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沒想到你也會耍花招了?”我著小寡婦驚詫地說。
“哼!章哥,難道就興你狂騙曲惠妹,我就不能善意的騙一次呀。”小寡婦撇撇。
“嘻嘻…對,善意的欺騙不算騙。”我瞅著小寡婦,心想:別看老實腳的,也有小心眼呀。
小寡婦把食品袋遞給我,說:“章哥,吃完再開車吧,又不是去救火,急什麼急呀。”
我高興地接過食品,一看,是兩個荷包蛋,兩片煎饅頭和一杯甜米酒。
“哈哈…都是我喜歡吃的。”我津津有味地吃完早飯,抹抹,說:“走吧,爭取趕回來吃中飯。”
“中午怕是趕不回來了。”小寡婦幽幽地說。
“你拿了份證,咱一刻也不耽誤,馬上就往回趕,最多下午一點鐘就回來了。”我不以爲然地說。
“章哥,我還不一定能拿得到份證呢。”小寡婦一臉地憂鬱。
“難道你公婆會扣押你的份證?”我一驚,心想: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呀。小寡婦是私奔,公婆肯定不幹,也許不但扣押小寡婦份證,還會把小寡婦也扣押下來。
我張地思考著對策,想了一陣子,心裡有了數。我對小寡婦說:“到了小劉莊,不管遇到什麼況,你都得聽我的,按我的眼行事。”
“我知道了。”小寡婦答應道。
“章哥,幹嘛這麼急著要份證呀?”小寡婦不解地問。
“現在連買火車票都需要份證,沒份證寸步難行啊。”我心想:買房子、找工作,都急需份證。
十一點鐘左右,我們到達了小劉莊。
車子一進莊,就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小寡婦回來啦!”有人大聲喊道。
我一聽,就知道小寡婦離家出走,已經了小劉莊的一件“新聞”了。
我皺起眉頭,提醒道:“翠花,你得做好思想準備,恐怕會有一場風波。”
“我怕。”小寡婦的雙手絞在一起,哀求道:“章哥,咱不拿份證了,回城去吧。”
“不行,沒份證在城裡活不下去。翠花,勇敢點,有我呢,天坍不下來。”我安道。
轉眼間,車子開到小寡婦的公婆家。我把車子停了下來,突然,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於是,急忙給瘦猴打了個電話。
“瘦猴,我到小劉莊了,在丁翠花家。你每隔一個小時給我來個電話,如果得不到我的迴音,就馬上報警。記住:我在小劉莊的丁翠花家。”我強調道。
小劉莊畢竟是窮鄉僻壤,這兒的人法制觀念很差,萬一我也被村民扣押了,豈不是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嗎。我更害怕的是:會被這些村民弄死,了一個冤死鬼。
“章哥,您跑去小劉莊幹嘛呀?”瘦猴好奇地問。
“瘦猴,丁翠花被公公欺負了,我來替出頭。”我簡單地說。
“章哥,我知道了,您放心。假若得不到您的迴音,我不但會立即報警,還會馬上趕到小劉莊來。”瘦猴說。
“瘦猴,你只有在報警後,才能到小劉莊來,否則,咱倆都得死在這兒,連個收的人都沒有。”我警告道。
“章哥,我不傻。”瘦猴不放心地說:“章哥,您多注意安全啊。”
“好。”我掛了電話,對小寡婦說:“下車吧。”
我和小寡婦一下車,就見圍上來不村民。
當初,我在小劉莊考古時,除了認識小寡婦一家外,就只認識村委會主任,從沒和其它村民打過道。
不過,大多數村民都認識我,知道我是考古隊的“頭兒”。
“原來是考古隊的頭兒把小寡婦拐走了。”有村民議論道。
“啊,這個姓章的在這兒呆了一星期,就和小寡婦勾搭上了。”有村民譴責道。
小寡婦的婆婆從屋裡衝了出來,指著小寡婦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臭人原來是跟小白臉私奔了,真不要臉呀!”
小寡婦的公公也狐假虎威地跺著腳說:“你把我家的臉丟了,還不給我跪下求饒。不然,今天就把你送到村委會關小黑屋。”
我著小寡婦的公婆,心想:這一對狗男還有臉譴責小寡婦,真是賊喊捉賊呀。
“我想跟您倆談談。”我鄭重地說。
“我跟你沒啥談的。”小寡婦的公公虛張聲勢地揮著手。
“就是,沒啥可談的。”小寡婦的婆婆也拍著手囂道。
“你們如果不想談,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板著臉說。
“你…你不客氣,咋不客氣?”小寡婦的公公心虛地問。
“兩條路由你們挑,一條是私了,咱們進屋去談談。第二條是公了,咱們到派出所去談。”我嚴厲地說。
一聽說到派出所去談,小寡婦的公公頓時就矮了一截,他到小寡婦的婆婆後,意思是讓小寡婦的婆婆來決定。
“我們沒犯法,不怕警察。”小寡婦的婆婆鴨子死了。
“我奉勸你們好好考慮一下,我覺得還是私了好。因爲,你媳婦手裡有證據。這些證據如果到了警察手裡,只怕有人會蹲班房的。”我威脅道。
“你們有啥證據?”小寡婦的公公膽怯地問。
“這些證據只會給警察,一旦出了證據,就收不回來了。所以,你們最好還是別走第二條路。再說了,我們也不想把誰送到牢房去。”我勸說道。
聽我這麼一說,小寡婦的公公拉了老伴一下,小聲在耳朵旁嘀咕了幾句。
小寡婦婆婆歪頭聽了老伴的低語,點點頭,說:“好吧,那就進屋談談。”
我欣喜地想:好,第一步終於邁出去了,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我進了屋,小寡婦也畏畏地進了屋,躲在我的後。
我沒等小寡婦的公婆請我坐,就一屁坐了下來。
小寡婦的公婆站著,小心翼翼地問:“你想談啥?”
“很簡單,我們這次來,只是想拿翠花的份證。從此後,翠花就離開這個家了。”我言簡意賅地說。
我心想:只要能取走小寡婦的份證,馬上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