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軍事歷史 回到大明當才子 第328章 誓師北伐

《回到大明當才子》 第328章 誓師北伐

正如范文程所說的一樣,九月初一這天,張大爺在通州城外誓師出征之時,確實是抬上了自己的棺材,以示自己誓死報國之心。而明熹宗和魏忠賢率領的滿朝文武員也則是心各異,或是激,或是擔心,或是眼含熱淚,默默注視著這支由宣府、大同、陝西、山西、四川、甘肅與河南等多省軍隊組的七萬大軍,同時也是大明軍隊最後的家底和銳,在病懨懨的張大爺率領下,頂著蕭瑟的秋風,唱著嘹亮的軍歌,神采奕奕的開拔趕赴山海關戰場。

為了鼓舞士氣,誓師北伐的檄文,是由明熹宗朱由校親自朗讀,而當張大爺強撐著病,跪在明熹宗面前雙手去接王命旗牌和尚方寶劍時,明熹宗鄭重其事對張大爺說道:「張卿,這一去,你一定要回來,明白沒有?」張大爺先是片刻的沉默,然後才半回過,指著臺下肅立行的明軍將士,用最大的聲音說道:「皇上,微臣對天明誓,一定儘力將這些大明的好兒郎帶回來!同時微臣還要給皇上帶回來,努兒哈赤老建奴的人頭!」

「張卿……。」明熹宗有些哽咽,將王命旗牌與尚方寶劍鄭重放到張大爺手中,又拍拍張大爺的肩膀,大聲說道:「好,卿有此雄心壯志,朕就等你凱旋歸來之時,獻上老建奴努兒哈赤的人頭!」話音剛落,臺下已是一片山呼海嘯的整齊口號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辭別了同樣病懨懨的皇帝,又告別了與自己親如父子的魏忠賢,還有漸漸蒼老的親生父母與子,張大爺率領著這支由大明軍隊最銳者組的北伐大軍啟程上路,取道薊門、遵化與永平趕赴山海關。在這支軍隊里,不僅是有著號稱大明第一銳的屠奴軍,還有著剛剛從剿賊戰場上鍛鍊出來的陝西洪兵、榆林秦兵、大同火車兵、宣府天雄軍、滿桂鐵騎、山西振武兵、四川神弩兵和石柱白桿兵,雄師雲集;在將領方面,那更是群星璀璨,滿桂、孫傳庭、黑雲龍、麻登雲、李自、張獻忠、趙率倫、吳六奇、張令、秦良玉、馬祥麟、賀人龍、金國、張鴻功和鄭崇儉等等等等,數不勝數。以至於不略通軍事的大明員都由衷長嘆,「也就是威名赫赫的張好古了,否則的話,就是換熊廷弼或者孫承宗,也肯定帶不了這群驕兵悍將!」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些頗的文武員也暗暗擔心——倘若張好古真的在征途之中病逝,那麼明軍之中,還能有誰的威足夠節製得了這些一個比一個牛氣的名將猛將?當然了,同樣悉明軍主力這個弱點的建奴在張應戰之餘也暗暗歡喜,知道這場決戰只要能夠除掉張大爺這個瘟神禍害,那麼建奴大軍重現薩爾滸與廣寧的輝煌,也就大有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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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存力,張大爺並沒有貪功求讓大軍急行軍,選擇了讓明軍主力按正常速度行軍,計劃用十天的時間趕到山海關下寨。在此期間,明軍主力全面北上的消息,早已通過各種渠道傳遍了遼東大地,讓無數建奴和漢膽戰心驚,揣揣不安,也讓寧遠的山宗叛軍上下心驚膽裂,坐臥不寧。尤其是袁崇煥,在聽到這個消息后,竟然嚇得兩天兩夜沒能合眼,到了第三天雖然勉強睡下,可也迅速滿頭大汗滿臉蒼白的被惡夢驚醒,慘的聲音,寧遠城裏差不多每一條街道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沒辦法,袁崇煥確實是怕了,因為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一旦落到張大爺那個心理變態的屠夫手裏,下場將有多慘本無法讓人想像。而袁崇煥唯一的依靠和指遼東建奴,上雖然答應出兵救援,也準備出兵錦州,做好隨時南下救援山宗的準備,可是袁崇煥再不會打仗也知道,對於建奴來說,主力一旦踏遼西這條狹窄的走廊,就等於是給了張大爺這個瘟神關門打狗的天賜良機,在戰局沒有明朗之前,指建奴真的冒險出援手,無疑就是白日做夢!而袁崇煥自己控制的山宗軍隊呢,士氣低落,戰鬥力底下,吃空餉吃得四萬編製實際上只有不到兩萬,拿這樣的軍隊去和張大爺的屠奴軍火併,等於是驅群羊向虎!自知末日將近之餘,袁崇煥不由暗暗有些後悔——早知道有今天,天啟五年那次,自己就不該為了權利金錢背後捅張大爺刀子,一錯再錯淪落到今天的境!

