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楊泓業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那幫紈绔子弟,臉上充滿了憤怒,就連聲音也低沉得可怕。
他只有楊萬勝這麼一個兒子。
平日里,對楊萬勝可謂是寵有加,就連自己都舍不得打一掌。
而且從小到大,但凡楊萬勝要什麼,他都會想方設法的滿足。
這也導致了楊萬勝養了囂張跋扈的格。
但因為有楊家的庇護,本就沒有人敢對楊萬勝做些什麼。
但這一次,楊萬勝卻是被人打了重傷,甚至有癱瘓的可能。
這如何能夠讓他不到生氣、憤怒呢?
五個紈绔子弟膽心驚地站在手室門口,一個個都低著頭,連看一眼楊泓業夫婦都不敢。
畢竟,楊萬勝之所以會傷這樣,雖然有秦風的因素,但最關鍵的還是他們。
是他們親自的手,將楊萬勝打這樣的。
“快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楊泓業臉逐漸變得冷漠了起來,“如果你們不說的話,別說你們背后的家族保不了你們,就連你們各自的家族,恐怕都要為此背上責任。”
這番話一出,五個紈绔子弟頓時臉大變,紛紛面面相覷起來。
他們最擔心的,就是楊家的強勢。
畢竟,楊家不但本就有著非常強大的實力,而且還是金陵秦氏王族的盟友。
如果楊家要對付他們的家族,攝于金陵秦氏王族的威嚴,本就不會有人敢幫他們,甚至還會落井下石,倒打他們家族一把。
那時候,他們的家族恐怕就要在金陵消失了。
“是……是一個秦風的年輕人做的。”
其中一個紈绔子弟,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這一次的事件,本就是楊萬勝和秦風之間的矛盾。
他們只是非常無辜地牽涉進了其中。
而且,在那樣的況下,如果不是秦風的威迫,他們也不會選擇對楊萬勝手的。
因此,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秦風的頭上,也不算什麼。
更何況,只要楊家真的將秦風解決了,那他們也就無需擔心秦風的報復了。
至于楊萬勝醒來之后,會不會向他們報復,那就只能到時候再算了。
“對,就是他。”
“打傷楊的人,就是一個秦風的家伙。”
“那個秦風,就是因為住在總統套房,所以跟楊產生沖突的。”
另外的幾個紈绔子弟,幾乎立刻就附和道。
他們都是一般的心思。
在這樣的況下,也只能夠將禍水東流,引到秦風的上。
“秦風?”
楊泓業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愣。
雖然楊杰挑戰秦風一事,在武道界和武好者之中引起了非常大的反響,而且也為了一個非常熱門的話題。
但楊泓業卻是楊家產業的主要負責人。
平日里幾乎將所有的力,放在了管理公司的上面,很會關注這方面的信息。
所以,哪怕他是楊家的人,也聽聞過這個信息,但是卻對信息的容不是很清楚,更沒留意到楊杰挑戰的那個人,就是秦風。
“這個秦風的人,是什麼人?”
楊泓業連忙問道。
膽敢將楊萬勝打這樣,而且還住在金陵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這絕對不是一般人。
所以,他也沒有立刻就去找秦風報復,而是迅速冷靜下來,想要搞清楚整件事發生的經過。
五個紈绔子弟,連忙你一言我一句地將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當然,他們不約而同地將打傷楊萬勝的兇手,換了秦風。
“連我楊家的人,也敢手,而且還打這樣,看來真的是不知死活了。”楊泓業臉難看地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既然有這麼多的人證,他也不用擔心秦風會耍賴。
“楊哥,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有事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一道充滿了磁的聲音響起。
“世豪,萬勝被人打了重傷,現在剛剛才做完手,醫生說他很有可能終殘廢。”楊泓業臉沉似水,就連聲音也有一的嘶啞。
一想到楊萬勝如此年輕,甚至都還沒結婚,就被人打得終殘廢,他的心就忍不住有些作痛。
“什麼?”
電話那邊,頓時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這個人,名周世豪,是金陵市玄武區警局的二把手,和楊泓業的關系非常切,并且可以說是看著楊萬勝長大的。
即便是知道楊萬勝的格,但聽到這個消息,周世豪還是驚出了一冷汗。
他可是非常清楚楊家的強勢。
因此,楊家不去欺負別人就已經非常好了,什麼時候楊家的人會被人欺負的?
但現在,竟然有人敢將楊萬勝打得終殘廢,這還得了?
“世豪,我已經知道了傷人者是誰,而且也有好幾個人證,現在需要你派人,去將他抓起來。”
楊泓業臉冷漠,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他坐一輩子的牢!”
“楊哥,你放心,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保證一定會將他繩之於法。”周世豪立刻睡意全無,連忙保證道。
先不要說楊家的能量,單單將一個人打終殘廢這條罪名,就足以罪了。
所以,他才會如此有把握。
“聽清楚了,我不是要別的,而是要他坐一輩子的牢。”
然而,楊泓業卻搖了搖頭,語氣依舊非常的冰冷,并且沒有毫的商量余地。
“這……”
周世豪頓時沉默了起來。
雖然說,他是人民警察,但在判刑這方面卻不是他負責,他也不敢保證什麼啊。
“楊哥,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將人控制起來,后續再盡量搜集多一些罪證,最好是能查到那家伙別的一些罪證,數罪并罰,想要讓他坐一輩子的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周世豪沉了好一會兒,這才沉聲說道。
畢竟,單單傷人這一條,要想讓兇手坐一輩子的牢是非常困難的。
但如果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罪行,則要容易得多。
至于兇手有沒有其他的犯罪,那就完全由他們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