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這一下丁菲總算能睡個安心覺了。 ”小寡婦樂滋滋地掛了電話。
我躺在牀上,喪氣地想:小棗案子的線索斷了,只能先放一放,看以後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
那麼,現在,得集中力調查一下程逸飛了。這個程逸飛竟然想打苗雪的主意,藉著酒勁對苗雪手腳。看來,程逸飛早就看上了苗雪。
照這麼說:難道程逸飛真是想拋棄苗雨,轉而追求苗雪,所以,對苗雨下了毒手。
不過,以我對程逸飛的觀察,他好象不是這種歹毒的人。
我翻來覆去地想,但總也沒想明白:這個程逸飛究竟是戴著假面的僞君子,還是有事業心、有正義的好人?
這一陣子,我得盯程逸飛,看他除了追求苗雪外,還和什麼人來往。假若程逸飛是個花花公子,那就夠嗆羅。
週一的傍晚時分,我來到《大中華》服裝貿易集團的辦公大樓前。
《大中華》服裝貿易集團是一家著名的公司,辦公大樓富麗堂皇,足足有三十層樓。
我著這座大樓,心想:程逸飛是富二代,這種人天生就不懂,只會口袋裡揣著大把的鈔票,遍天下玩人。看來,苗雨只是被他玩弄的之一。
我打聽清楚了,程逸飛就在這座大樓的二十層辦公,一般況下,他會在六點鐘左右下班。
我瞅了瞅手錶,現在是六點差一刻鐘。
從大樓裡陸續走出了不員工。
我盯著大門口,一點也不敢大意了。我要跟蹤程逸飛,看他跟誰約會。
六點過了,程逸飛終於從大樓裡走了出來,只見他徑直向停車場走去,鑽進一輛法拉利轎車。
“孃的,真是富豪的兒子,上次開的是林肯加長轎車,這次又換法拉利轎車。”我妒忌地嘀咕道。
程逸飛的轎車不不慢駛出了停車場。
我趕衝到馬路上,揮舞著手臂攔出租車。
憾的是,一連駛過十多輛出租車,卻沒一輛空車。
三分鐘後,終於攔到了一輛空車。
我趕坐上去,焦急地對司機說:“快開!”
司機疑地問:“往哪兒開?”
“前面有一輛法拉利,追上它。”我急吼吼地說。
“哪兒有法拉利?”司機長脖子,朝前瞅著。
“往前追呀。”我急得直跺腳。
司機一踩油門,車子向前飛駛。一連駛過三個十字路口,也沒看見法拉利的影子。
我心想:程逸飛這個時候應該會到飯店去。於是,我對司機說:“到食一條街去。”
食一條街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飯店。其中:有好幾個高檔酒樓。
出租車駛進食一條街,我瞪大眼睛,集中注意力朝兩邊張著。在一家高級酒樓前,停放著一輛法拉利轎車。
“停車。”我興地想:孃的,還是被老子抓到了。
我下了車,湊近那輛法拉利,一看車牌,心裡咯噔了一下,竟然看錯車了,這不是程逸飛的法拉利。
我懊喪地在食一條街上仔細尋找著,整整找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見著程逸飛的法拉利。
孃的,今晚真倒黴,把程逸飛跟丟了,白跑了一趟。
我後悔沒開車來,否則,就不會被程逸飛甩了。
我想了想,決定到程逸飛的家去守株待兔。假若程逸飛真有了新歡,就會帶到家裡去過夜。對,這個辦法好。
程逸飛的家是一棟二層別墅,坐落在山腳下,周圍大樹蔭,風景十分秀麗。不過,在夜幕中,這棟別墅卻充滿著濃重的詭異之氣。
我躲在別墅大門邊的灌木叢中,眼睛盯著門前的便道。
十點半鐘,傳來了轎車的馬達聲,我探頭一看,程逸飛的法拉利轎車回來了。
車子徑直駛進了別墅的院子,大門哐啷一聲關上了。
我心急火燎地爬上旁邊的一株大樹,在樹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從轎車上下來一位姑娘。
“啊!”我低聲驚道。原來,從車上下來的姑娘竟然是苗雪。
苗雪怎麼會跟程逸飛在一起呢?
前天,苗雪還扇了程逸飛一個大,可今晚,苗雪又到程逸飛家來過夜,這是怎麼回事呢?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了,再長脖子,仔細一瞅。沒錯,千真萬確就是苗雪。
我清楚地看見:苗雪挽著程逸飛的胳膊進了別墅。孃的,瞧他倆親熱的模樣,也許早就睡到一個牀上了。這麼晚了,苗雪跑到程逸飛家裡來,顯然是準備過夜了。
如果苗雪跟程逸飛早就有了一,那麼,前天在茶樓裡幹嗎要扇程逸飛的呢?莫非前天他倆知道我在門口聽,就上演了一出“苦計”?
苗雪啊苗雪,你對得起姐姐苗雨嗎?你姐姐骨未寒,你就和的前男友睡到了一張牀上,簡直是造孽呀。
正當我胡思想時,突然發現苗雪和程逸飛又走出別墅,上了法拉利轎車。
一陣轎車的轟鳴聲,轎車開出了別墅。
“孃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呀?”我嘀咕著。擺明了倆人要在一起過夜的,怎麼又走了呢?
我心想:難道他倆是到酒店去包房了?再一想,不會呀,現的別墅不比酒店好百倍呀。
我心想:老子就在這兒監視著,看你倆還回不回來。
等了大約四十分鐘,法法利轎車又開了回來,轎車裡只剩下程逸飛一個人。
我分析:程逸飛和苗雪可能一起吃了晚飯,然後,跑到別墅來拿了什麼東西。看來,即使苗雪跟程逸飛攪到一起了,也還沒發展到在一起過夜的程度。
我剛想從樹上爬下來,突然發現一個小不點黑影竄到了別墅的大門前,東張西了一番後,急速閃進了別墅。
啊!那個小不點是個鬼嬰啊。
鬼嬰怎麼會跑到程逸飛的家去了呢?
我聽老道士說過:“那些六歲前死去的小孩就是鬼嬰,尤其是那些死在娘肚子裡的胎兒,變鬼後最厲害。”
看形狀大小,那個竄進程逸飛家裡去的鬼嬰,就是在娘肚子裡死去的胎兒。
我突然覺得周圍森森的,充滿了鬼魅之氣,於是,急忙從樹上爬下來,離開這個詭異之地。
我沒回家,直接跑到老道士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