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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謝哥哥撒個嬌》 第969章 你們倆?

 安沁:【也沒什麼特別想干的事兒,就是睡不著,想和哥哥你聊聊呀QAQ】

 “……”

 聊你媽,刪了。

 【行了,妹妹,你也多要點臉吧。你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啊,大半夜的找別人男朋友聊天?我還真好奇的,你到底想跟我男朋友聊什麼啊?怎麼,是家里的人手不夠,需要他清明節請假過去幫你媽的墳頭草施農家嗎?】

 林爾都懶得再跟掰扯,發完這句之后,看都沒看安沁的反應,直接拉黑,刪除。

 然后關燈,睡覺。

 好的一夜從掐掉綠茶妹妹開始。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氣息,再加上認床,林爾睡得不太安穩,還沒等到鬧鐘響,早早地就醒過來了。

 已經是深冬時節,天亮得越來越晚。

 窗簾沒關上,過玻璃窗能清楚地看見外面,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夜幕深深,明月高懸,藏于云層,星子寂寥,散布夜空。

 四周安靜極了,景區這邊離海遠,聽不見翻涌的海浪聲,只有夜里的寒風來來回回地在屋檐下游

 林爾閉著眼緩了一會兒,才過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四點四十分。

 還不到五點鐘。

 怪不得外面的天這麼黑。

 林爾擰開了小夜燈,放輕作,起下了床,去衛生間里洗簌。

 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立了個人影,無聲無息地和黑暗融在一起,沒有半點兒靜。

 林爾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正好跟這道人影撞上。

 愣了愣,抬頭的那一瞬間,心臟差點兒嚇得驟然一停。

 ……什麼東西?!

 林爾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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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借著衛生間的燈看清了那道人影。

 “貓爺?!”又是一驚。

 溫淼就站在側面的那道影里,子歪歪地靠著門框,頭發沒扎散著,腦袋向下垂著,穿著一白睡,不聲不響的。

 看起來像是半夜出來游鬼。

 但比鬼還嚇人。

 聽見林爾的聲音,溫淼直起腰來,帶著鼻音的“嗯”了一聲。

 林爾懸起來的那顆心重新落回了肚子里,驚魂未定地拍了拍還在猛跳的心口:“你嚇死我了……”

 溫淼用手背著眼睛,咕噥道:“就是怕到你,我才沒有敲門。”

 結果還是嚇了一跳。

 林爾讓了個路給,然后去開了房間里的燈。

 房間里驟然亮了起來。

 林爾坐在床邊,一邊換服,一邊問:“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

 和溫淼認識這麼多年了,林爾幾乎就沒見早起過。

 永遠是睡得最早,起得最晚的那個。

 溫淼幽魂似的往衛生間里飄,一邊著牙膏,一邊帶著困意地道:“昨天不是說要做早餐嗎?我就想著得早起。”

 “那你這也太早了,這還沒五點呢。”

 “沒事兒,反正都要早起。”一聲長嘆從衛生間里傳了出來,溫淼用一種“我這只是在說服自己”的語氣,萬分痛苦地又說一句,“既然早起就是痛苦,那早痛苦和晚痛苦的區別也不大。”

 林爾被的話逗笑,淺的眼睛彎了起來:“你不是說晚睡等于慢自殺,早起就是當場去世麼?”

 “沒錯,但我昨天睡覺前特意喝了兩杯濃咖啡。”溫淼咬著牙刷,含糊不清地說,“現在咖啡的那個神勁兒可能上來了,我覺早起好像也沒那麼痛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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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爾“誒?”了一聲,稍有疑地問:“我怎麼記得咖啡對你沒什麼用?”

 “可能之前喝得。”溫淼吐掉了里的泡沫,說,“昨晚泡咖啡的時候,我一杯里面放了五包速溶的。”

 林爾:“?”

 林爾:“……”

 行了,啥也別說了,是個狠人。

 十分鐘的功夫,兩人洗簌收拾完,出去敲隔壁房間的門。

 過貓眼,約能看到房間里面有出來。

 溫淼抬手敲了敲,里嘀咕了一句:“都得起了吧?”

 林爾正低頭看手機,聽見嘀咕出聲,瞇著眼眸抬了抬頭,懶懶地朝門上的貓眼一掃,道:“謝甜甜肯定是醒了,沈老板平時起得早麼?”

 “早。”溫淼說,“公園里晨跑鍛煉的老大爺都沒他起得早。”

 “……”

 那看來沈嘉喻的作息肯定能和謝衍對上了。

 這作息天生一對啊。

 溫淼這句話的尾音才剛剛落下,里面就傳來了模糊不清的一句:“門沒鎖,先等——”

 后邊的那個“一下”還沒說出口來,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影昏暗,房門一打開,走廊里的頃刻間就灌了進來,房間里亮了一瞬。

 而后,燈又被門口站著的一高一矮兩道人影遮住。

 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的沈嘉喻:“……”

 正勾著沈嘉喻領往里面看的謝衍:“……”

 停頓片刻,兩人就保持著這樣一個令人不得不多想的作緩緩抬起頭來,雙雙朝門口看去。

 然后對上了兩雙寫滿的同樣緒的眼睛。

 林爾:“?”

 溫淼:“?”

 兩人的臉上同時出現了一瞬間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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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什麼況啊?

 房間里不是有兩張床嗎?

 怎麼他倆還滾到一張床上去了?

 林爾是真沒看懂這個故事的走向。

 同坐一張床,同蓋一床被子,兩個人還靠得這麼近,肩挨著肩,抵著

 更主要的是姿勢還這麼曖昧。

 一時之間,空氣靜得令人心慌。

 這個場景,那麼悉,又那麼陌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爾終于出聲打破了沉默:“你們倆……”

 溫淼眼神復雜地接上后半句:“在干嘛?”

 謝衍:“……”

 沈嘉喻:“……”

 其實真沒干什麼,就是幫忙剪個吊牌而已。

 嘉賓們穿著的服都是節目組拉來的贊助,有些還沒來得及剪吊牌,沈嘉喻嫌吊牌扎皮,又懶得下來再剪,就讓謝衍幫了個忙。

 只是謝衍剛勾開他的領,往里面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手剪的時候,門就被推開了。

 這一幕,也就落了門口的那兩只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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