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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風水師》 第一百一十一章 黑虎寨

也就是雲南這個天地,要是在我家那邊住這種竹樓肯定得被凍死。

黑虎寨是個大寨子,魏彬說他們寨子總共有兩千來人,基本上所有的黑苗都住在這個寨子中。

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以耕種爲生,也都十分的樸實。魏彬在寨子裡的地位應該是不低,不管誰見到他都熱的打招呼,魏彬也熱的迴應,十分平易近人,跟外面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魏彬給我們解釋了以後我們幾個才知道,原來他的父親是黑虎寨的頭人。

從那些苗人打招呼的態度上就能看出,魏彬父親在這裡一定十分有威,苗民打招呼十分的誠懇,想必魏彬的父親在這裡一定很擁戴。

帶著我們走到一個高大的竹樓前,魏彬駐足停下,恭敬的敲了敲門。直到裡面傳來一句苗語他纔打開門,而後低著頭走了進去。

我們幾個跟著魏彬進了竹樓,竹樓的一樓是個大廳,有兩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和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坐在一張竹子坐的桌子前正喝著茶水。

見我們進來,他們三個都擡起頭,在我們上掃視了一圈,那兩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將目鎖定在我的上。

“居然是五,難得難得,如果你是苗家人我一定收你爲徒。”

其中一個老者開口說話了,他說的是漢語,而且十分標準。另外一個老者連連點頭,但沒有說話。

這時魏彬開始給我們介紹這三個人,他先介紹的是年紀最長的那個老人,說是他們寨子的大巫師。

另外一個老者是祭祀,而那個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就是魏彬的父親,蒙周頭人。

頭人就相當於村長一類的村長,而大巫和祭祀的地位則在頭人之上,但卻頭人的管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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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大巫和祭祀的地位雖然高,但如果遇到什麼重大的事還是頭人來做決定,他們也不可以違抗頭人的決定。

我對大巫師能看出我是五一點都不奇怪,能當上大巫師的肯定都是有本事的人,他要是看不出來我倒會奇怪了。

“寶周,可以讓你的朋友們坐下。”

寶周是魏彬的名,他這個名字只有自己的父母長輩可以,平輩人是不能的。

我們幾個分別坐下,而後魏彬的父親又開口說道:“大巫師前幾日推算一卦,說將有貴客臨門,助我黑虎寨擊退花寨,我想這幾位應該就是貴人了,晚上我們會以最隆重的禮節來招待你們。”

我剛想說話卻被魏彬用眼神制止,這纔想起他跟我說的苗族的忌中有一條好像是不能拒絕邀請。

當然這個規矩是針對外來人的,他們苗民部是沒有這個規矩的。我點了點頭,沒敢反駁,我心裡有些急,我到這裡來是爲了救白靈的,晚去花寨一天,白靈就可能會多一分危險。

我很清楚如果沒有黑虎寨的幫助我很難把白靈從花寨救出來,所以也只能接魏彬父親的邀請。

“父親,剛纔您說他們會助我們擊退花寨,難道花寨要對我們進攻嗎?”

怕我們幾個聽不懂苗語,魏彬用漢語說道。蒙周點了點頭,而後看了一眼大巫師,大巫師便開口說道:

“白苗一直想要剷除我們黑苗,他們不斷的醜化我們黑苗,讓所有的白苗都懼怕我們,最終的目的就是想將我們徹底剷除。

現在花寨的頭人扎然是個野心的傢伙,他最近邀請了幾個道家之人,我想他很快就會對我們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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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在商討對策,寶周,帶你的朋友去休息吧,晚上我們會用最隆重的苗族禮儀接待他們。”

大巫師朝我們擺了擺手,魏彬便對幾個人行了個禮,而後帶我們走出了竹樓。

“魏彬,我們既然來了就一定會幫你,只是我怕白靈有危險,你能不能帶我去一趟花寨,我想確定一下,如果能把救出來更好。”

“你那個朋友不會有危險,我們也會幫你救出來,現在你們最好不要去花寨。”

我的話音剛落,竹樓裡便傳出大巫師的聲音,很顯然他是聽到了我的話。

魏彬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正你放心,大巫師命卜的本事無人能及,他說白靈沒危險就肯定會沒危險,你就放心吧。”

提起命卜之我忽然想起正迪不就是擅長這個嗎,白靈有沒有危險讓他卜上一卦就知道了。

對付水鬼的時候白靈已經把的生辰八字都給了我,有的生辰八字正迪肯定能測出吉兇。

跟著魏彬進了另一個竹樓,魏彬說有些事要辦,讓我們先休息,也可以四走走,而後他就出去了。

我迫不及待的讓正迪開卦,將白靈的生辰八字都報給了他。正迪拿出銅錢卜了一掛,而後便點頭說道:

“那個大巫師說的沒錯,白靈不會有危險。雖然這卦中暗藏了一些變化,但都是吉兆,你可以放心,白靈會安然無恙的。”

正迪的話我當然信,只是我很奇怪那個大巫師是怎麼算出來的,他並沒有白靈的生辰八字,也沒有白靈佩戴過的,他是怎麼推算的?

