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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風水師》 第一百一十四章 血嬰

滿天,此時已經是十點多了。整個黑虎寨裡只有個別幾個竹樓裡還閃著蠟燭的,其餘的基本都是漆黑一片。

住在大山之中沒有電,所以一般的苗民天一黑就休息了。我在四周轉了一圈,覺沒什麼意思,想著回去睡覺。

而就在這時,我忽然又聞到了一腥味兒,而且這次的腥味兒要比我剛纔聞到的還要重的多。

原本我還以爲是錯覺,但現在我能十分肯定,這不是錯覺,是真的腥味兒。

我立刻就開了眼,朝四周看了一圈卻什麼都沒有發現。直覺告訴我,這腥味兒很可能是什麼邪,黑虎寨的苗民大多數都是普通的苗民,如果有什麼邪要害他們的話他們幾乎都沒有反抗能力。

順著腥味兒走,我漸漸走到坦珠那座竹樓,發現在的竹樓窗子那裡有一個紅影,好像是個還未滿月的小孩兒。

這裡的腥味兒要比我剛纔聞到的更加濃重,那個紅影好像也覺到有人靠近,立刻就轉過頭來看向我。

我也看清楚了那紅影的長相,的確是一個未滿月的嬰兒,不過這嬰兒上的很濃,而且他臉上全是怨毒,眼睛裡都是仇恨。

嬰,這裡居然有嬰。”

我心裡一驚,暗想怎麼黑虎寨裡還有這種東西。嬰是種很可怕的邪,比嬰靈還要可怕的多。

煉製嬰的方法也十分殘忍,要把一個剛出生不就的嬰兒給活活折磨死,然後再將它的魂封在裡,用未滿十五歲的***餵養它。

一直餵養到嬰長出牙,便改用人餵養嬰,想要煉製一隻嬰最起碼得用五十個人的來餵養它,而且還要把它天天泡在池之中,這樣煉製出來的嬰才兇戾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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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便有個嬰蠱,不過這種蠱十分殘忍,在苗寨是不準煉製嬰的。降頭中也有煉製嬰的方法,比這個方法還要殘忍一些,他們都是用嬰孩兒的來餵養嬰。

降頭就是巫的分支,所以煉製嬰只要是懂這方面巫的人就能煉製的出來。

但是嬰太過逆天,所以一旦被發現不管是哪族的人都會對嬰展開追殺,連同煉製它的人也會一同消滅。

嬰說白了就是小鬼,但它又不是鬼的形態,所以它是介於和鬼之間的東西。

而且嬰要想存活就必須吃人喝人,對於這種存在只要是發現就一定要消滅掉。

此時那嬰一臉怨毒的看著我,倒沒朝我攻擊。我手裡了幾張辟邪符,而後低聲唸咒語。

可能是覺到我要對它下手,那嬰立刻就朝我撲來,它上的那腥味兒讓人聞之慾吐,不知道這隻嬰到底吃了多人的

“去。”

咒語唸完畢,我立刻就將手中的紙符拋向嬰。紙符打在它的上,嬰的子被打的一頓,幾青煙也從它的上冒出。

辟邪符對一切的邪都有傷害,嬰當然也不例外。但我剛纔用的是黃的辟邪符,對它的傷害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如果我上還有藍或者紅的辟邪符,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對付它。

被我打了一下嬰暴怒異常,通紅的小臉變了暗紅,鬼一聲,嬰朝我衝來。而我則掉頭就跑,沒有大型的法很難消滅這隻嬰,我需要其他人的幫助。

“多可,是你嗎?多可。”

嬰的速度很快,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就追到了我的後,這時竹樓裡傳來坦珠的聲音。嬰一聽到坦珠的聲音便停止追我,臉上也現出一掙扎,但馬上就被仇恨替代,隨即反朝竹樓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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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它進了竹樓那坦珠肯定得沒命,我急忙轉又朝它追去,這時坦珠房子的門被打開,坦珠一下就從裡面跑了出來。

“多可,多可。”

不斷的呼喚著孩子的名字,而這時嬰已經離只有幾米遠了。我急忙又拿出幾張紙符,咬破舌尖往紙符上噴了一口舌尖

一邊跑我一邊念著咒語,在嬰靠近坦珠之前將符紙扔出,一下打在它的上。

“呀……。”

被符紙打中,嬰立刻就發出尖聲,坦珠聽到了聲音便轉過頭來,而我則是大喊:“快跑,快點跑。”

我不知道坦珠能不能聽懂漢語,但我這個時候也只能衝著。而坦珠只是愣愣的看著嬰,一都不

這時蟲子的嗡鳴聲傳進我的耳朵中,而後我便看到一道紅嬰飛去,那是一隻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甲殼蟲。

甲殼蟲落在嬰的上張開便狠狠的咬了一口,嬰立刻又發出一陣尖聲,而後便朝寨子外面飛速的逃走。

那隻紅的甲殼蟲倒沒有去追,而是朝一邊飛去,這時我看到一個人影從甲殼蟲飛去的方向走了出來,是蒙周頭人。

“坦珠,那不是多可,你先回去吧。”

