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章老弟,我現在哪兒還敢惹小寡婦呀,你看,我屁還腫著那。不瞞老弟,小寡婦的舅舅可不是一般的人,他竟然在我上綁了一顆定時炸彈。”蛤蟆鏡氣呼呼地說。
“在你上綁定時炸彈?”我吃了一驚。
“唉!小寡婦的舅舅讓我寫了悔過書,押在他那兒,警告我如果再擾小寡婦就報警,把我的悔過書給警方。章老弟呀,這悔過書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呀,說不定啥時候就引了。”蛤蟆鏡憂心忡忡地說。
“老古,沒那麼嚴重吧。小寡婦的舅舅要想引這顆炸彈,昨晚就把你炸得碎骨了。只要你不再打小寡婦的主意,完全可以高枕無憂。說白了,這顆定時炸彈的起是在你自己手裡嘛。”我寬道。
“章老弟說的也是。不過,白紙黑字的東西在別人手裡,終歸是一塊心病呀。”蛤蟆鏡垂頭喪氣地說。
“那也是。小寡婦的舅舅不準備把悔過書還給你了嗎?”我問。
“小寡婦的舅舅提了兩個條件:一是今後不準再擾小寡婦,二是讓小寡婦當廚子。只要滿足了這兩條,臨走時就會把悔過書還給我。”
“那不就行了嘛。”
“我擔心小寡婦的舅舅會拿悔過書要挾我,提出更多的條件,這麼一來,我豈不是了他掌中的玩。的,要真是這樣,莫怪老子心狠手辣,非要了小寡婦舅舅的命不可。”蛤蟆鏡說到這兒時,眼睛裡出兇。
我瞅著面目錚獰的蛤蟆鏡,一驚,心想:這個傢伙真象黑社會的老大。
“你想把小寡婦的舅舅幹掉?”我故意試探著問。
“該干時就得幹。”蛤蟆鏡氣勢洶洶地說。我見蛤蟆鏡握了拳頭,好象頭髮也豎了起來。
瞧蛤蟆鏡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我真懷疑他曾經殺過人。
“老古呀,人可不是那麼好殺的。警察對人命案會窮追不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說道。
“章老弟呀,我告訴你:世上的人命案,能破一半就不錯了。你不要認爲警察厲害,其實,只要做得稍微高明一點,警察就束手無策了,哈哈……”蛤蟆鏡仰天大笑起來。
蛤蟆鏡的這一番話,讓我的脊背冒出了冷汗。我著蛤蟆鏡囂張的模樣,心想:看樣子他真殺過人。
“老古呀,你就甭擔心悔過書的事兒,包在我上了,咱們臨走時,我去幫你要回來。”我心想:最好別太得罪這個蛤蟆鏡了,不然,他真會殺人。
“好,章老弟,你夠意思,你這個朋友,我定了。”蛤蟆鏡高興地說。
“小事一樁,何足掛齒。咱倆呀,一繩子上的螞蚱,誰跟誰呀。”我豪爽地說。
“章老弟,別看你是一介書生,但有江湖義氣,我早就看出來了。”蛤蟆鏡對我讚賞道。
“哈哈…彼此,彼此。”我謙虛地說。
“章老弟呀,我看咱倆呀,就一對難兄難弟。”蛤蟆鏡嘆著氣說。
“難兄難弟?”我有點不解。
“章老弟呀,你看,咱們進小劉莊才短短一天時間,發生了多事呀。你我都差點被盜墓賊的槍打死;又上了人命案;我呢,比你多了一個桃花劫。依我之見,咱倆此次考古是兇多吉啊。”蛤蟆鏡憂心忡忡地說。
“兇多吉?”我一驚。說實話,我也有這種預。
“章老弟,這座古墓不但有毒氣,還有怪異的,誰知道還會到啥?難說呀。”蛤蟆鏡搖頭嘆息道。
“是啊,毒氣好對付,但墓中的不明值得提防呀。我疑的是:這種竟然能夠修復墓牆,太令人不可思議了。”我低頭沉思著說:“究竟是什麼呢?”
“章老弟,我看呀,不是老鼠,也不是蛇,可能是一種世上罕見的。”蛤蟆鏡搖頭晃腦地預測道。
“難道會是一個新種?”我笑了笑,寬道:“老古呀,咱們還是別自己嚇唬自己了。你我兄弟只要誠團結,就一定能拿下這座古墓。”
“章老弟呀,昨晚死了兩個盜墓賊,警方不把死因搞清楚,現場的封鎖就不會解除。看來,咱們還得休息幾天。”蛤蟆鏡往牀上一躺,開始閉目養神了。
“是啊,出了人命,麻煩就大了。”我也往牀上一躺,心想:警方的封鎖何時才能解除呢?對了,得給徐副館長彙報一下這件事。
我翻坐了起來,掏出手機給徐副館長打電話。我簡要彙報了盜墓賊死亡的事件,徐副館長指示:“小章呀,你們一定要吸取盜墓賊的教訓,在挖掘古墓時,做好一切防範工作,保證做到不死、不傷一個人。”
我表態道:“徐副館長請放心,我和古木已經慎重研究了下一步的挖掘方案,堅決做到安全第一。”
掛了電話,我見小寡婦在房門口探了一下腦袋,見蛤蟆鏡也在屋裡,便了回去。
我急忙走出屋。
小寡婦趕忙把一個報紙卷塞到我手裡,轉進了廚房。
我急速跑到廁所裡,打開報紙卷,把小寡婦的經塗抹到大姆指上。
老徐頭代過:“人的經塗抹上去,一刻鐘後再洗淨就行了。”
我在廁所裡整整呆了十六分鐘,把大姆指上的經洗乾淨,才走出了廁所。
我一出廁所,迎面到村委會主任,他後跟著兩位警察。
“章領導,警察要找您瞭解一點況。”主任對我說。
我和兩位警察握了個手,然後,請他們進了屋。
蛤蟆鏡見警察進來了,忙從牀上爬起來,溜了出去。我覺得:蛤蟆鏡見了警察,神似乎有點不自然。
“章領導,我們想詢問您幾個問題。”警察開門見山地說。
“問吧。”
“古墓裡會有毒氣嗎?”警察問。
“當然會有。腐化分解後會產生硫化氫、氨、甲烷、二氧化碳等氣質,當人吸這些氣後,就會中毒。”我解釋道。
“據我們對現場的勘查,盜墓者並沒有打開古墓,那麼,有毒氣是從哪兒來的呢?”警察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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