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哼聲道：「這老變態真是該死！」

那小妾道：「可不是嘛，老爺也氣得沒辦法。所以這次求法王你想法子呢。老爺說了，您法力高強，一準有辦法的。如果能跟多彌結盟，一來不擔心多彌再欺咱們，二來也不用怕吐蕃了。」

左笑道：「一個白蘭國王，一多彌個王子，再加上我這個象雄剛仁布切的法王，你陪睡的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喲？」

「那是，不過啊，他們兩個都沒有法王這麼有本事，法王，你就跟老爺要了我吧，我很聽話的，我小時候在大唐住過的，琴棋書畫我都會，床底之間更是得心應手，不信今晚我好好伺候你一會，你就知道了！」

「免了！我已經有一妻三妾了，夠了，再不要人。」

「我不是想當法王的妻妾，做個婢也行啊。只要能時時伺候法王就行了。」

「不要！」左轉朝里睡，心如鐵；「這件事不用說了，我酒醉了，想睡覺，你要再吵我，答應的事就作廢！」

「哦——」這兩件事是那小妾最在意的，自然不敢再打擾左，乖乖地蜷著子，兩人不說話，很快就都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起床了，那小妾跟在後面，出到院子里，便看見酋長站在院門口，正低聲跟達龍辛等人說著什麼。看見左出來，一臉倦怠，後面的小妾答答的，頓時面現喜，快步迎了上來，拱手道：「法王早啊，怎麼不多睡一會？」

左有些誇張地扭頭看了看後跟著的小妾，長長地了個懶腰：「不行啊，再睡下去，子都要掏空了，可就走不了路了。」

小妾害地輕輕打了左一下，撒道：「法王！你把人家折騰了一夜，骨頭都要散架了，現在全酸痛，人家還沒說呢！」

左故意不好意思笑了。

酋長十分得意，仰天大笑，拉著左的手道：「好！法王滿意就好！就怕慢待了法王啊。哈哈哈，走，咱們吃飯喝酒去！」

說著，拉著左的手邁步往院子外走。

路過梅朵他們邊時，左覺梅朵神有些不自然，低垂著眼簾。

大堂里已經擺下酒宴，依舊是大魚大大罈子酒，大清早就喝酒，左可沒這個習慣，不過也不好推辭，連喝了幾大碗之後，依偎著酋長坐在他邊的那滴滴的小妾道：「老爺，法王已經答應幫你了，兩件事都幫你！」

酋長大喜，沖著左拱手道：「法王，辦這兩件事，咱們是兄弟！您大哥，我是弟弟！」一拍那小妾，「這個姑娘，歸法王你了！哈哈哈」

左道：「是酋長的妾，君子不奪人之，更何況床第工夫太厲害了，我是不了的，所以酋長這個好意，我心領了，不能接。」

小妾幽怨地瞧了左一眼，又膩味地進酋長懷裡。

酋長其實也捨不得這個千百的小妾的，摟著哈哈大笑：「行啊，既然這樣，小王另外給法王二十個姑娘，賠償法王，哈哈哈」

「這以後再說吧。酋長的這兩件事都不是易事，我雖然答應了，但我也不敢保證能辦，只能儘力吧。」

「對對，不管辦辦不，小王都謝，一樣的，謝法王！」

「那好，酒就不喝了，要喝晚上再喝。先去看看神泉吧。」

這可是酋長的頭等大事，只是不好意思首先提出來罷了，聽左先提了，頓時大喜，當下打蛇順桿上，道：「好好，咱們走！先看神泉做法事要！」

酋長親熱地拉著左的手，儼然已經是兩位好兄弟了，並肩出了大堂，一直來到大門口。

管家已經安排了衛隊護衛，將通往土堡中心的道路都警戒起來了，不過城裡百姓都已經知道土堡來了一位本領了得的象雄法王，而且酋長僕從們已經傳出消息，法王可能會幫忙做法事讓龍泉重新噴水！這對土堡的人來說可是特大新聞，也是他們最盼的，龍泉就是部落的生命泉，自然是最關心的，所以都跑來看熱鬧，人山人海地站在警戒線外瞧著。