蒙周走到坦珠的邊,輕聲的安,而坦珠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說那就是的兒子多可。

雖然他們說的是苗語,但我卻完全都能聽懂,我不知道爲什麼忽然之間就能聽得懂苗語了,不過很快我就想到了聖蟲,想必應該是它的原因我才能聽懂苗語的。

不管蒙周怎麼安坦珠都不肯回家,蒙周嘆了口氣,強行把給送進了屋子。從坦珠家出來之後蒙周便走到我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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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珠是個命苦的孩子,我沒想到的孩子居然被人煉嬰,如果我抓到那個人,我一定要把他碎萬段。”

平時蒙週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但他對黑虎寨的族人是十分庇護的。嬰本沒什麼錯,主要是煉製嬰的人,我完全能夠理解蒙周爲什麼會這麼憤恨,別說是他,就連我也恨不得把煉製嬰那個傢伙給碎萬段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煉製嬰的人肯定是花寨那邊的,這次去花寨一定要把那個人給找出來,居然用這麼惡毒的手段害多可,不能放過他。”

蒙周是真怒了,我點了點頭,示意到時候我會幫他。蒙周沒再多說,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便走了。

這時坦珠又從竹樓裡跑了出來,披散著頭髮,鞋都沒穿,徑直的朝嬰逃走的方向跑去。

哪能讓去找嬰,嬰雖然魂魄還在裡,但它已經沒有人了。而且它現在對坦珠只有仇恨,坦珠要是見到那隻嬰肯定會被它給殺死。

嬰兒不是人,它只會記得因爲坦珠把它弄丟了它纔會變這樣,所以它對坦珠的恨甚至還會超過煉製它的人。

嬰這種東西是極其容易反噬的,煉製它的人肯定會有辦法控制它,但那種辦法不會一直管用,而且會讓嬰對他的恨一點點累積。

等到了一個發點,嬰就會徹底反噬,將煉製他的人給撕碎片吃進肚子。但凡煉製嬰的人都會在那個發點到來之前毀掉嬰,所以說嬰是十分悽慘的。

嬰不是它能夠反抗的事,被人利用過後立刻就會被消滅。它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是什麼,所以嬰的怨氣會更加的深重,纔會讓它那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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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上坦珠,將強行抱回了的竹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去送死,我想即使是換別人也會這樣做。

坦珠在我懷中不斷的掙扎著,但因爲營養不良的原因,的力氣很小,掙扎了一會兒就累的沒力氣了。

放在牀上,我一臉鄭重的對說道:“坦珠,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回你的兒子,一定會。”

嬰沒有投胎的可能,但在它被消滅的時候它會有一段時間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我能幫坦珠做到的就是讓和孩子在那個時候見一面,這也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了。

當然,如果我被嬰給幹掉那就不能幫他達這個願了,但我想我一定會消滅掉嬰和煉製嬰的人。

看著坦珠一點點恢復平靜,好像是睡著了,我這才放心,轉就要走。而這時坦珠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裡不斷的喊著“多勇”這個名字。

我知道多勇是坦珠的丈夫,坦珠先是失去了多勇,而後又失去了多可,對於一個人來說,失去這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對的打擊可想而知。

坦珠拉的我很,而我也不忍心甩開,在的竹牀上坐下,我輕聲安著坦珠。坦珠則是的抱著我,很安靜的睡著了。

一夜的時間我都保持著坐著的姿勢,很累,但心裡卻是一片寧靜。

早晨的過窗子照了進來,坦珠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抱著我頓時臉一紅。

年紀本來就不大,遇到這種事肯定會害,可能除了丈夫指應該沒這樣抱過其他的男人。

現在的坦珠也看不出瘋瘋癲癲,就跟正常人一樣,我朝笑了一下,站起了一下。

一整夜都保持一個姿勢已經讓我全都麻了,但這種付出卻是值得的,最起碼坦珠這一夜睡的很安

“我走了,我會幫你找回多可,相信我。”

對坦珠輕聲說了一句,我便出了的竹樓。我的直覺告訴我坦珠一直在我後看著我,我想是很想對我說一句謝謝吧。

因爲昨天睡的多,所以一夜沒睡我也沒覺到困。剛走到自己住的竹樓那我就看到魏彬走了過來,他朝我笑笑,而後對我說準備一下該出發了。

唐宇的婚禮是在明天舉行,但因爲路途有些遠,所以我們今天就要出發。

我是沒什麼可準備的,跟著魏彬就走了。這次去花寨樑正雲他們不去,我們這幫裡只有我一個去。

黑虎寨還有幾個人,包括蒙周和大巫師。祭祀要留在寨子中坐鎮,以防白苗會襲寨子。

在苗寨,法律是沒有什麼約束的,這裡只有拳頭纔是王道。我們一行人帶了些乾糧就出發了,這次沒有步行,而是騎馬,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騎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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