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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罪謀殺》 食人晚宴第17章 惡之花(1)

“我沒說錯,就是你給蔡琴慢投毒,讓患上嚴重的腸胃病,出現了厭食癥,一步步的把了和你一樣的前行失憶癥,這個過程也是你患上失憶癥的原因吧,所以你對整個病理過程瞭解的很清楚……你讓蔡琴失憶,才能把殺人吃人的罪名安在上。前行失憶癥本最大的問題就是記不住自己曾經做過什麼。所以,只要你稍加暗示,就能讓蔡琴做出食人狂的樣子,而且,絕對不會爲自己辯護,會認爲自己就是食人魔。一旦這個罪名坐實。蔡琴就會敗名裂。作爲一個爲人師表的老師,這個毒計簡直比謀殺更惡毒。”

丁潛平靜的看著嚴果,緩慢清晰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嚴果不屑一顧的用鼻子一哼,帶著憤怒說:“我跟蔡琴可是母,我們雖然關係有點兒僵,我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傷害我媽媽。吳宏勝纔是兇手,你們調查他就夠了,爲什麼要胡懷疑我?你的想法實在太不可理喻了,你真是個瘋子。”

“我有時候是有點兒瘋,但肯定沒有你瘋。我必須承認,你是一個天才的罪犯,也許這起犯罪你已經構思了很久,推翻了各種假設最終纔想到現在這個方案。你本人也爲此付出了巨大代價,但對於你來說,這都不算什麼,因爲你還能支撐著活到今天的目的就是報復蔡琴……我說的沒錯的吧……吳蕓……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吧。”

人像被電擊一樣全

時間也彷彿在這一刻暫停。

許久,人長吁一聲,帶著疲憊的口吻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吳宏勝,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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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他自殺開始起,我就對你產生了懷疑,呃不,應該是更早一點兒,就在嚴果的生父嚴駿到醫院看你的時候。他因爲看到你的面容突發冠心病,變了植人。我當時就注意到他看你的眼神很怪異,是驚訝和恐懼,那不是一個父親對兒應該有的。即便你毀容了,也不至於把他嚇得犯病,肯定另有原因。不過,我當時只是懷疑你跟這起案子有牽連,還沒猜到你是吳蕓。之後我趕到看所守審問吳宏勝,我告訴他,我懷疑你們是共犯。當然,那只是一個假設而已。以你是蔡兒的份考慮你有作案嫌疑確實很荒謬。我當時甚至想,你可能只是人利用,或者一時糊塗,只是想懲罰一下你媽媽,纔想到用金剛石沙。我甚至希吳宏勝能夠說服我,給我一個更容易接的解釋,但他沒有,他選擇了自殺……”

“……那麼,自殺就只能有一個目的——保護你。這就更不可思議了。他怎麼可能爲了保護仇人的兒自殺?除非你們之間有更不爲人知的關係。老實說,我曾經假設過你們是人,不可否認,他的個人條件確實不怎麼出衆,你們之間的年紀又整整相差了一輩。人這種可能實在太小了。但我也想試一試。”

“在測謊的時候,你好像並沒有問過我這個吧。”

“的確沒問,這麼抓狂的問題我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怎麼可能問?所以,我選擇了最有把握的問題。問你是不是跟吳宏勝一起作案,你完全否認,這都在我意料之中。但我沒想到你能通過測謊。我不放心,又問了類似的問題,結果你仍然能通過測謊。把我之前的假設一下都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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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意識到我從一開始就想錯了,我以爲你和吳宏勝是共犯,但事實上,吳宏勝本就沒有參與作案。由於我的問題就是僞命題,你正常回答就順利的通過了測謊儀。但這讓我想到,真正的作案者,食人狂,其實只有你一個人。而吳宏勝完全是在替你頂罪。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你是他什麼人,他寧肯搭上自己的命也要藏你?”

“……”

“還記得測謊時,我最後告訴你,他爲了掩蓋你不惜自殺,你當時的反應嗎?我在那兒一瞬間就知道你是誰了。但我當時還有些細節沒有想清楚,所以好好琢磨了一下,纔回來了。”

“現在你都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譬如說,你如何以嚴果的份接近蔡琴。不得不說,你這個想法確實夠奇妙,既能蔽的實施犯罪,又能以被害人份從容。所以,我想,真正的嚴果,恐怕早就被你弄死了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在郊區公路,第一個被食人狂啃臉殺害的人。”

片刻沉默,緩緩開口,“你猜對了,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嚴果。殺死容易,難就難在如何做的自然,最好還能讓你們發現。”

“這一點我倒是有點兒好奇。嚴果是死在了半路上,本來開電車,還是因爲臨時有急下車進了樹林。然後,你纔有機會僞裝突然襲擊,但這看起來確實很像是一起偶然案子,你是怎麼做到的?”

吳蕓帶著一點兒得意的說:“耐心,加上一點點算計……我在手之前,已經在邊潛伏了好幾個月了,就是爲了清楚的生活習慣。在郊區的一個度假村飯店裡做服務生,我混到了飯店當打掃衛生的。平時帶著大口罩也沒人注意到我。我逐漸清了,大約一兩個月回家一趟,們母關係不好,但也沒有那麼僵。因爲距離家近,都是騎電車到蔡琴家。所以,我事前先把附近路況都了,準備在回家半路上手,那條路十分合適下手。早在五個月前,我就嘗試手了,但是頭兩次失敗了,不是路程沒算好就是沒時間下藥。第三次我功把下到的水杯裡,騎到到半路上就不住了,那條路只有一片樹林能藏,所以才強忍著騎到樹林邊下車。這不是偶然,這是我事前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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