袁崇煥知道末日將近,山宗的核心員們又何嘗不知道?膽怯之下,以至於在九月初八這天的山宗大會上,除了袁崇煥喊幾聲誓與寧遠共存亡的口號之外,就沒有一個山宗員有興趣出言附和。而袁崇煥喊累之後,也只能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向負責與建奴聯絡的張國柄問道:「怎麼樣?大金那邊有消息沒有?有沒有確定出兵寧遠增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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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宗主,目前還沒有。」張國柄垂頭喪氣的答道:「四貝勒最後一道的命令是,讓我們山宗不惜代價堅守寧遠,等待援軍!還有,四貝勒要我們把水軍全部調到小凌河口駐紮,保護大金主力的側翼安全,以免張好古小瘋狗故技重施,也便於大金軍隊從海面出奇兵增援寧遠!」

「掉哪媽!放他娘的狗屁!」袁崇煥忍無可忍,破口大罵起來,「不惜代價堅守寧遠,等待援軍?想讓我們山宗當炮灰和張好古小瘋狗火拚消耗就明說!調遣全部水軍到小凌河見駐紮,想吃掉老子的水軍也明說!老子不傻!」

「水軍絕對不能給大金!」祖大壽沉聲說道:「水軍我們唯一勝過大金軍隊的地方,也是我們保命的本錢,要是水軍沒了,我們就連和大金討價還價的資格都沒有了,大金軍隊就更不會管寧遠了。」

「這是當然!」袁崇煥惡狠狠的回答一句,又愁眉苦臉的罵道:「掉哪媽!老子現在擔心的是,等仗打起來以後,努兒哈赤和皇太極那兩個王八蛋會不會藉機要挾,著老子們出水軍,如果我們不給,那兩個王八蛋就更有借口不出兵了。這樣的事,那兩個王八蛋絕對幹得出來!」山宗眾人也是紛紛點頭,對努兒哈赤父子的人品表示最強烈的鄙視。

「宗主,末將有話要說。」寧遠副總兵何可綱嚴肅說道:「當初,末將雖然曾經強烈反對宗主你棄明投金,但事已至此,我們也別無選擇,只能拚死守城,利用寧遠堅城拚死抵抗張好古的平叛大軍,只要我們打好了,打漂亮了,大金軍隊就絕對捨不得拋棄我們,也會千方百計的全力救援我們!為了自保,也為了活命,我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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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可我們守得住嗎?」袁崇煥咬起了指甲,對長期堅守寧遠並沒有太多信心——畢竟,山宗軍隊這次的對手是張大爺,那個以八千軍隊橫掃草原殺敵數十萬又從來沒打過敗仗的張大爺!其他的山宗將領也個個低下腦袋,不敢附和何可綱的話。惟有孫仲壽小聲嘀咕了一句,「要是張好古那條小瘋狗及時病死就好了,只要他一死,不用我們手,大金軍隊絕對馬上殺到山海關下,我們也就再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想得!」袁崇煥眼睛一翻,惱怒的說道:「我弟弟已經送來消息了,張好古那條小瘋狗遭報應病重不假,可是蠻子朝廷已經派出了四個醫最好的太醫守在他的邊,時刻準備著搶救他!想要他馬上斷氣,除非你去幹掉他!」孫仲壽趕閉上,袁崇煥卻忽然眼睛一亮,喃喃說道:「幹掉他?是啊,我們不想辦法幹掉他呢?只要他一死,我們的所有危機不就全部化解了?」

