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瘦猴,突然想:瘦猴是個很可靠的人,可以讓他到老徐頭的墳頭灑黑狗。想到這兒,我決定幫瘦猴這個忙。
“瘦猴,你別急,我幫你想想辦法。”
“章領導,您有辦法?”瘦猴轉憂爲喜。
“瘦猴,你知道,我前幾天出了一個車禍,一下子賠了三十萬,把我的老底全賠進去了。不過,我朋友多,可以幫你籌到八萬元錢。”我豪爽地說。
“章領導!”瘦猴一下子跪在我面前,他仰起頭,激地說:“您是我的大恩人呀。”
“起來,瘦猴,別這樣。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嘛,誰都會遇到坎坎。就拿我來說吧,最近,就遇到了一個難題。”我幽幽地說。
“章領導,您遇到了什麼難題,假若我能幫您,甘願兩肋刀。”瘦猴斬釘截鐵地說。
“瘦猴,你以後就別喊我章領導了,就喊我章哥吧,咱兄弟之間,別太講客氣了。”我和瘦猴套起了近乎。
“好,我以後就喊您章哥。章哥,您遇到了什麼困難,能跟小弟說說嗎?”瘦猴誠懇地說。
我看看手錶,已經十二點鐘了,便說:“瘦猴,走,我請你吃午飯,咱倆邊吃邊聊。”
博館附近有一家名《一品香》的小飯館。又幽靜,又整潔。
我點了六道菜,又要了六瓶啤酒。
我對瘦猴說:“我酒量小,一瓶足矣,這五瓶你包了。”
“好羅,章哥讓我喝,我就喝。以後,章哥就是我大哥,您說什麼,我不打一分折扣。”瘦猴表態道。
“瘦猴,你是老古的小弟,現在,又跟我當小弟了,你難道不怕老古不高興?”我問道。
“章哥,我當古領導的小弟,那是被的。爲了能吃考古這碗飯,我只能忍氣吞聲跟隨他。但我當您的小弟,那是心甘願的。”瘦猴說。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瘦猴和古木只是利益關係,他倆談不上。現在,我救了瘦猴的叔叔,讓瘦猴欠了我一份大人,想必他會死心塌地跟著我。
“這樣吧。你呢,在表面上還是當老古的小弟,在暗地裡當我的小弟。”我指使道。
“章哥,我知道了。”瘦猴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明白該怎麼做了。
幾瓶啤酒下了肚,瘦猴的緒也調起來了。他追問道:“章哥,您剛纔說遇到了難,究竟是啥難呀?”
我見時機了,就說:“瘦猴,老徐頭這次盜墓丟了命。他呢,生前是停房的守門人,得罪過不死鬼。現在,老徐頭死了,這些鬼魂不會放過他,會跑去找他的麻煩。”
“那咋辦呀?”瘦猴擔心地說。
“我打聽了一下,有一個辦法可以阻止那些死鬼擾老徐頭。那就是:在老徐頭的墳頭灑一圈黑狗。你知道:鬼是害怕黑狗的。有了黑狗護著老徐頭的墳墓,就可高枕無憂了。”我編了一套天無的謊言。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章哥,往老徐頭的墳頭上灑黑狗,不過是舉手之勞嘛。”瘦猴滿不在乎地說。
“灑黑狗雖然是舉手之勞,但我不敢做呀。我是有單位的人,又是年輕人,假若我親自去灑黑狗,被博館的領導知道了,就會責怪我搞封建迷信。你知道,我正在爭取進步呢,所以,害怕在單位裡造不良影響。”我的這一番說詞,絕對是合合理,無懈可擊。
“章哥,灑黑狗的事兒,就給我去辦吧。”瘦猴把脯一拍。
“好。瘦猴,那就謝謝你了。”我激地說。
“章哥,您說:啥時候去灑黑狗?”瘦猴拳掌地問。
“瘦猴,你等我的通知吧。”我高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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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首先得買一條黑狗,這個買狗的事就拜託小寡婦吧。
吃過午飯,我和瘦猴一分手,就立即給小寡婦打電話:“翠花,是我。”
“章哥,我一看電話號碼,就知道是您。”小寡婦高興地說。
“翠花呀,昨天,我的朋友曲惠對你說了不荒唐話,你別見怪呀。”我歉意地說。
“章哥,我倒不見的怪,不過,我見您的怪了。”小寡婦的語氣中流出不滿。
“見我的怪?”我嘿嘿笑著問:“是不是怪我不該把曲惠帶來見你呀?”
“您對我撒了謊,這讓我有點生氣了。”小寡婦埋怨道。
“我沒對你撒謊呀。”小寡婦的埋怨,讓我有點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您還不承認呀。您對我說:沒有朋友。但那個曲惠的人卻說,是您的未婚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小寡婦問。
“翠花,你別聽曲惠胡言語,我告訴你:曲惠早就結了婚,老公是我的鐵哥兒們。”
“曲惠既然已經結了婚,幹嘛要在我面前胡說八道呀?”小寡婦不解地問。
“翠花,我告訴你:曲惠是我的初,現在還著我。 所以,一廂願地老想和我死灰復燃。我已經明確拒絕了,你想:我怎麼能拆鐵哥兒們的臺呢。”我乾脆對小寡婦說了實話。
“哦,我知道了。怪不得吃我的醋呀,原來是想吃獨食呀。”小寡婦幽幽地說。
“翠花,我給你打電話,是想請你幫個忙。”我不想和小寡婦糾纏曲惠的事兒,就直截了當地說。
“幫什麼忙,您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您辦。”小寡婦乾脆地說。
“我想請你幫我買一條黑狗,要全黑的。”我說。
“買黑狗?對了,村子李大嬸家有一條黑狗,前不久下了一窩小黑狗,喊著要賣呢。我馬上就去問問。”小寡婦一口應承下來。
“翠花呀,價格不是問題,只要賣,不論什麼價格都行。”我強調道:“我需要黑狗辦一件極其重要的事兒,要得很急,就這一、兩天。”
“章哥,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保證馬上就牽一條黑狗回來。”小寡婦信心滿滿地表示。
“翠花,只要一買到黑狗,馬上給我打電話。”我高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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