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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卻說看到雙生子,孫初驚詫莫名,不由向坐在另一張桌子的長兄孫禮。

孫禮、李諾、李語幾個丁當差的賀壽晚輩,與天佑、恆生、左住、左幾個同坐。他也看到了李講、李證,面上沒什麼異狀,心裏也很為意外。

雖說他曉得李家與曹家早恢復往來,可常到李家請安的是李諾與李語兄弟,李講與李證因年紀小的緣故,嫌出門應酬。

與孫初不同,孫禮三年前就中了進士,了翰林。即便孫、李兩家走,他也能聽到些李家的消息。

早在高太君出殯時,他便見過李講、李證兄弟。

他那時也同孫初這般吃驚,還正經打聽了一番。

打聽的結果,似乎風馬牛不相及,可仔細想想就明白其中干係。

李鼎暴斃,雙生子歸李家,雙生子承繼李鼎一房香火。

雖說相隔十多年,可李鼎是暴斃,多有人記得些。

加上雙生子生母出李家,在孫家也不是什麼私之事。

不過是贈送婢之類,在親朋好友之間並不算什麼稀奇。

最令孫禮心驚的是,李鼎竟死的不明不白,直至多年以後,依舊沒有定論。

要知道李鼎當時可是侍衛份,李煦是蘇州製造掛戶部侍郎銜,正二品大員的份。饒是如此,沒有能查出個究竟來。

原因無他,實在是京城的權貴太多,大街上隨便到個人都有可能是宗室黃帶子爺。

誰曉得李鼎到底得罪了哪位?就是步軍都統衙門也定是樂意糊塗著,不敢去詳查。

敢行這般手段的,能沒有依仗?要是真查出哪位大人,那頭疼的人就多了。

他有些明白舅家行事低調的緣故,自己行事也越發恭謹,在翰林院裏得了老持重的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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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禮察覺出弟弟的注視,轉過頭看了一眼。

孫初的疑都寫在臉上,孫禮視線過李家雙生子,眉頭微蹙,對孫初輕輕地搖了搖頭。

孫初是跟在長兄屁後邊長大的,兄弟之間自有默契。看到長兄示意,他便長吁了口氣,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

長生在這桌上,以主人的份待客。

在座的,都是沒丁的年。

除了長生外,有東府天,李家雙生子,孫家孫初,還有曹頤的兩個兒子,壽哥兒與福哥兒。

不只孫初的神不對,雙生子的也都有些沉默。

當年被領走時,他們也是將記事的年紀,就是有些記不真切,可孫家、曹氏、嫡兄、庶兄,還是大致記得。

待返回京城后,他們兩個也漸大,也多知曉自家份,竟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孫家爹娘是養父母,李家爹娘是伯父母。

天下雖大,他們兄弟兩個卻同孤魂野鬼似的。幸好伯父李鼐待他們視如己出,否則的話實在太可憐了些。

長生察覺出這幾位的沉默,可與他們也不相,也只好扯兩句學堂課業什麼,作為共同話題。

沒想到,還真的引得孫初與雙生子共鳴。

孫初有長兄做榜樣,是一門心思要謀科舉出;李家雙生子亦是,家族已經敗落,雖沒有再次分家,可也差不多,他們能靠的只有自己。

他們三個,明年二月都要下場應子試。

壽哥兒與福哥兒是宗室份,壽哥是長子,將來會襲鎮國公爵位;福哥兒落地就承繼親祖父那房爵位,兩人將來的道路走就定好的。

聽幾人說起科舉,這小兄弟兩個覺得新奇,倒是聽得有滋有味兒。

氣氛漸漸融洽下來,長生暗暗鬆了一口氣……

冬日天短,晚飯後眾人並沒有多待,便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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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初直到此時,才得機會像長兄詢問李家雙生子之事。

「他們兩個是李家二叔的腹子,當時李家表叔暴斃,仇人不知是誰,怕對方存了斬草除的心思,便養在咱們家。後來李家大伯進京,就將他們兄弟兩個帶到那邊去。」孫禮回道:「這是正月里參加完高太君的喪禮后,從祖父孫文那裏聽到的。當年之事,畢竟有些忌諱,你心裏明白就行了。」

不管實多麼齷齪,這就是雙生子從孫姓轉李姓的最終說法。

死者為大也好,子不言父過也罷,孫初並沒有追問。

只是他已經十六歲,知世的年紀。他撇了撇,才不相信父親會行什麼孤的高義之舉。他記得清楚,那兩位為親生姊妹的庶母很是得寵。只因們出卑賤,沒有靠山,才小心地奉承主母,不敢太過放肆。

