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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女鬼老婆》 第203章 第(0203)

如何避免曲惠銷燬苗雨的骨灰呢?晚上,我躺在牀上久久不能睡,最後,我決定要說服苗父、苗母,儘快把苗雨的骨灰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下午三點鐘,我去了苗雨的家。

我心想:這個時間苗雪上班了,不會呆在家裡。我可不想讓苗雪再扇我一個大

我按響了苗雨家的門鈴,不一會兒,一陣拖鞋的聲音,從遠而近,來到了門邊。奇怪的是:拖鞋聲雖然到了門邊,但門卻遲遲沒開。

我又按了按門鈴。

門終於打開了。

雪瞪著眼睛問:“姓章的,你又跑來幹嘛?”

“苗雪,你父母親不在家嗎?”我顛起腳來,朝屋裡著。

“我爸媽都不在家,有啥事就對我講。”苗雪冷冷地說。

“我想和你父母親商量一件大事。”我猶豫著,既然苗雨的父母都不在家,需不需要跟苗雪說呢?

“我爸媽去旅遊了。”苗雪面無表地說。看來,對我仍有一敵意。

“唉!”我嘆了一口氣,問道:“你父母啥時候回來?”

“你有屁就放,別夾著。”苗雪一臉的不耐煩。

我想:這個事兒反正瞞不過苗雪,不如先給個風。也許,苗雪還能幫我做做父母的工作呢。

“苗雪,我要說的話不是一句兩句,你能不能讓我進屋去,坐著慢慢說。”我懇求道。

“姓章的,你哪怕要說一萬句話,也只能站在這兒說。家裡就我一個人,你進來不方便。”苗雪拒絕道。

“我…我不是壞人。”我哭笑不得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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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你是什麼人!”苗雪斜眼瞅著我,一副不信任的模樣。

我心想:這個人就是太勢利,用得上我時是一副乖巧的面容,用不上我時又是一副冷冰冰的臉。

“苗雪,你希你姐復活嗎?”我問道。

“哼!姓章的,你跟我裝神弄鬼的,我告訴你,你雖然讓我見了我姐一面,但是,我姐已經死了。古話說:人死不能復活。”苗本就不相信苗雨能復活。

“苗雪,當你沒跟你姐見面時,也曾經罵我是裝神弄鬼,見了你姐後,才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了吧。現在,我說你姐能復活,你現在不相信,但當你姐真的復活了,你自然就會相信了。”我揭了苗雪的短。

“你既然說我姐能夠復活,那我問你:什麼時候能復活?”苗雪質問道。

“至於什麼時候能復活,我現在拿不出一個準確的時間表。不過,我可以嚴肅、認真地告訴你:你姐真的能復活。”我言之鑿鑿地說。

“那我再問你:如何讓我姐復活?”苗雪又問道。

“說起來話就長了,你想聽嗎?”我賣著關子引道。

“當然想聽了。”苗地說。

我朝四周,小聲說:“天機不可泄,這事兒不能讓外人知道了。”

雪皺著眉頭說:“章詩文,你不就是想進屋來嗎。那…那就進來說吧。”

我笑瞇瞇地進了屋,說:“苗雪,我了,你給我倒一杯水。”

“屁多。”苗雪小聲嘀咕著,給我倒了一杯水。把杯子重重地往我面前的茶嘰上一放,催促道:“喝了水就快說,老孃沒功夫陪你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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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慌不忙喝了幾口水,慢悠悠地說:“你姐呀,要想復活就得借還魂。”

“借還魂?”苗雪一驚,急切地問:“借還魂我在小說裡看過,不過,借了別人的,就不是我姐了。”

“我說的這個借還魂,是借你姐自己的。”我說。

“我姐已經火化了,哪兒來的。”苗雪瞪了我一眼,氣呼呼地說:“你撒謊餡了吧,哼!我告訴你:想在姑我面前玩花招,你還了點。”

“苗雪,你姐確實是火化了,沒有了。但是,你姐的骨灰還在呀,就用這個骨灰就能借還魂了。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談你姐骨灰的事兒。”我點了題。

“用骨灰也能借?”苗雪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啦。”

“章詩文,我問你:你讓我姐借還魂,再活過來,究竟是何居心?”苗雪突然問。

“很簡單嘛,不管怎麼說,是我直接把你姐撞死的,我當然希你姐能復活嘛,這樣,我就不會爲此而悔恨、疚了嘛。”我沒把自己和苗雨有“緣”的事告訴苗雪,因爲,我怕會壞了我的好事。

雪定定瞅著我,地說:“這個理由嘛,雖然說得過去,但是,騙不了本小姐。”

“我怎麼騙人了?”我問。

“我姐的漂亮把你打了,你後悔沒早一點認識我姐,所以,就想讓復活過來。不過,你也做好了兩手準備,現在,你是同時下著兩盤棋。”苗雪冷冷地說。

“我下哪兩盤棋?”我莫名其妙地問。

“章詩文,我話說得夠明白了,難道你還想讓我說得一針見嗎?”苗雪的臉變得格外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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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雪,我真的不明白什麼一盤棋,兩盤棋的,你最好能說得明白點,用你的話說,就是能一針見。”我有點生氣了,這個人咋這麼難纏呢,就從門裡看人。

“好吧。那我就挑明瞭說。你的第一盤棋是:儘量讓我姐能借還魂,等復活過來後,先做你的朋友,然後,再結婚。第二盤棋呢,你希在爭取我姐復活的過程中,多接我,和我建立。假若我姐不能復活,就把本小姐騙到手。哼!你這個人夠狡猾的了。不過,狐貍再狡猾,也逃不好獵人的槍口。”苗雪鄙視地瞅著我,一字一句地說:“我奉勸你:第二盤棋最好別下了,我呀,對你這個人既厭惡,又憎恨。”

“唉!”我嘆了一口氣,著苗雪笑了起來。

“你笑啥?被我穿了謀,所以,就拿笑來搪塞呀。”苗雪也冷笑起來。

“不!我笑,是因爲我覺得你很可笑,看來,你是一個自的人,一個不自量力的人,一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我不客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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