅有點后悔幫葉江寒了,竟然招惹了魂不散的范佳藝,而還三番兩次跟范佳藝上,簡直不要太倒霉了。
“唉,你這種人就是傳說中的攪屎吧,明明是你把葉家攪得不安生,非要賴到我頭上,如果不是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葉家本不會這麼,還影響到了小孩,如果說葉母糊涂,那你們就是扶不起的爛泥。”
林安雅罵人都不帶一個臟字,劉圓圓撲哧一聲笑了,還不忘稱贊,“安雅,膩害哦。”
范佳藝氣得拿起小坤包砸向林安雅,林安雅側躲開了,“這麼快就惱怒了?戰斗力這麼弱,還好意思找我麻煩,真是丟臉。”
“林安雅,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我今天非要江寒哥哥看清你的真面目不可。”
林安雅以為范佳藝有什麼后招,誰料到只是雷聲大雨水笑,就打了個電話給葉江寒,讓人到好笑的是,葉江寒本沒接的電話。
聽著手機里嘟嘟的聲音,林安雅就差把白眼翻上天了,“你能別再丟臉了嗎?去我男朋友那里投訴我,真是可笑死了。”
范佳藝得臉都紅了,罵道:“狐貍!”
“對對對,我就是狐貍,那又怎樣?你最的堂哥就喜歡我這樣,有本事你也變狐貍,不過就算你變狐貍,江寒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得了,滾遠點,我還要跟我朋友喝酒,沒空搭理你。”
說完,林安雅拉著劉圓圓,另外找了個位置坐下,繼續喝。
“安雅,你什麼時候了葉部長的朋友?”劉圓圓驚訝道。
林安雅搖搖頭,低聲說:“假的,江寒被他媽媽著跟剛才那個人結婚,他不想,只好拿我當擋箭牌,誰知道那個人格實在太差,每見到我一次就罵我一次,幫這個忙我真的虧死了,不行,改日得讓江寒請我吃飯才行。”
劉圓圓反倒有點羨慕林安雅,“你跟葉部長的真好。”
“能不好嗎?我們認識很多年了,格什麼的都合得來,我可是他的摯友。”林安雅說這句話時,眼里閃爍著一道幸福的芒,認識葉江寒也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
劉圓圓嘟嘟,“我也想跟葉部長好,但我找不到法子接近他。”
“追男,隔層紗,你要不要試試主出擊?”林安雅問。
“我該怎麼做?”劉圓圓興致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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