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心裏好笑，聽達龍辛說，自己的傑爾教只是象雄諸多苯教中的一個，是居住在剛仁布切壇城的一個教派的法王而已，不是象雄的法王，更不是象雄第一法王，不過，看樣子象雄的法師的確在西域很有名，自己這兩件事能得到這樣的讚譽，前提是自己站在了象雄法師這個巨人的肩膀上，一點就會顯示出芒萬丈的。

左謙遜地微笑著，環顧四周跪倒一片的人群，其中竟然有達龍辛和梅朵他們五個，看樣子，這五人也是真的被自己的「法力」折服了。

酋長招手讓他後跪著的幾個老頭起來，介紹道：「他們幾個都是我部落里的長老，這次看見法王法力，親眼的看見，他們都瘋了一樣，說法王只用兩頭牛祭祀，就把龍神給說服了，重新噴出龍水，這樣的法師，法力之高，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呢。」

左笑道：「兩頭牛還在水潭那裏，派人去牽回來吧。」

酋長又吃了一驚：「這兩頭牛，法王沒有祭祀嗎？」

「祭祀不一定都要宰掉牛羊的，只要方法對了，不需要宰殺生靈。」左故作高深說道。

「對對！法王說得太對了，那，鐵鏈和銅鎖，法王也沒有用嗎？」問這話的時候，酋長顯得很張。

左自然明白，酋長生怕自己用鐵鏈鎖住他們城堡下面的龍神，自己法力高強能鎮得住，但是自己一走，難保那龍神不會翻臉，那時候可就麻煩了。

左心想嗎，反正自己已經是法王了，就算自己強調沒有法力，人家也不相信的，索就隨了他們心愿，當他們的神好了，當下笑道：「放心，鐵鏈只是背著留一手的，得虧龍神聽話了，我這人好商量，也就不懂了。龍神已經答應，只要雪山上還有白雪，小河裏還有輕水，它就不會不噴水的。放心吧！」

酋長長長舒了口氣，臉上笑得跟個爛茄子似的，將左的話用藏語給他後那幾個長老和百姓們翻譯了。頓時一片歡呼之聲。

那幾個長老趕過來，半曲著點頭哈腰不停用藏語稱讚著，左也聽不懂，反正是好話，因為連梅朵、達龍辛他們聽得臉上都是洋洋得意的神，他們的法王得到人家讚譽，他們自然覺得臉上有。

酋長道：「行了，咱們回城堡說話！法王請！」酋長拉著左的手，當先走在前面，長老們和城裏百姓都興高采烈後面跟著，回到了土堡里。

他們先來到城中的龍泉哪裏，老遠就看見一清涼的泉水從池塘噴涌而出，高高躍空中，水花四散開來，景蔚為壯觀。

池塘四周圍滿了土堡的百姓，一個個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喜悅，瞧見酋長帶著法王過來了，也不用招呼，呼啦啦全都跪倒在地，裏不停說著祝福禱頌之詞。

