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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神贅婿》 第六百六十二章 搶她男人

“剛出關不久,這就來看你了。”

張妙笑了笑,目寵溺地著單紅雁的長發,聲道:“聽長老們說最近發生了很多事,雁兒,幸好有你在。”

是破界境強者,無論是否閉關,都無法直接手此次的雲州大戰。

如果此次單紅雁沒有站出來的話,那羅剎穀很可能就會被田芷攪得天翻地覆,甚至還會淪為大秦天朝的敵人。到那個時候,羅剎穀的境恐怕就變得十分危險了。

“這都是弟子該做的。”

單紅雁搖了搖頭,道:“師父,弟子擅自殺了大長老,您不會怪我吧?”

“你這是在清理門戶,誰敢怪你?”

張妙眼中寒一閃,冷笑道:“我那位大師姐自就不服我,嫉妒我得到了師父的真傳,心有不甘。還好你及時殺了,否則肯定會把我們羅剎穀推深淵,那等麻煩恐怕就連我都無法解決。”

旋即,再度變幻,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笑地看著單紅雁:“雁兒真是我的好徒兒,不但解決了羅剎穀的危機,而且還到了破界境的邊緣。師父心裏高興著呢,還好我當年沒有看走眼,撿了你這麽個寶貝徒兒回來!”

“來,跟師父說說,你到底是怎麽突破的?”

“這……”

單紅雁遲疑了。

總不能說自己之所以會突破,完全是因為被一個男人給強行抱了,然後還在對方麵前哭了一場,所以才莫名其妙地突破了吧?

這種事就連自己都難以啟齒,說出去也未必有什麽人會相信。

半步破界,這個奇妙的境界,可是困死了不知道多位天宮境九重武者,其中更是不乏天之驕子,人中龍。而單紅雁卻是因為如此荒誕的事,借機突破了,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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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小就聰慧,無論教你什麽都是一點就通。”

張妙眸微瞇,寵溺地抓住了單紅雁的小手,輕聲道:“但你心中卻始終存在著一個心魔,這個心魔來源你小時候的淒慘經曆,它很強大,不是輕易可以破除的。你在修煉《玄無垢訣》上的速度能這麽快,也是拜這個心魔所賜,它對於你來說就是一把雙刃劍,既能就你,也能毀掉你。”

“破界境之前,心魔能助你刻苦修煉,進境一日千裏。但如果你真想突破破界境的話,那就必須破除這個心魔。破界境不比其他境界,必須達到心神守一,容不得有半點心境破綻,否則很容易就被心魔侵意識,走火魔。我以前一直都沒有跟你提過這件事,那是因為我相信你遲早有辦法解決掉這個心魔。”

“你是我張妙唯一的弟子,我在你上寄托的希,遠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多。但我從未想過,你居然能這麽快就破開自己的心魔,而且還達到了半步破界。乖,告訴師父,你的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除非是能夠引起你緒劇烈變化的那種大事,否則你絕不可能破開這個纏繞了多年的心魔……”

張妙的語氣很是溫,看向單紅雁的眼神就如同在看親生兒一樣。

無論當年收留單紅雁的初衷是什麽,至現在已經把眼前這個小姑娘當了自己唯一的寄托,兩人雖然不是母卻是勝過親生母

單紅雁俏臉微紅,還是覺得難以啟齒。

“穀主,我知道!”

這時,酒兒那丫頭卻是用力舉起自己的小手,大聲道:“我真的知道!小姐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死丫頭!胡說什麽!信不信我撕爛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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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紅雁輕叱一聲,臉卻是紅地像是要滴出一樣。

“哦?什麽樣的男人能讓我們雁兒看上眼?”

張妙怔了怔,旋即出了一古怪的笑意:“酒兒,你盡管說。有我在這裏,雁兒不敢為難你。”

“師父……”

單紅雁剛要開口辯解,卻是被張妙一指輕點在櫻上,整個人都彈不得,甚至無法說話。酒兒看到威脅自己的小姐被定住了,立刻得意洋洋地蹦了過來,還向單紅雁做了個調皮的鬼臉。

“穀主,事其實是這樣的……”

酒兒脆生生地講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作為單紅雁的丫鬟,酒兒平日裏就是一個十分合格的話簍子。單紅雁每次在外麵上什麽事,都會回來講給聽,兩人親的關係,甚至勝過大部分的親生姐妹。

正因如此,關於單紅雁那些人的事也是心知肚明。

結果今天在張妙的詢問下,這小丫頭居然一腦地全部都給吐了出來。

“林隕?”

