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靂,像五雷轟頂直接轟炸了白若熙整個腦袋,整個心都沸騰。
臉驟變,呼吸突然變得困難,雙腳發向後踉蹌兩步。
這怎麽可能?
荒誕至極。
白若熙不相信地搖頭,不敢相信,一定是誤會。
尹蕊咬著牙,深呼吸一口氣冷冷道:“白若熙,我尹蕊對你問心無愧,但我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們的友誼就到此結束吧。祝你幸福……”
說完,尹蕊轉離開。
白若熙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連忙追上,扯住尹蕊的手乞求原諒:“對不起尹蕊,我沒有搶你老公,我沒有跟三哥結婚,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
尹蕊甩開的手,怒斥:“別給我假惺惺了,難道是玄碩用槍指著你的頭你簽字的?既然都在結婚協議證書上簽字,現在給我說不知道?”
白若熙一怔,想起了喬玄碩讓簽的兩張白紙協議,這一刻終於明白喬玄碩離開的前一天說的話了。
可笑的是,為什麽把推這種道德淪喪的地獄,還真的絕了。
世人如何看待?家人朋友又如何看待?
喬玄碩如此討厭,為何還要娶?是想徹底毀掉的人生嗎?
白若熙慌張失措地從包包裏翻出手機,指尖抖,心如麻地撥打喬玄碩的手機號。
尹蕊緩緩靠近,低頭試探:“你打電話給玄碩嗎?”
白若熙邊聽著手機鈴聲在響,邊道歉:“對不起,尹蕊,我對不起你,給我點時間,我會理好事的。”
“你怎麽理?會跟玄碩離婚嗎?”
白若熙點點頭,淩的心變得焦慮不安,眼眶鋪滿水霧,瓣抖:“會,我會跟他取消結婚協議,他……他本來就是你的男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搶,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跟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尹蕊緩緩握住白若熙的另一邊手,低聲下氣哭著哀求:“若熙,真的拜托你了,我和玄碩在一起十幾年了,我們一直都好好的,一定是他一時的意氣用事才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我相信你,若熙。”
電話沒人接,白若熙繼續重撥,深呼吸著呢喃:“尹蕊,謝謝你相信我,即便不是因為你,這事要讓喬家知道,也會很糟糕,我爸媽會氣瘋的,爺爺也會被活生生氣死,大哥大嫂更加不會放過我,其他親戚朋友更加看不起我。我不想為千古罪人,更不想背負著搶閨男朋友的這個罪名一輩子。”
“謝謝你,若熙。”尹蕊一把抱住白若熙,淚汪汪地呢喃:“謝謝你,隻要你把玄碩還給我,我們還是好姐妹的,我不會怪你,我……”
白若熙一把推開尹蕊,沒有心聽慨,直接從邊越過,邁開腳跑出大馬路。
尹蕊張地喊著:“若熙,你要去哪裏?”
“他手機不接,我要去軍區找他。”
白若熙截停出租車,心急如焚地直接離開。
尹蕊追上幾步,憂心忡忡地叮囑:“若熙,你要小心保重自己,別氣到子了,見到你三哥好好說話……”
尹蕊的聲音慢慢收住,站在大馬路上看著白若熙遠去的車輛,從限量版包包裏拿出小鏡子,優雅地打開,照著自己哭花的妝容,細心補妝。
不久,三個人從角落緩緩走出來。
尹蕊邊補妝邊小聲讚賞:“戲演得不錯,錢會打你們的賬號,下次有戲會通知你們的。”
“謝謝尹小姐。”三人異口同聲道謝。
“明天,你們打小三的新聞會上頭條,你們幫忙多在網絡平臺轉發,有人問起可別慌張,嚴一點。”
“是,尹小姐。”
-
夕城,帝都。
最為繁華的城市,多人夢想的好向往。
繁華璀璨的街道,閃爍著各種彩的霓虹燈,冬去春來的時日,晚上還是涼涼的。
白若熙坐了八個小時出租車,穿越了兩個城市,從下午六點到淩晨三點,終於抵達帝都。
什麽也沒帶,背著隨品就來了。
特種兵軍區總部。
帝都最神聖偉大的堡壘,主要保護國家首都和總國統的安危和責任。
深夜的軍區大門外,燈通明。
鐵門閉,武裝兵駐守,機槍堡壘協防,看起來那麽嚴,連一隻蒼蠅想飛進去都難。
明明就是兩個活生生的男人,可崗位上一站,還能站出雕像的視覺,眼睛也不眨一下。
白若熙很懷疑那就是兩座雕像。
不過“雕像”上的機關槍有點滲人,害不敢靠近。
冬末的夜很冷,白若熙一直撥打喬玄碩的號碼,但這個號碼從來都沒撥通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累得快要趴下,長途奔波,晚飯沒吃,又又累又冷。
還人生地不。
白若熙站累了,就在軍區旁邊的牆壁上,靠著牆蹲了下來。
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再等等,再等等……
“…………”
睡夢中,白若熙聽到有人,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坐在地上,靠著牆壁睡著了。
天朦朧,大霧未散。
白若熙看清男人的臉,白短袖T,軍,晨練導致他滿大汗,一臉剛之氣,笑容很暖很。
白若熙認得他,上次來找喬玄碩的時候,就是遇見這位副的。
“還認得我嗎?”男人笑容可掬。
白若熙拍拍屁的塵埃,站起來淺笑著點頭:“認得,你是柳副。”
“你為什麽在這裏?”
“我來找三哥的……”白若熙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顯示五點三十分鍾,張地問:“我能進去嗎?”
“當然可以。”
柳副做出請的作:“你是喬將的妹妹,也是我們的上賓,這邊請。”
跟著柳副進軍區。
宏偉壯觀的練場,到都是雄荷爾蒙湧的男人,氣勢磅礴,滿眼都是,汗水,雄激素洋溢的剛之氣,男人們的展現無疑,令心漾。
柳副直接把白若熙帶到一個別致典雅的套間,端來茶和點心,笑道:“喬將就住在這裏,他準時七點起床,如果你不想等,那你自己到房間找他吧。”
白若熙張地站起來,想要開口說:我不是他親妹妹,不方便進他房間。
可是柳副已經離開。
她是失憶又失心的小啞妻;他是一手遮天的帝國霸總;一次荒唐的相遇,一次命中註定的再次相見,讓他們有了一場名不副實的婚姻。當一切打碎,她回到那個尊貴的身份,如何麵對這一地的支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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