左還從來沒有到這樣的禮遇，有些慌，他們起來，那麼多人，糟糟的也沒人聽得見。

酋長用金勺舀了一舀泉水，雙手捧給左：「法王，請您也嘗嘗我們迷桑神泉的水吧。」

左正好口，微笑接過，咕咚咚一口氣喝乾了，這泉水當真清涼甘甜，特別是在夏天，喝到肚子裏全舒泰，如飲瓊漿玉一般。難怪被當地人奉為神泉。

酋長很是高興，連連鼓掌，長老們一個個口稱讚。

酋長拉著左的手返回城堡，他心中高興，不停朝兩邊跪倒的百姓揮手致意，更引來民眾齊聲歡呼。

終於從熱烈的人群中回到了城堡，來到大堂坐下。此刻已經是傍晚，酋長吩咐擺下酒宴。不僅自己妻妾出來作陪，還了自己的鼓樂歌舞隊吹拉彈唱，翩翩起舞助興。

幾杯酒下肚，酋長很是歡暢，拍手來管家，吩咐歌舞暫且停下，讓把人帶上來。

管家答應了跑出去，片刻，從外面魚貫而五十名，另有五十個奴僕捧著五十斗金沙。跪在大堂之上。

酋長手一掃，笑呵呵對左道：「法王，您幫我做法讓聖泉重新噴出龍水，我答應了，給法王五十名和五十斗金沙為謝。請法王收下吧！」

左拱手道：「酋長大人，我有一個建議，不知是否可以。」

「哦，法王請說！」

「將這五十名和五十斗金沙，置換大人手下奴隸中的工匠師傅。」

「法王要工匠啊？好辦，這樣，我他們把奴隸中的工匠全部來，法王儘管挑。我先前說了，奴隸嘛，就送給法王好了。」

「謝了，還是換吧，五十斗金沙換銀子值二百五十兩，十兩銀子買一個奴隸，共二十五個，五十個換五十個工匠，總共七十五個工匠。行嗎？」

酋長笑了：「法王你這樣做生意可就虧本了，要知道，我送你的人雖然也是奴隸，但都是沒男人過的姑娘，一個就賣三十兩！你一個換一個，豈不虧本了？哈哈哈」

「多謝酋長大人坦誠相告，那就總共換一百七十五個工匠好了。」

酋長搖頭：「既然法王執意要換工匠，這樣吧，我來幫法王出個主意，留下二十個奴伺候法王，三十個奴和五十斗金沙，總共換一百五十個工匠，如何？」

左笑道：「我要這麼多人做什麼……？」

達龍辛坐在他旁邊，低聲道：「法王！咱們剛仁布切的人太了！」

這話讓酋長聽見了，哈哈大笑：「你們象雄雖然古辛厲害，但是天天暴雪狂風的，要吃的沒吃的，要穿的沒穿的，住的山窩棚，哪個姑娘肯嫁到你們哪裏去喲？行了，法王，就這麼辦吧。三十個奴，外加一百個工匠？」

左聽達龍辛這麼說了，也聽出話外之意，就是說法王你不在乎人，可是剛仁布切的男人們媳婦，可以拿去給他們做媳婦的。想想也是，在古代條件下，人口是關鍵，如果人口太，什麼事都幹不的，而要快速增加人口，育齡婦數量必須夠多。

想到這，左笑道：「好，帶三十個姑娘去給咱們剛仁布切那些沒家的勇士做媳婦也好，就聽酋長的吧。」

「好，就這樣了。法王從這些奴中挑三十個留下吧？」

左笑了笑，慢慢掃過那些奴們，見絕大部分都是藏族姑娘，有幾個是漢族，輕咳一聲，道：「願意跟我去剛仁布切的，往前走一步。我可先聲明，剛仁布切的氣候比這裏可要惡劣得多。想好了再決定！」

沒想到，他話音剛落，所有的奴都往前邁出一步。

左愣了，酋長卻哈哈大笑：「法王，們是奴隸，跟牲口一樣，你牽著去哪裏，們就跟著你去哪裏，不能拒絕的，你問了也白問，哈哈哈，而且，們跟你去剛仁布切嫁人，總強過在這裏當牛做馬。心中自然願意。哈哈哈」

左這才明白，扭頭對梅朵說：「你來幫我挑吧，挑適合做媳婦的，回去給剛仁布切那些沒有家的勇士們做媳婦。」

酋長笑道：「等一下！法王，後面那十個法王一定要帶走，是小王的一點心意。——你們都過來！」

後面那十個的出列，楊柳隨風一般款款而來，人未到近前，已經是香風陣陣，人心旌。

酋長得意洋洋道：「們十個，是小王請房中的能人專門從小調教的，懂一點漢語，還懂你們漢人的樂，不過，最厲害的還是在床上，能讓你舒坦翻天！」

坐在他旁邊的小妾不幹了，聲嗔道：「老爺，莫非比我還強？我可不信！」

「哈哈。們自然比不得我的小寶貝你了！不過，們人多啊，加起來還是很厲害的。——法王，別怪小王沒有提醒你，不能貪心，一次最多只能讓三個侍寢，要不然，十個一起上，您當真會被掏空的！哈哈哈」

「這麼利害？」

「法王不信？哈哈，法王請站起來，讓們使出手段來，讓法王見識見識！」

十個歌姬鶯鶯燕燕圍攏過來，左笑嘻嘻便站了起來，兩手背在後，試試看自己的定力如何。斜眼瞧去，這是個藏族子雖然皮比較黑，但非常水靈，而且一個個材超級惹火，曲線玲瓏的，比江南子的不同，是一種健，臉盤廓稍顯有些，但更顯得英姿颯颯，一雙雙荑卻弱無骨一般輕。

只是那的手指不怎麼乖，雖然不往左話兒，只是蘭花指輕慢弄，傍依著他耳鬢廝磨，吐氣如蘭，咯咯笑，片刻間，便讓左心猿意馬，熱直往那話兒奔涌，立即有抬頭之勢，眼看就要當場出醜，左趕運起返虛吐納功，立即猶如一道涼水澆頭，很快便心靜如水了。

酋長愕然，瞧著左被這幾個艷絕倫的歌姬搞得面紅耳赤，似有心之意，不料卻很快如磐石一般巍然不，無論十個艷歌姬如何弄出手段，最後便是放下架子拿出絕活，隔著袍那話兒，卻也還是無於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