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軍事歷史 回到大明當才子 第77章 重逢故人

《回到大明當才子》 第77章 重逢故人

(PS:今日二更,第一更送到。阿廷慘敗,借酒澆愁喝多了,頭好疼。)

「二十五個大鹽商,每個手裏的窩本都在三萬以上,居然總共才捐兩千六百兩銀子,真把本爺當花子打發啊?」在兩淮鹽法道龍遇奇家裏住下來后,騰出手來的張大爺開始收拾揚州的鐵公鹽商了。張大爺先讓人把龍遇奇和揚州知府劉鐸到面前,吩咐道:「龍大人,劉大人,煩勞你們二位安排一下,本要儘快和揚州三萬窩以上的鹽商見面,越快越好,一個也不能。」

「欽差大人放心,下們這就去安排。」龍遇奇和劉鐸上答應得非常漂亮,還立即來書辦和差役,讓書辦當著張大爺的面書寫請柬,又當著張大爺的面把差役派出去送請,確確實實的配合了咱們張大爺的工作。可是到了下午的時候,龍遇奇和劉鐸就哭喪著臉來報告了,「欽差大人,實在對不住,前天晚上海上起風暴,沿海的上萬畝曬鹽灘都過了水,鹽堤損毀無數,損失慘重,揚州的鹽商都去了自己的鹽場,沒有三五天時間怕是回不來了。」

「你們確認鹽商都去了?」張大爺有些懷疑的追問道。龍遇奇哭喪著臉答道:「不敢欺瞞欽差大人,揚州鹽商確實都去了鹽場了,欽差大人你也知道,鹽場就是揚州鹽商的命子,要是鹽收不上來,他們不賺不了銀子,還得耽誤北方的老百姓和前線的軍隊吃鹽。所以沒辦法,他們只好都去了鹽場組織灶戶修提,一時半會回不了揚州。」

「那前天晚上海上真的起了風暴?怎麼這麼巧,本剛要到揚州,海上就起了風暴?」張大爺更加懷疑的問道。這回換揚州知府劉鐸回答了,劉鐸捧起一疊文書,哭喪著臉說道:「啟稟欽差大人,前天晚上海上確實起了風暴,這是揚州府臨海的幾個縣報上來的風災損失,請欽差大人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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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爺是個外里細的人,毫不客氣的接過公文翻看檢查,但一看之下,張大爺不免失萬分,揚州府沿海的海門、如皋、大和鹽城幾個縣確實送來了災報告,都是報告六月初九夜裏海上風暴襲擊海岸,鹽場和百姓損失慘重。翻看了片刻,張大爺失的把公文遞還劉鐸,苦笑說道:「看來是本的運氣不好啊,好吧,既然海上真的起了風暴,那本就等上幾天,等揚州的鹽商回來。好了,你們都去干自己的事吧。」

「是,下告退。」龍遇奇和劉鐸悄悄換一個得意的眼,愁眉苦臉的告退離去。可他們前腳剛出門,張大爺後腳就把肖傳和陳劍煌到面前,低聲吩咐道:「肖大哥,陳二哥,你們馬上去和東廠在揚州的坐探聯繫,從他們那裏打聽前天晚上海上到底有沒有發生風暴?」

「張兄弟,你不是看了沿海各縣的公文報告了嗎?怎麼還要去打聽?難道你認為龍大人和劉大人在撒謊?」肖傳莫名其妙的問道。張大一笑,答道:「公文是人寫的,想怎麼樣寫都行。龍遇奇和劉鐸要是靠得住的話,大明朝的私鹽就不會這麼泛濫了,朝廷的鹽稅也不會每年只能收上去兩了。」肖傳和陳劍煌恍然大悟,這才依令而行。

