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呀。程逸飛究竟是個什麼人,總會慢慢弄清楚的。”我瞅著苗雪說:“喂,我覺得程逸飛有點喜歡你。”
“放你個臭屁!”苗雪擡想踢我,但坐在副駕駛位上,拉不開架式。
“你…你別手。”我驚慌地說。
在轎車裡,苗雪拉不開架式,我也沒可躲。所以,我只能求饒道:“我只是有這個覺,沒別的意思。”
“程逸飛是我姐的男朋友,現在,我姐死了,他對我好一點,很正常嘛。何談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我告訴你:再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你。”苗雪兇神惡煞地說。
“好,好,好,算我放了個臭屁。”我連忙收回說過的話。
“章詩文,你這是倒打一耙呀。你見我懷疑你和丁翠花,就想轉移矛頭,對吧?”苗雪兇地問。
“唉!你呀,就是缺心眼。”我無奈地說。
“章詩文,你說我缺心眼,說清楚點,我缺了啥心眼?”苗雪質問道。
我振振有詞地點撥道:“你姐懷疑程逸飛是陷害的幕後策劃人,這事兒沒假吧?”
“沒假,我姐親口對我說過。”苗雪承認道。
“既然你姐懷疑程逸飛,那麼,咱們就得調查取證,查明真相吧?”
“那當然了。”苗雪點點頭。
“要想調查程逸飛談何容易呀,首先得在他邊安一個線吧。有了一個線,就把程逸飛置於我們的監督之下了。這樣,慢慢就能找到破案的線索。”我導道。
“我明白了。你是想把丁翠花安在程逸飛的邊,讓來監督程逸飛,幫助我們尋找破案線索,對不?”苗雪興沖沖地說。
“對啦。這就是我想幫助丁翠花的真實原因,不然,我憑啥幫助一面之的人呀。”我心想:這個藉口足以讓苗雪消除對我的懷疑。
我和丁翠花雖然沒啥“故事”,但是,丁翠花畢竟是個年輕、漂亮的人,我倆在一起,難免不會讓人誤會。尤其是對於苗雪這種多疑的人,更會揪住我不放,我可不願意讓苗雪又扇我的大耳呀。
苗雪用一種異樣的眼瞅著我,鄙夷地說:“想不到你這個人真卑鄙,竟然利用一個可憐的人。”
我呵呵一笑,說:“嚴格地說:這就做互惠互利。丁翠花找到了工作,我有了一個線。”
“章詩文,我姐是個非常正派、非常善良的人,不會喜歡你這種勢利小人的。”苗雪斜眼瞅著我,一副瞧不起的模樣。
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心想:讓苗雪誤會吧。反正要麼誤會我和小寡婦有一,要麼誤會我是一個卑鄙的小人,兩者必居其一。仔細想想:還是誤會我是小人比較好。
“你姐喜不喜歡我,那是你姐的事兒,你管不了,也別想管。”我冷冷地說。
“哼!瞧你這副德,我姐就是借還魂了,也會重新回到程逸飛邊。你呀,就別做春夢了。”苗雪板起臉說。
“你呀,一點也不瞭解你姐,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姐從來沒過程逸飛。不信,下次見著你姐時,當面問問。”我冷笑著說。
“放你的臭屁!”苗雪罵道。
“是放屁,還是哈氣,你一問自然知道了。”我嘻嘻一笑,說:“等你從你姐口中知道真相後,別把鼻子氣歪了。”
“你纔是個歪鼻子醜八怪呢。”苗雪氣呼呼地說。
我把苗雪送到家。
臨下車時,苗雪說:“對了,我表哥從外國回來了,他提出要到我姐的墓地去。明天,我準備帶他去。”
“去吧。”我淡淡地說。
“你不去?”苗雪見我冷若冰霜的模樣,好奇地問。
“我就不去了。”我正想說:你明天去了墓地,如果發現什麼可疑之,千萬別大驚小怪呀。話到邊,我強嚥了下去。心想:若是苗雪知道我轉移了苗雨的骨灰,也許會暴跳如雷的,說不定會連扇我好幾個耳。
我回到家,安穩地睡了一個香噴噴的覺。因爲,小寡婦的住房和工作問題都解決了。
我決定:騰出手來,好好辦一下吊頸鬼小棗的案子。對了,得到小棗的父母家去一趟,把小棗的手機拿到手,但願手機裡博文的照片沒有被刪除掉。
只要拿到了博文的照片,要找到這個人就容易了,不至於象現在這樣,一點頭緒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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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就按照小棗給的地址,找到了父母親的家。
這是一個高檔住宅區。
我聽小棗說了,當小三時,那個博文的男朋友給了五十萬,加上幾年攢的八十萬,給父母買了一套兩室一廳住房。這是小棗唯一值得安的地方。
我按響了四零一住戶的門鈴。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阿姨給我開了門,我估著是小棗的母親。
“您找誰?”
我囁嚅著說:“我是小棗的同學,聽說出事了,特意來……”
“您是小棗的同學?”阿姨狐疑地著我。
“對,我是小棗的同學。”我肯定地說。
“您和小棗是……”阿姨問了個半截話,的意思我明白,是想問我究竟是小棗的什麼同學。
“我和小棗是高中的同學。”我撒了一個謊。
“哦。”阿姨瞅了我幾眼,對著裡屋喊道:“來客人了。”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從裡屋走出來,一看,就知道他是小棗的父親。
“他說是小棗的高中同學。”阿姨強調道。
我覺得有些奇怪,阿姨說這話時,還眨了幾下眼睛。
“高中同學,是一個班的嗎?”小棗的父親冷冷地問。
我到奇怪,幹嘛要問得這麼詳細呢,有這個必要嗎?說是同學,同事、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對,是一個班的。我還是班上的學習委員呢。”我添油加醋地說。心想:我編得越象,就越是能讓倆老信任我。
“你是班上的學習委員?”小棗父親的目一下子變得神莫測。
“對,我績好,所以當上了學習委員。”我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