左想不到這城堡里這麼多人，很是驚奇，不過，其中有一些是帶著腳鐐的，還有不是漢人。便問道：「酋長大人，這些帶腳鐐的人，是些什麼人？」

「是奴隸，我買的。」

「哦？哪買的？」

「不同的地方，人牙子賣的，大唐境出售的奴，還有跟別的部落打仗，俘虜過來的。」

左點點頭：「很貴吧？」

「不貴，十兩銀子一個。——法王要是有興趣，可以從他們中間挑，喜歡的帶走，小王送給法王了。」

「呵呵，那可多謝了。」

終於來到土堡中心的龍泉了，這龍泉是一灣池塘，四周修建有欄桿圍著，一隊兵士專門把守。只不過，現在池塘已經徹底乾涸了。能看見池底有一個。

酋長恭敬地指著那池底的說道：「以前龍水就是從這裡噴出來的，能噴一人多高呢。今年就不噴了，一點水都沒有。法王您看。」

左跳下池塘，走到噴眼前，趴在地上，用耳朵聽，沒有任何聲音。他站起來，問道：「這泉水大嗎？」

「大的，水足的時候，漫過池塘，流到城裡呢。」

左環顧四周，問道：「酋長大人，城裡百姓飲用水是用的龍泉的水嗎？」

「不不，當然不是，這是龍水，是神水，只有我、部落長老、勇士能喝，祭祀的時候，也要用。」

「那土堡里的居民的飲用水從哪裡取？」

「江里，還有東邊山上的融雪水。」

左心想，這江水地勢很低，在山谷最低，而這泉水位置很高，在土堡里，兩者落差兩三百米，泉水的地下水來源肯定不是江水，而泉水離源頭應該不會太遠，最有可能就是雪山融雪！

左抬頭了一眼那白雪皚皚的雪峰，想了想，道：「領我去看看村民取水的那條融雪溪吧？」

「行！」酋長帶著左他們，在護衛隊保護下，出了城堡後門，往雪山方向走。

走了幾里路之後，便到了一條小河邊。左問道：「這小河流到下面的江里，是嗎？」

「是啊。」

「附近還有這樣的小河嗎？」

「沒有了，方圓十多里路，就這一條小河，還有下面的大江。」

左點點頭，回頭看了看，他們所在的位置已經低於土堡，也就是說，如果噴泉的水量來源是這條小河的話，肯定不在這以下的小河區域，而應該在上面。

左順著小河往上走，酋長等人跟在後面，也不敢說話，生怕打擾他。

往上走了數里，聽到轟鳴之聲，再往前走，便有水汽撲面而來。

「前面有瀑布嗎？」

「是，做雪龍瀑布。」酋長答道。

前面兵士開路，他們鑽過樹林，來到了瀑布之下。

左抬頭一看，這瀑布當真雄偉，有二三十米高，水量很大，從高傾瀉下來，砸在水潭裡，濺起水花一人多高，升騰的水霧將四周都籠罩在其中。

瀑布下面的水塘很寬，水流打著很多的漩渦往下緩緩流淌。

左盯著那水面仔細看了一會，又四下里觀瞧，突然咦了一聲，他發現水塘四周有不巨石，而且石頭邊角比較尖銳，似乎是剛剛坍塌落下來的，心中一，問道：「這些石頭是新落下來的吧？」

酋長由衷贊道：「法王好厲害，一下就看出來了，是啊，去年年尾，大冬天，突然地震了，地山搖，瀑布上巖石山垮了，很多石頭落下來，砸傷了不牛羊。」

左突然開始服。

酋長忙問道：「法王要做什麼？」

「我下水塘去玩玩。」

「哎呀不行，法王，這是雪山融雪，水冷得很，會凍僵的！」

「不用怕！我不怕冷。我要潛水跟魚蝦說說話。」左有些調皮地眨眨眼。

酋長和達龍辛、梅朵他們都是又驚又喜，都不住一陣歡呼。

西域的人認為，水裡的魚蝦是地下的神靈，而法王竟然要跟神靈通話，應該是要驅使鬼神替他找地下的龍，讓它重新噴水。

左不知道他們高興什麼，他很快得只剩一條短，古代是沒有短的，這是他讓白芷寒專門替自己製的，他淌水下池塘。

現在雖然是夏季，但是這水是雪山融雪而，所以河水冰冷刺骨，難以忍。左立即運功，很快到表面有一層暖流奔涌，水冷也不那麼寒冷了。

他立即一個猛子扎進了水塘里，水潭不是很深，站在水底，仔細觀察水底況，發現水底同樣落滿了大大小小的巖石。從形狀看，應該是地震崩塌落下來的。

他慢慢在水潭下行走，著水流。肺里空氣快用盡了，就冒出來換一口氣，然後又潛水下去。

水塘邊的酋長等人眼著他潛下去又冒出來，因為這裡的河水包括江水都是雪山融雪，就算是夏天也寒冷刺骨，加上對中水神靈的敬畏，這裡的人幾乎不在河裡洗澡，更不要說游泳了，所以都不識水。眼看左在水中一會兒浮出來一會兒潛下去，而且是這麼冷的冰水裡，一個個瞠目結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