好像是看穿了我的疑問,正迪一笑,說道:“那個大巫師是個高人,我想他是推算花寨的時候發現了白靈的存在,他這種推算之法是一種極高明的法,別說是我,連師父也不一定能辦到,那個大巫師纔是真正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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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迪的臉上現出嚮往的神,看來大巫師的境界的確是高,正迪對他也只能仰

既然白靈不會有什麼危險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建議出去走走,好不容易到了一次苗寨,要不溜達一下那就白來了。

我們四人出了竹樓便在寨子裡轉悠,黑虎寨很大,走了老半天才走了一小部分。這個寨子的人都十分友善,見到我們臉上便出充滿善意的笑容。

路過一個小竹樓的時候,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忽然從竹樓裡衝出,而後便又喊又說的是苗語,我聽不懂,正迪告訴我是在孩子這兩個字。

人好像是發了瘋一樣,不停的大,而且還四跑,好像是在找什麼似的。

雖然披頭散髮,但我還是能看清楚的樣子。大概有二十二三歲,臉頰很瘦,看上去就好像是這樣似的。

的眼眶都有些凹陷了,眼角是淡紅的,想必應該是每天都在哭才把眼角哭那個

我們幾個怔怔的看著那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這時從遠跑來幾個年紀略微大一些的苗民,又是哄又是勸的把人又送回了竹樓。

其中一箇中年苗民走到我們面前,朝我們幾個欠了欠,用漢語說道:“驚擾了幾位貴客真是抱歉,坦珠十分可憐,還請幾位貴客不要怪罪。”

苗寨的規矩是人家不主說話我們也不能主打招呼,這個苗民既然開口了,我們便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苗民賽方,他說坦珠是個命很苦的人。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嫁給了寨子裡的一個壯年,但的丈夫卻在捕獵的時候摔下山崖死了。

丈夫的死對坦珠的打擊很大,本來他想跟著丈夫一塊走,但卻發現懷了丈夫的骨,於是便放棄了尋死的念頭,打算把孩子生下來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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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坦珠生了個男嬰,取名多可,因爲丈夫的名字裡帶個多字,所以坦珠纔給孩子取了這個名字。

坦珠把對丈夫的思念全部灌注到了孩子的上,但怎麼也沒想到,在一次外出回寨子的途中竟然把孩子給弄丟了,當時孩子還未滿月。

那時全寨子的人都出去幫坦珠尋找孩子,但找了三天三夜都沒有找到。坦珠十分自責,每天都在家裡呼喊了孩子的名字,希他能回來,漸漸的坦珠就瘋了。

先失去丈夫,接著又失去孩子,對於一個人來說這種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我們幾個都嘆了口氣,對坦珠十分同

現在坦珠整天都瘋瘋癲癲的,有時候就會跑出來尋找的孩子。寨子裡的人都知道的遭遇,很同,每天都會給送吃的跟喝的。

剛纔頭人已經通知了寨子的人,說我們幾個是黑虎寨的貴人,讓大家一定要尊敬我們。

賽方是怕我們怪罪坦珠,所以才把這件事說給我們聽。外面都傳黑苗是多麼的邪惡,但這裡的人卻是如此的樸實,不知道比我們遇到的白苗要好上多

就算是我不認識魏彬,如果黑虎寨遇到了什麼麻煩我也會幫忙,如果讓白苗把黑虎寨攻下來,這裡的苗民可就要遭殃了。

告別賽方,我們也沒心轉了,都回了魏彬給我們安排的那個竹樓。天將黑的時候,魏彬纔來找我們,說讓我們出去,招待我們的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看這小子面帶桃花,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去找他相好的了。苗寨的男都很癡,一但把心給對方那就一輩子都不會變心。

不止是苗族的子這樣,男人也是如此。當然凡事都有例外,見識過外面花花世界的苗族男人也有變心的,但卻極

此時寨子中已經升起了團團篝火,許多苗民都已經聚在了篝火旁邊常哥跳舞。苗族是個能歌善舞的民族,寨子裡不管大人小孩都能唱能跳。

我很喜歡這種氛圍,充滿了原始的氣息,在這裡你可以忘記都市的繁華和那些不順心的事,如果有可能,我老的時候一定會來這裡安家。

魏彬帶著我們走到篝火最大的一,此時他的父親已經在這裡了,但大巫師和祭祀不在。

篝火上烤著一直羊,已經考的六七了,羊的香味兒鑽進我的鼻子,我立刻就覺自己已經的不行了。

這時蒙周站起,衝著周圍的苗民喊了一句苗語,那些苗民立刻就歡呼起來,而後蒙周便端著一碗水走到我們幾個面前,用手沾著碗裡的水往我們上彈。

魏彬說這是他們苗人迎接貴客的最高禮儀,那水是經過巫師和祭祀祈禱過的聖水。我們幾個都不敢,直到禮儀結束。

這時有個苗民跑到蒙周邊,低聲給他說了幾句,而後蒙周就站起,帶著幾個人朝外面走去。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見寨子門口站著十幾個人,應該是白苗那邊的。這時我忽然看到了唐宇,他居然也來了這裡。

一下從地上跳起,我便朝寨子門口跑去,今天說什麼也得把這個唐宇給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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