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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女鬼老婆》 第75章 第(0075)

“翠花,你別哭,千萬別哭。”我見小寡婦的眼圈紅了,嚇了一跳。一哭,被人看見了,篤定會認爲我欺負了

“我…我就要哭。”小寡婦說完,捂著臉泣起來。

就在這時,蛤蟆鏡進來了。他見小寡婦哭得象個淚人,一驚,竟然一轉跑了出去。

我暗自道:“完了!蛤蟆鏡一定認爲我調戲了小寡婦,說不定會到散佈我的緋聞呢。

“翠花,我…我求求你,別哭了。”我哀求道。

“我偏要哭,偏要哭……”翠花索哭出聲來。

“我的媽,這可咋辦呀!”我在心裡萬分懊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這個小寡婦。我這個腰呀,可把我害死了。若不是腰疼,也就不會讓小寡婦給我按,這樣,就不會跟走得這麼近了。

我心想:假若任憑小寡婦這麼哭下去,豈不鬧得驚天地呀。要不了一會兒,謠言就會傳得滿城風雨。

我靈機一,大聲起來:“哎喲…哎喲……”

我的聲果然讓小寡婦停止了哭泣,抹了抹眼淚,問:“章哥,您…您咋了?”

我一手掐著腰,一手撐著牀,裝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呲牙咧地說:“我…我的腰又疼起來了。”

“章哥,我說的沒錯吧,至要按一個療程,不然,說犯就會犯的。您快趴到牀上,我給您按。”小寡婦顧不上哭了,扶著我趴到了牀上。

只見利索地把鞋一,又騎到了我的背上。

我的一顆心又放回了肚子裡,心想:裝病的伎倆真有效果。以前,我裝病騙了曲惠,今天,又騙了小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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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儘管小寡婦騎在我的背上,但畢竟是給我治病,沒人敢說二話。不過,要是繼續在我這兒哭泣,那就難免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小寡婦邊按邊說:“章哥,您就做我的哥哥吧。”

我猶豫了一下,心想:媽呀,當哥哥不會當出麻煩吧?

小寡婦見我沒答應,竟然說:“章哥,您要不答應,我就騎在您的背上不下來了。”

我一聽,媽呀,看起來這麼溫的小寡婦,也會耍賴呀。我在心裡哀嘆了一聲,無奈地回答:“翠花,我不是早就答應做你的哥哥了嘛,難道你忘了?”

“您…您什麼時候答應了?”小寡婦問。

“你每次喊我章哥,我都答應了嘛。”我辯解道。

“章哥,我要您正式同意做我的哥哥

。”小寡婦堅持道。

“好,我同意了。”我無奈地答應道。

“章哥,既然您同意了,那就舉行一個儀式。”小寡婦幽幽地說。

“還…還要舉行儀式?”我一楞。此刻,在我的腦際,突然浮現出《三國演義”裡桃園三結義的景,我不有些擔心了,莫非小寡婦還要讓我割破手指,把滴在酒裡,然後,將酒一飲而盡嗎?

“是啊。沒個莊重的儀式,上說說不作數的。”小寡婦說。

“你…你要滴盟誓嗎?”我擔心地問。

“滴盟誓?您的意思是要割破手指,把滴在酒裡,然後,咱倆喝酒嗎?”小寡婦驚訝地問。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呢。”我見小寡婦沒有“滴盟誓”的意思,終於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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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哥,您提醒了我。對,咱倆就來個滴盟誓吧。我看過《三國演義》,桃園三結義就是這麼幹的,對吧?”小寡婦喜滋滋地說。

我一聽,壞事了。本來,小寡婦並沒有“滴盟誓”的意思,被我一提醒,反倒對“滴盟誓”產生了興趣。看來,我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滴盟誓好倒是好,不過……”我這人最怕見,一見我的了。現在,要讓我割破手指,簡直就跟殺了我一樣嘛。

“不過什麼?”小寡婦見我沒爽快的答應滴盟誓,有些不高興了。

“不過……”我又靈機一,故作大義地說:“爲了咱倆的盟誓,我就是死了也值。”

“死?章哥,割破手指,滴個一、兩滴,離死還有十萬八千里呢。”小寡婦嘻嘻笑了起來。

“翠花,我告訴你:我的糖有點高,如果割破了手指,傷口很難癒合。弄不好還會截肢,危及命的。”我危言聳聽道。

“啊!”小寡婦吃驚得了一聲,地說:“章哥,那就別滴盟誓了,幸虧您說了,不然,真出了事,我會後悔一輩子的。”小寡婦慶幸地說。

我在心裡得意地笑了。

“章哥,我看,咱倆就跪在地上磕個頭就行了,這樣,又簡單,又隆重。”小寡婦提議道。

“好吧。”我欣然答應了。

到和小寡婦拜兄妹有點不對頭,試想:和一個才認識二十四小時的人結拜兄妹,似乎有點太荒唐了。況且,這個人還是一個小寡婦。此事要是傳了出去,肯定會被人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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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哥,等我幫您按完了,咱倆就結拜吧。”小寡婦顯然有點迫不及待了。

“翠花,咱倆結拜的事兒,要做好保工作呀,不能告訴任何人

。”我代道。

“爲啥?”小寡婦不解地問。

“翠花,你我雖然是純粹的兄妹友誼,但由於咱倆都是單,難免會被人猜疑、誤解。現在的人呀,沒事都能嚼出三分事來,尤其是農村,陳規陋習更多。所以,咱倆結拜的事兒,你知、我知就行了,不能跟任何人。”

“嗯,章哥說得有道理。我舅舅也對我說過:別跟男人走得太近了,不然,會惹麻煩的。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嘛。”小寡婦表示同意。

我終於放了心。心想:結拜就結拜吧,也就是一場“過家家”的遊戲罷了。

小寡婦給我按完腰,跳下牀,順手在桌上拿了兩張報紙,往地上一鋪。然後,對我說:“章哥,來,咱倆跪下吧。”

我突然覺得很好笑,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玩起了這種“遊戲”。

小寡婦疑地問:“章哥,咱倆是面對面跪呢,還是並排跪呢?”

我搔搔腦袋,心想:甭管咋跪,只要能快點結束這場“遊戲”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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