肖傳和陳劍煌出去辦差了,魏良卿和傅應星倆兄弟卻又鑽進了張大爺的房間,傅應星一進門就嚷嚷道:「張兄弟,昨天晚上你可不給面子,怎麼能說楊宛姑娘的嗓子是讓人耳不得清凈呢?這也太打擊人了!」魏良卿又嚷嚷道:「對對,楊姑娘都被你氣得哭著跑了,還把的琵琶也砸了,多漂亮的一個姑娘啊,你怎麼捨得這麼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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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沒留心唱的曲子。」已經明白事原委的張大爺苦笑著解釋道。魏良卿嚷嚷道:「不行,就算你真不是故意的,你也得去給楊姑娘賠禮道歉,否則的話,我們哥兩個拔頭籌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對,反正你今天也沒其他事了,現在就和我們去花船找楊宛姑娘,當面向道歉。」傅應星也上來扯著張大爺的袖子嚷嚷說道。傅應星的話音未落,隔壁房間就傳來張清的尖道:「不許去!張好古,你是來揚州籌款賑災,不是來逛青樓花船,你要是敢去宿嫖娼,我就馬上給我爹寫信,讓他在朝廷里參你!」

「哎呀,張清兄弟,你何必這麼古板?」傅應星知道張清的老爸張惟賢不好惹,也沒敢發作,只能勸說道:「揚州花船名揚天下,難得來一趟,不去看看不就是寶山空手而回了?反正張兄弟已經把勸賑募捐的告示出去了,向百姓募捐有衙門的公差去辦,騰出來的時間去逛逛花船又有什麼了不起?對了,要不你也和我們去逛逛?你小兄弟自從和我們下江南以來,還從來沒和我們一起玩過人,今天順便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手段如何?」

「不去!我才不去那種骯髒地方!」張清大發雷霆,嚷道:「張好古,你要是敢去,我就馬上寫信告你的狀!」

「是,是,我不去,那我去花船上勸賑募捐總可以吧?」張大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自然不會放過鑒賞揚州瘦馬的大好機會,振振有詞的說道:「花船是揚州有錢人最多的地方,我到那裏去宣傳賑災募捐,也是辦理公事,可不是去什麼尋花問柳。好了,既然你不去,那我和魏兄傅兄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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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張清從隔壁房間沖了過來,死拉拽著不讓張大爺去學壞,崗敬業的張大爺則堅持要不辭勞苦到花船宣傳賑災,勸說嫖客也加心行,最後張清也沒了辦法,只能吼道:「好吧,你去!不過我也要去,我要親眼看看,你是怎麼在花船上辦差募捐的!」張大爺本想拒絕,可架不住張清的兇悍威脅,無奈之下也只好點頭讓步,答應帶著張清同去花船。

計議一定,張大爺和張清各自回房更,張大爺換了一文士長袍,頭髮隨意扎束,又提溜上許久不用的唐伯虎春宮畫扇,活了一個不務正業的膏粱子弟;張清則穿上了一寬大的道服,又戴上一頂頗大的帽,將清秀的臉龐遮去許多,手裏也象模象樣的提了一把描金摺扇。張大爺又上張石頭和陸萬齡,和魏家兄弟徑直出門,趕往名揚天下的揚州瘦西湖。

到得瘦西湖時,天尚早,花船上的大都還在休息養神,張大爺和張清本來還想欣賞一下瘦西湖二十四橋的景,奈何魏良卿兄弟渾上下沒有半雅骨,大大嚷著只是要立即見楊宛,張大爺無奈,只得陪著魏家兄弟一路打聽楊宛花船所在,逐漸尋了過去。可是到得現場一看,張大爺一行才發現有人先行一步,已經守到了楊宛的花船跳板旁邊,只是花船的老鴇不許那人上船,所以兩邊正在爭辯吵鬧。

