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頭一下到墓裡,就把耳朵在墓壁上,凝神屏氣地聽著。我知道:老徐頭這是在聽蟲王的靜。
老徐頭聽了一陣子,似乎沒聽到什麼靜。於是,他開始仔細檢查墓壁。
小寡婦的舅舅把死去的食人蟲扔進籮筐裡,裝了大半筐,就把籮筐遞上來。
老徐頭喊道:“老古,你再數一數,看究竟有多食人蟲。”
蛤蟆鏡歡快地答應道:“好,我再仔細數一遍。”
沒到二十分鐘,九十九隻死去的食人蟲全部運出了墓。
蛤蟆鏡報告道:“表叔,一共有九十九隻,跟昨天數的一個樣。”
“我知道了。”老徐頭答應道。
只見老徐頭站在那個窟窿下,仰著窟窿一言不發。
從老徐頭下到墓的那一刻,我就和三個民工一起,拽住了繩頭,隨時準備著,一旦有況,就把老徐頭拉上來。
“大家都集中注意力,千萬別打野,到時候,聽我的號令。”我代道。
蛤蟆鏡蹲在墓口,悠閒地著煙。
我對老徐頭說:“表叔,我把竹竿遞給您,您再捅一捅這個窟窿。”我說。
“好吧,把竹竿遞下來。”老徐頭同意了。
我把竹竿遞給老徐頭。
老徐頭拿竹竿又捅了捅那個神的窟窿,還是沒一點靜。
老徐頭在墓中轉了幾圈,自言自語地說:“真是奇了怪了,蟲王怎麼會不見了呢?”
小寡婦的舅舅把死去的食人蟲撿完了,問蛤蟆鏡:“古頭兒,我該上來了吧?”
“上來吧。”蛤蟆鏡一臉的失。我估著,蛤蟆鏡一定在想:的,那隻蟲王咋不出現呢?要是蟲王出來了,我們只會把老徐頭救出來。你呀,就是想上來,老子也會把你踢下去。
小寡婦的舅舅從墓裡上來了。
過了一陣子,老徐頭也上來了。
我對老徐頭說:“該我下去了。”
老徐頭眉頭一皺,問:“你下去幹嘛?”
我笑了笑,說:“我是來考古的,怎麼能不下到墓裡去呢?雖然墓裡沒啥玩藝,但我至也應該下去檢查一番,搞清楚這是什麼朝代的古墓呀,不然,我豈不了聾子的耳朵呀。”
“我陪你一起下去。”老徐頭說。
“得,您不下去,出了事就拉我一個人。您一下去,出了事先拉您,我只能送死了。”我嘻笑著說。
“好吧。來,你把繩子繫到腰上。”老徐頭解下自己腰上的繩子,親自給我係好。他代道:“所有的人都拉著繩子。”
蛤蟆鏡聽老徐頭這麼一說,趕扔掉菸頭,說:“表叔說得對,堅決不能讓章領導出了事。”
我下到墓裡,仔細檢查了一下,我發現:除了墓中央的一堆爛棺材板子和幾白骨外,啥也沒有。也就是說:這個墓主竟然沒有一件陪葬品。
我到萬分疑:一個有食人蟲守衛的千年古墓,竟然沒有一件陪葬品,這說得過去嗎?
難道這座古墓曾經被盜過?
不會呀。假若這座古墓被盜過,那麼,就不可能有食人蟲了。
既然有食人蟲,就證明這座古墓從沒被盜過。
奇怪呀,真是太奇怪了,我著這一堆爛棺材板子,到百思不得其解。
“你小子還楞著幹嘛?”老徐頭在上面催促道。
“哦,我馬上就上來。”我回答。
“喂,你小子再不上來,我們就拉了。”老徐頭焦急地說。
我垂頭喪氣地爬了上去,說:“孃的,連古錢幣都沒有一個,白掘了這座墓。”
“白掘了是小事,咱們連命都差點搭進去了。”蛤蟆鏡喪氣地說。
“唉!還是徐副館長英明,早就斷言:是個土財主的墳墓。”我趁機拍了一下徐副館長的馬屁。
“是啊,我表哥確實料事如神,他連看都沒看,就能推測出這是一座土財主的墳墓,不服不行呀。”蛤蟆鏡得意地說。
“章老弟,咱們是不是該收兵回巢了?”蛤蟆鏡問。
“別慌著走,從明天起,咱們每人一把鏟,到這附近再掘一掘。”老徐頭說。
我楞了一下,瞅了老徐頭一眼,什麼也沒說。
蛤蟆鏡說:“表叔,咱們接的任務這是挖掘這座古墓,現在,古墓已經挖掘完,按理說,就應該撤兵了。假若咱們擅自在這兒找墓,豈不是有違將令了?”蛤蟆鏡將了我一軍。其實,他這話是說給我聽的。
我之所以沒表態,是因爲有自己的想法。說實話,我不甘心就這麼灰溜溜地撒兵,因爲,我們幾乎是空著兩手回去的。據我所知,在博館的考古歷史上,還沒有哪一次是空手而歸的。況且,這還是我第一次當頭兒。
另一方面,我覺得這座古墓太蹊蹺。至有三個疑點。一是這兒風水特別好,有皇室墓葬之靈氣,按理說:應該是埋葬帝王將相的地方。二是這座古墓裡發現了食人蟲,這是帝王將相墓的一個徵兆。三是從種種跡象上看,這兒從沒發生過功的盜墓。
我考慮了一下,對蛤蟆鏡說:“老古呀,咱們今晚再好好商量一下,詳細聽聽表叔的意見。表叔嘛,也沒壞心,也是想讓咱們凱旋而歸嘛。”
“好吧。”其實,蛤蟆鏡也心有不甘。前兩次,他參與挖掘清朝古墓時,沒撈到什麼油水。爲此,他在我面前發過幾次牢。聽蛤蟆鏡說話的口氣,好象想和我一起撈一票。
蛤蟆鏡聽我這麼一說,就順水推舟道:“都傻站著幹嘛,每人拿一把鏟,表叔說在哪兒挖,就在哪兒挖。”
衆民工紛紛從車上拿下鏟,跟著老徐頭上了附近的山坡。
我也拿了一把鏟,說實話,我還從來沒用過鏟,覺得新鮮的。
我走到老徐頭邊,問:“表叔,您認爲附近有古墓嗎?”
“廢話!我要不認爲附近有古墓,讓大家挖個啥。”老徐頭又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自從認識這個老徐頭以來,雖然只有短短幾天時間,但被他瞪了不下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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