「宗主,末將可沒有這個本事!」孫仲壽臉都白了,趕出言聲明,免得袁崇煥派自己去執行刺殺張大爺的任務。還好,袁崇煥也沒指他能辦到這點,只是低頭細細盤算,許久后,袁崇煥抬起頭來,嘶啞著嗓子說道:「你們中間,有誰敢去和張好古小瘋狗同歸於盡?我有個法子,一定可以讓你們中間的一個人接近張好古邊!」

「什麼?」山宗員個個臉上變,趕一起把腦袋低下,說什麼都不敢應聲——開玩笑,山宗的人要是能夠偉大到為了山宗建奴去和張大爺同歸於盡,又何必投降建奴呢?袁崇煥見眾人不敢出聲,不由大怒罵道:「掉哪媽!你們這些人,平時里個個喊得比誰都漂亮,為了山宗可以赴湯蹈火碎骨,現在你們中間去一個和張好古小瘋狗同歸於盡,就一個不敢作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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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人敢答應,袁崇煥氣得正想摔杯子時,孫仲壽卻猛然想起一事,忙站起來說道:「宗主,末將知道一個人,或許有這個膽量。」袁崇煥大喜問道:「誰?快說!」孫仲壽看了在場的山宗員一眼,正為近來寧遠軍接連泄頭疼的袁崇煥會意,使個眼讓孫仲壽走到自己邊,湊在自己耳邊低聲說出名字。而當孫仲壽說完之後,袁崇煥先是大喜過,又為難的低聲問道:「以格和與張好古小瘋狗的海深仇,倒是有可能答應去做這事,可是能幹掉張好古小瘋狗麼?」

「宗主請放心。」孫仲壽低聲音,答道:「瞞得過別人,瞞不過奴才,奴才暗中監視的時候,發現頭上藏有一支帶毒的發簪,還有的戒指,也有古怪!很明顯,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很好。」袁崇煥滿意點頭,低聲吩咐道:「一會就把請進我的房裏,我當面問的意思,看願不願意去執行這個任務。還有,把陸萬齡那個廢從大牢裏提出來,換上服洗乾淨了預備著,我們能不能把殺手送到張好古小瘋狗邊,就要看這個廢的了。」

……………………

經過十天時間的長途跋涉,九月初十天,明軍主力除了一支執行其他任務的軍隊之外,全部按計劃抵達了山海關,並且在山海關西門外紮下大營,已經被婿騎到頭上的遼東經略使熊廷弼也無可奈何,只能老老實實的率領遼東文武員進到中軍大帳,去向婿行單膝跪拜之禮。不過還好,張大爺還沒膽子把老婆的氣發泄到老丈人頭上,熊廷弼剛擺出單膝跪拜的樣子,張大爺就趕說道:「熊督師快快請起,岳父大人,在朝廷上小婿是你的上司,可是在私底下,你還照樣是小婿的長輩!從今以後,你和秦大帥一樣,在小婿面前不必行禮。來人,快給我的泰山大人設座。」

「呵呵呵呵。」明軍眾文武會心的輕笑聲中,熊廷弼大模大樣的坐到張大爺右側,向坐在對面的秦良玉笑道:「秦大帥,多年不見,還是沒有半點見老啊,風采依舊,可喜可賀啊。」

「熊督師還不是一樣,脾氣還是那麼火暴。」秦良玉微笑說道:「聽說熊督師現在用的鬼頭刀都已經重達七十二斤了,老當益壯,更是可喜可賀啊。」

「呵呵,沒辦法,婿不中用,只好強撐著了。」熊廷弼大言不慚的笑了一句,又轉向張大爺上下打量,當發現張大爺已經坐上椅時,熊廷弼又濃又黑的眉皺了一下,毫不客氣的喝道:「兔崽子,你都病這樣了,還強撐著親自領兵北伐幹什麼?真要老子和秦大帥的兒年紀輕輕就守寡啊?」

「岳父,你常教導小婿要忠心為國,那怕鞠躬盡瘁,也在所不惜。」張大爺苦笑著給狗熊脾氣的老丈人扔去一頂高帽子,又說道:「小婿銘記岳父教導,所以就來了。」說著,張大不自的又低頭咳嗽起來——張大爺這次倒不是裝的,而是這段時間為了遼東決戰的準備工作心勞神,累得病又加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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