回到孫家,孫禮兄弟先去見了祖父,回稟了今日曹家做客的景。

孫文聽說裕親王與鎮國公親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打發孫禮、孫初下去。

安氏被送到莊子上住了一年才接過來,變得老實多了,不敢再干涉家務,整日裏吃齋念佛很是安穩。

雖用盡心機為子求配董家,可這邊長孫變子,對方也從嫡

半斤八兩,兩家心裏都不滿意,若不是孫文親自上門,親自道歉,且表明再次聯姻之意,兩家就要絕

只是董家分支雖多,也沒有兩姊妹同嫁兩叔侄的道理。

加上通過先前之事,董家也瞧出安氏不是個明白人,即便看好孫禮前程,也捨不得將嫡嫁過來趟孫家的渾水。

等到董家庶嫁過來,安氏本還因其庶出份心存輕視,沒想到董氏子爽利潑辣,沒過幾日就將丈夫轄制住,氣的安氏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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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與孫家雖都是務府包,可董家行的滿俗,對兒也是養,不像孫家這樣重視漢家禮法。

董氏雖是庶出份,可董家是務府數得上的人家,嫁失勢的孫家也是低嫁,底氣自然就足。

安氏雖不滿,可孫班的差事是董氏尋叔伯給補的,為了兒子前程,也不敢說什麼,只有在丈夫跟前抱怨。

孫文卻是個明白人,曉得子被老妻寵溺的不材,倒是慶幸能娶個能幹的媳婦。

因有董氏對比,孫文心中對長媳曹氏多也有些怨言。

要是長媳也能管住丈夫,孫玨也不會越來越下作,最後了廢人。

可曹家如日中升,就是長孫孫禮在翰林院也要舅舅曹項照拂,孫文對長媳一如既往地溫煦。

原本被老妻央求,他正猶豫著是不是年底使人接孫玨回城過年,可今兒聽兩個孫子的話后,他又熄了這個心思。

孫玨回來過年,歡喜的會是安氏,委屈的就是曹氏母子。

雖說是夫妻父子,可早已同仇人無異。

孫文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想想李煦那樣曾經不將曹家放在眼裏的子,如今為了兒孫,都能不顧老朽之,拉下臉來同曹家親近,自己還固執什麼?

孫家的將來,靠的不是孫玨、孫班,而是孫禮兄弟,就這樣吧……

*

曹府這邊,李氏因心好,多吃了幾杯,客人走後,已經帶了些許醉意。

除了天佑的親事定下外,前幾日焦文與江蕙也換了庚帖。

焦文在曹家住了大半年,是李氏早就相中的,舉江蕙又是的干外孫兒。

這親事了,不僅江蕙有個將來妥當,連韓江氏也終有依靠。

加上曹顒又說了定下請廣祿與塞什圖為大之事,李氏便拉著兒子,開始念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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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他剛落地,才那麼丁點兒大,後來你父親將他帶到江寧,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就是我多念叨一句,也是不依……」

「如今最最寶貝的大孫子要家立業,你父親泉下有知也定是高興的不行……」

「文錦這孩子剛強,卻是苦命,六親無靠。焦文那孩子,雖子也有些悶,可行事有禮法,是個心正的,會好好孝順……」

「六格格肖母,長得好相貌,我大孫兒有福……」

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兒,李氏才聲音漸低,已經困醉的有些睜開不眼。

曹顒與初瑜侍候李氏安置,才回了梧桐苑。

「難得老太太說這麼多話,自打天寶年初挪出去,老太太的日子就冷清……」初瑜慨地說道:「我又有家務事兒纏,要不然也能多陪陪老太太。等媳婦進門就好了,我將家務出去,也能多陪著老太太……」

曹顒也很愧疚,道:「若非日子冷清無趣,老太太也不會老想起當年。我這當兒子的也心,在清苑時還陪著老太太出去溜達過兩次,回京后又顧不得。」

雖有心彌補,可戶部馬上就是最忙的時候,他哪裏能出來。

曹顒稍加思量,道:「等過些日子往簡王府下了定,你就陪老太太去溫泉莊子散散心,帶著上幾個小的;若是四弟妹願意,也請他們同去。到時也該下雪,正是泡溫泉的好時候。」

初瑜聞言,頗為意:「那老爺呢?」

「等我休沐時過去,委實遠了些,要不然還真想多住幾日。」曹顒道。

昌平莊子不比海淀園子,住海淀園子的話,還能每日往返城裏坐衙;昌平莊子離城將近百里,做馬車也要兩個時辰,實不宜每日往返奔波。

初瑜點點頭,道:「天慧前些日子還念叨那邊的兔苑,這下能過去真好……」

夫妻兩個又說起天佑下定之事,早在人沒定時,李氏與初瑜便請人挑了日子。十一月大吉的日子有四天,初六,十六,二十二,二十八。

初六太倉促,二十二與二十八又稍晚了些,夫妻兩個便敲定十六日這天……

*

可憐天下父母心,發現老娘的頭髮差不多都白了,心裏發酸,明天陪老娘下樓遛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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