「憑什麼不許我上船?大爺我出不起銀子嗎?」那個想上花船的男子是個高不滿三尺的侏儒,尖猴腮,容貌十分醜陋,在老鴇面前又蹦又跳活象一個大猿猴,揮舞著一個錢袋大聲嚷嚷道:「宋大爺我走南闖北十幾年,還從沒見過給銀子也不接客的花船,你這是什麼道理?快讓開,我要上船,我要見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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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也不屙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別把我家兒嚇著。」風韻猶存的老鴇一隻手握著香帕捂著鼻子,一隻手去推那侏儒,罵道:「快滾,象你這樣的三寸丁谷樹皮,有銀子也不接待。」

「咦?這個三寸丁谷樹皮好象在那裏見過?」張大爺忽然發覺那個侏儒似乎有些眼。這時候,張石頭突然了起來,「爺,快看,那個傢伙不是在臨清給你算命的宋鐵嗎?他怎麼也到揚州來了?」被張石頭這麼一提醒,張大爺猛然想起,眼前這個形容醜陋的矮小侏儒,赫赫然就是當初給自己算命的宋鐵在異鄉重逢故人,張大爺也是十分歡喜,上去用扇子一拍宋鐵的腦袋,笑道:「宋半仙,還記得我不?」

「你是……?」宋鐵回頭,上下打量張大爺片刻,忽然歡喜道:「想起來了,你是山東臨清的張好古,張狗!」

「滾你的蛋,那個外號早就沒人了!」張大爺有些臉紅,趕去捂宋鐵的臭。那邊張清和魏家兄弟卻笑得前仰後合,張清笑道:「張好古,原來你以前的外號張狗啊,好,以後我就這麼你了,狗,張狗。」

「都是你這個傢伙,以後我慘了。」張大爺恨恨的又用扇柄敲了一下宋鐵的腦袋。宋鐵也知道自己失言,傻笑兩聲趕轉移話題,「對了,張公子,我聽說你考中探花了,還當上了出使江南籌款賑災的欽差大臣,怎麼樣,我的卦算得準吧?」

「準,準。」張大爺沒好氣的回答兩聲。宋鐵打蛇隨上,一把揪住張大爺的袖子,指著楊宛的花船笑道:「準就好,記得當時你說過,你要是考中了前三名就請我喝酒,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在這條上請我喝酒聽曲如何?」

「憑什麼要請你?」正被張清一口一個狗得窩火的張大爺剛想拒絕。那邊張石頭卻湊上來,拉開宋鐵喝道:「宋獻策,你小子別得寸進尺,我家爺考上探花是靠自己的本事,和你的什麼卦無關……。」

「等一會!」張大爺忽然住張石頭,直著宋鐵抖著問道:「什麼,你的名字宋獻策?」

「我是宋獻策,怎麼了?」宋獻策疑反問道。張大爺瞠目結舌,半晌才回過神來,笑道:「行,我可以請你喝酒,也可以請你唱曲,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宋獻策問道。張大笑道:「我的幕府缺人,以後你給我當師爺如何?當然了,每年我給你一百兩銀子的幕酬。」

「一百兩太,三百兩!」宋獻策眼珠一轉,樹起三個手指頭,「不是我宋獻策自吹,我自飽讀詩書,學識淵博又數,三百兩銀子一年的幕酬,算是便宜你了!」

「放屁!」張大爺的現任幕僚陸萬齡急了,罵道:「你以為我們沒請過師爺?通常請一個師爺,一年也就七、八十兩銀子的幕酬,你張口就要三百兩,你以為你自己是金子打的啊?」

「陸年兄,不必焦急,我自有主張。」張大爺揮手制止陸萬齡,又向宋獻策手說道:「三百兩就三百兩,不過我不開口你就不能撂挑子,擊掌為誓如何?」本來就是獅子大張口的宋獻策一聽大喜,也是出手來,笑道:「好,只要你每年給我三百兩幕酬,我就給你當一輩子的師爺。」

!」張大爺和宋獻策猛的一拍手,敲定了一輩子的雇傭合同,同時兩人又異口同聲的在肚子裏大笑一句,「哈哈,這個傻鳥!宰到了!」(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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