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衝出八卦陣,就直奔鬼嬰而去。
我知道:鬼嬰的魔力最大,最難對付,只要能打敗鬼嬰,這場戰鬥就能大獲全勝。
鬼嬰似乎知道我的厲害了,它早就暗暗提防著我,當我一衝出八卦陣,它就掉轉頭,朝我撲了過來。顯然,鬼嬰是想報我那兩劍之仇了。
這一下,我終於近距離看清了鬼嬰。
這傢伙就是一個沒有發育好的怪胎。它的眼睛是歪斜的,還一隻大,一隻小,眼裡發出惡毒的兇。它的鼻子還沒形,只是一個疙瘩。那張長得太誇張了,整整佔據了半邊臉。
鬼嬰張大,擺著兩顆大獠牙,似乎在威脅我:“你當心點,我會咬死你的。”
我揮舞著抹了黑狗的桃木劍,現在,我心裡有數了,只要我不停地揮舞桃木劍,鬼嬰和千年鬼就不敢靠近我邊。
果然,鬼嬰吱吱著,在我邊奔過來,竄過去,就是沒機會下口。
老道士見我又衝出八卦陣,他大道:“徒兒,快回八卦陣裡去。”
“師傅,我來對付鬼嬰,您趕把千年鬼收拾了。”我大道。
鬼嬰被我砍了兩劍,現在糾纏著我不放,顯然,它還記恨著我砍他的兩劍。
我揮舞了一陣子桃木劍,故意了一個破綻。
鬼嬰雖然年齡小,但智商卻不低,它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破綻,一個狼撲食,直取我的腦袋。
我對準鬼嬰,把里的黑狗“撲”地一下,全噴了出去。
鬼嬰做夢也沒想到我還有這一招,它慘了一聲,滾落在地。然後,痛苦地翻滾著。
我不失時機地衝了過去,用桃木劍對著鬼嬰一陣猛砍。
鬼嬰嚎著,不停地翻滾,掙扎。
“徒兒,把桃木劍捅進鬼嬰的里。”老道士喊道。
我聞言,舉起桃木劍,狠狠朝鬼嬰的里捅去,這時,阿突然從棺材中一躍而起,撲到了鬼嬰的上。
我的桃木劍刺中了阿的膛。
阿痛苦地道:“兒子,快逃呀!”
鬼嬰了一聲“媽”,從阿的子底下溜出來,逃向了遠方。
千年鬼見鬼嬰了傷,無心戰,一個大回轉,也逃遁了。
老道士汗流浹背,有氣無力地說:“徒兒,幸虧你來助戰,不然,我只怕會敗下陣了。”
我不停地吐著唾沫,嚷道:“噁心死我了。”
“徒兒,你這是咋了?”老道士不解地問。
“師傅,我剛纔含了一口黑狗,噴到鬼嬰上了,不然,它還不會逃跑。媽呀,真噁心人。”我連連吐著唾沫,還乾嘔著。
“徒兒,你真聰明,我咋就沒想起這一招呢。”老道士用欣賞的眼瞅著我。
“師傅,我刺了阿一劍。”我瞅了瞅躺在地上的阿,擔心地說:“沒事吧?”
“唉!”老道士嘆息了一聲,說:“這一對母子可憐的。”
老道士從口袋裡翻出一張符咒,在了阿口。
阿翻著眼睛問:“你…你幹嘛要救我?”
我氣憤地說:“我和師傅這次來,本意是想幫你們母子倆申冤,沒想到你把我倆的好心當了驢肝肺,不但設計害我倆,還支使你兒子來與我們鬥。象你這種不知好歹的人,真是見。”
阿瞅著我幽幽地問:“帥哥,你真是幫我們母子倆申冤的?”
“當然啦,否則,我們就會給你補一劍,滅了你,幹嘛要給你療傷,還跟你羅二八嗦地說這些話。你也不想想:我們從你們母子倆上能得到啥?啥也得不到嘛。”我苦口婆心地說。
“我相信你倆了。”阿地說。
“真相信了?不會又想玩什麼花招吧?”現在,我對阿有些不相信了。
“帥哥,我不會玩花招了。您心腸好,比那個老傢伙強多了。所以,我只相信您一個人。”阿見老道士走向一旁的大槐樹,就小聲對我說。
“哼!你不會是看我老實,好欺騙,就甜言語地引我,好讓我上你的當。”我警惕地瞅著阿。
“帥哥,我相信您,也請您相信我。您說得對,和我們母子打道,您圖不了啥,只能給您帶來麻煩。”阿似乎真的想通了。
“是啊,你想通了就好。”
“帥哥,說實話,我第一眼見到您時,就覺得您面善。我知道,您是好人。自從我們孤兒寡母被害後,我就不相信間的人了,不過,您讓我又找回了對人的自信。唉!世上還是好人多呀。”阿喋喋不休地發著慨。
“你這麼想就對了,其實,對你好的人並不哇。就拿程母來說吧,你引了的老公,還能與人爲善地對待你,應該很不錯了。還有老大娘,伺候過你,又替你辦後事,你的銀行卡、金戒指,都沒眼紅,一起給你陪了葬。”我趁機勸說道。
阿囁嚅著說:“帥哥,我想拜託您兩件事。”
“什麼事,你說吧。”
“第一件事兒,我想請您把銀行卡給我父母,讓倆老把卡上的一百萬取出來。這個錢就算是我最後一次盡孝心了。”阿傷地說。
“好,你把父母的住址、姓名告訴我,我馬上去辦。”我滿口答應道。
“謝謝您了。第二件事,我請您告訴我兒子,程母沒害我們,別再找的麻煩了。”
“這個……”我猶豫著問:“我到哪兒見您兒子呀?再說,就算是見著了您兒子,他能相信我說的話嗎?”
阿摘下手指上的金戒指,遞給我,說:“您對著這個金戒指喊三聲:吾兒!吾兒!吾兒!他就會現了。只要他看見了這個金戒指,就會對你的話深信不疑。另外,如果您想見我,就對著金戒指喊三聲:阿!阿!阿!我聽到了呼喊,也會現的。”
“好,我知道了。”我又詳細詢問了阿父母的住址和姓名,然後,對說:“等我把一切辦妥後,就會及時告訴你的。”
我把金戒指和銀行卡裝好後,走到大槐樹下,對老道士說:“師傅,您一個人跑到這兒乘涼,也不怕我被阿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