張妙眉頭微皺,立刻解開了單紅雁上的製,臉古怪道:“雁兒,你可別告訴我這個林隕,就是當初在冰滄峰大鬧一場的那個林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小子好像得罪了不頂尖勢力,尤其是北鬥劍宗的淩霄,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而且,他好像還是個有婦之夫?”

“是了,我想起來了。他是薛藍那個賤人的徒婿!薛藍剛收門下不久,那個讓最得意的親傳弟子——秦雨瞳!林隕的妻子就是這個秦雨瞳!”

一念至此,張妙俏臉微寒,似乎想到了什麽極為可恨的人,咬牙切齒道。

單紅雁倒是見怪不怪了,世人皆知,蝴蝶穀和羅剎穀之間的關係數百年來都是水火不容。尤其是這一代的兩位穀主,張妙和薛藍二人更是天生的死對頭,每次見麵都要忍不住打上一架,本就不容其他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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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薛藍是蝴蝶穀曆代以來最強的一位穀主,張妙雖然也是實力非凡,但每次都不如前者。

也就是說,張妙每次在跟薛藍的鋒中都是以敗北告終。

人向來都是最小心眼的,哪怕是份地位尊崇的人也不例外。從小到大,單紅雁不知道有多次從師父的口中聽到咒罵蝴蝶穀和薛藍的話語,深知張妙最為討厭的人就是薛藍!

“師父,你生氣了?”

單紅雁心中有些發慌,小聲問道。

“當然生氣!”

張妙氣得七竅生煙,一把甩開了的小手,厲聲道:“我張妙的弟子何等出貌無雙,資質驚人,這世上能配上你的男人本就找不到幾個!誰能想到你偏偏會看上薛藍那個賤人的徒婿!那是有婦之夫!你這不是撿弟子的破鞋嗎?我打不過薛藍那個賤人我認了,你是我寄予厚的弟子,怎麽能不如的弟子呢?”

能不氣嗎?自己不如薛藍也就算了,結果自己的弟子還不如對方的弟子?

是個人都能被氣到火冒三丈!

“師父,我錯了。”

單紅雁心中又又愧,不低下頭來。

也隻有在張妙的麵前,一向強勢霸道的單紅雁才會有如此姿態。

“穀主,我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麽算的!”

就在張妙快要被氣得吐的時候,酒兒卻是靈機一,大聲道:“雖然那個林隕是有婦之夫,但他也不一定是破鞋啊!而且穀主你想一下,如果我們家小姐能從那個秦雨瞳的手上功搶來男人,讓沒人要的棄婦,這不就可以證明您的弟子比薛藍穀主的弟子更厲害了嗎?”

“先得到的未必能夠抓得住,再說了,那個秦雨瞳一直都待在蝴蝶穀,哪有機會跟林公子見麵?我們小姐就不同了,那句話什麽來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笑到最後的人,才笑得最開心!我們應該支持小姐去搶男人,反正他又打不過穀主和小姐,搶到我們羅剎穀,拜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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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米煮飯!讓那個秦雨瞳想哭都沒地方哭去!我們還要把這件事傳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蝴蝶穀弟子的男人被我們羅剎穀給搶了!就算薛藍穀主不願意承認,也是一個笑話,注定會被穀主你踩在腳下!畢竟,小姐代表的就是穀主你的臉麵啊!”

酒兒鼓足了氣,一連串說了這麽多話,可把小丫頭給累壞了。

那張小臉紅撲撲的,連忙喝了一口水,這才緩過氣來。

“這小丫頭,到底是從哪學來的……”

單紅雁有些納悶地想道。

總覺得在男關係的這件事上,自己跟酒兒這丫頭一比就像是個白癡。甚至就連的師父張妙,都被酒兒的長篇大論說得一愣一愣的。

“把賤人弟子的丈夫搶走,讓們倆變棄婦師徒……我以前怎麽沒有想過?”

張妙不知何時陷了沉思的狀態,臉看上去更是變幻不定。

“妙啊!酒兒說的有道理!”

驀然間,張妙眼前一亮,興道:“憑雁兒的姿,難道還勾不到區區一個臭男人?反正雁兒也喜歡他,那我為什麽不就這樁婚事呢?就算林隕那小子親後反悔了,又被秦雨瞳那小浪蹄子勾走,我們也可以說是雁兒不要這個男人了。不管怎麽樣,秦雨瞳最後還是得撿破鞋!”

“薛藍那個賤人整天教自己的徒弟清心寡,從來都不讓門下的弟子男人,要是在的弟子上發生這種事一定會被氣得半死!嗬嗬,我開始有些期待那個賤人到時候彩無比的表了……”

想到最後,張妙甚至不顧形象地笑出了聲,讓人覺得有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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