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孟思昭黑著臉,娟娟婷婷不敢鬧。都把希的目投向金穗。
金穗嘆了一口氣說:“要吃就吃吧,不就一顆糖麼?吃完刷牙就行了。”
“這不是一顆糖的問題,我看是們變氣了。”孟思昭不為所地說。
“孩子氣一點有什麼錯?要是完全像虎子和思明那樣的,估計你也得頭疼。看來以后得養幾只才行。”金穗說。
孟思昭沒有反駁,顧璇去屋里取出兩顆糖來分給姐妹倆,兩人拿了糖,高高興興進房間去了。
顧璇笑著說:“你們兩人一個是慈母,一個是嚴父,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我看且有得鬧呢。”
金穗連連擺手:“放過我吧,帶這兩個我已經夠夠的了,別再添孩子了。”
顧璇把目看向孟思昭:“你們難道不打算要孩子?”
“說累那就再緩幾年,我們年紀不大,也不用太著急。”孟思昭說。
顧璇很意外:“嗯?你竟然這麼嗎?你們部隊的人不是一向執行力很強的嗎?干什麼都得講究效率。”
金穗瞪一眼:“你到底是站哪邊的?”
孟思昭笑了笑:“訓練和執行任務是講究高效率,但結婚不是任務,而是一種生活方式。”
顧璇吐舌頭:“說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我以為部隊的人都不太懂道理的。”
金穗防止多說話,把推開:“你不是要去看書的嗎?快去吧。”
孟思昭說:“我在部隊也是要學習的。”
吃完晚飯洗過澡,打發雙胞胎睡覺之后,金穗在屋里點著煤油燈看從顧璇那屋拿過來的書。穿過來這一陣子,一直都過得忙忙碌碌,唯有點燈看書的時候,能找回前世生活的影子。
以前在大城市拼搏的時候,力很大就想賺夠了錢回鄉下,種田養過悠閑生活。現在好像如愿以償,卻也并沒有那麼理想。
至每天挑水撿柴火燒飯,一點都不浪漫。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好在手里能有一點錢,過得沒那麼凄慘。
看到眼睛疲憊了,才吹掉燈,蓋上被子睡覺。
蓋孟思明用的那床被子,白天曬過了,松溫暖,很快就進了夢鄉。
孟思昭睡隔壁屋的小床上,四周一片漆黑。他在長期在部隊生活,雖然有很強的適應,不過這會兒睡不著了。
大概是被顧璇談要孩子的事刺激到了。金穗洗完澡,帶著娟娟和婷婷進屋,就直接把門在里頭拴上,不讓他進去。
他現在的還沒好,生孩子這種力活是無法進行的。但金穗這麼防著他,還是有一點傷自尊。
嫌棄別人和被別人嫌棄,兩種不同質的事。
他現在已經明顯覺到被金穗嫌棄,從時不時囂著離婚就能現出來。當初為什麼要娶呢?
自從他提出要找結婚對象,給二百塊錢彩禮,一天家里能來三四撥人。他興致缺缺,那些孩子都含帶怯的,唯獨這個金穗,全是不甘心。
好像他當下就起了征服。作為一個軍人,征服似乎是時刻伴隨著這個職業的。除了征服敵人,征服人也是其中的一項任務。
不過新婚的時候他沒能征服。因為姐姐突然離世,娟娟婷婷生病,兩人忙得焦頭爛額,金穗也抗拒,什麼都沒做。
探親假在婚后第十天結束,他不得不收起行囊,登上回部隊的列車。
孟思昭下床,披件服想去找金穗聊聊,聊聊做為夫妻的義務。不過走到門口他又打消了這個想法,老實回床上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金穗起來了先去河里洗服,洗完服回來。孟思蘭和黃月怡姑嫂也到了。
金穗讓孟思蘭帶娟娟婷婷去撿艾草,和黃月怡先把糯米和豆腐給磨了。但是這邊沒有石磨,得回村子里去。
還好有先見之明,在公社的時候買了幾只桶和盆。一頭挑著糯米一頭挑著黃豆就要走。
孟思昭阻止了:“你在家里忙吧,我去推石磨。”
金穗狐疑地問:“你可以嗎?你的腳不是還沒好嗎?”
“推磨的時候可以坐著,磨好之后你去挑回來就行了。”孟思昭說。
金穗沒有推辭:“磨好之后你找個人幫你挑回來就行。”說完把擔子遞給他。
真是的,沒好休什麼假呢?回來之后什麼大忙也不上。
但是忽略了一件事,如果孟思昭沒有回來,分家的愿不會這麼快就能實現。
顧璇今天還得上課,沒有在家。
黃月怡知道今天要做豆腐,從家里拿來了兩個白的布袋子。一個是過濾豆腐渣,另一個是過濾糯米漿里的水份。
金穗先煮了一大鍋紅薯稀飯,又炒了兩個素菜。今天中午正餐是不能好好吃了,可以保證來幫忙的人不用肚子。
沒多久,孟思亮和吳海蘭拎了三只鴨子和幾條鯉魚過來。
黃月怡去燒水,金穗把姜切細末,拿來一個海碗,倒上三分之一的米醋,把姜末放里頭,再撒上鹽。吳海蘭夫妻合作,把三只鴨子放,鴨放到裝著醋的海碗里。
三只鴨子的,裝了滿滿一碗。吳海蘭拿筷子來,將飄落到碗里的絨挑出來,然后拿筷子再把鴨攪勻。鴨里放了醋,就不會結塊。
水燒開了之后,三只鴨子放到開水里去燙,隨后拿出來褪。三個人一人負責一只,孟思亮去理魚。
鴨子褪是件大工程,把那些長拔掉之后,上還會留下許多細細的管,需要一的拔掉。農村沒有誰用眉鉗,金穗有些強迫癥,拔了兩個小時還沒有徹底除干凈,索也不管了。
剖開鴨肚把臟清理出來,金穗炒了一盤鴨雜放在桌子上,誰誰就去吃午飯。
孟思昭是趕在午飯前回來的,比金穗預計的時間早了許多。他得意地說:“思凡搭手幫忙的,小伙子力氣大,手腳麻利。”
早該想到他會找人幫忙的,這不把米漿和豆漿都挑回來的就是孟思凡。
孟思蘭去摘艾草,順便拿到河里洗干凈了才回來。吃完午飯,各人都沒歇著,立刻又投到忙碌的勞里。
磨好的米漿放到布袋子里,把水份出來。為了讓它干得快一點,金穗還在袋子周圍放了灶灰。
豆漿過濾完豆渣之后放到鍋里煮開,石膏磨,在大缸里和水攪勻,把煮的豆漿舀出來,與石膏水拌勻,等冷卻凝固。
孟思蘭和孟思凡去理螺螄尾。金穗問孟思昭:“要不要把你爸來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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