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們真當我沒聽到嗎?”
秦風冰冷地看著他們,眼神中充滿了瘆人的殺意。
但凡看到秦風的眼神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渾一,生出一種無力。
沒辦法。
在秦風面前,他們就好像是一只手無寸鐵的小兔子一樣,只能任由獅王宰割。
“怎……怎麼辦?”
那一群紈绔子弟,此刻都快急瘋了。
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的話,他們肯定不會選擇來到這里,看秦風的笑話,更不會想什麼找回場子。
但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既然他們現在在這里,而且秦風也將矛頭對準了他們,為今之計就只能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了。
“秦……秦風,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們?”
其中一個紈绔子弟咽了口唾沫,強忍住心中的驚恐,聲音嘶啞地問道。
“對,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要錢麼?我可以給你一百萬。”
“我也可以。”
“我們每人給你一百萬!”
頓時,幾乎所有的紈绔子弟,都仿佛看到了希一樣,紛紛開口,就仿佛是一條條可憐蟲,在祈禱著秦風給他們一條生路。
秦風沒有說話,臉上只是冷笑。
區區百萬,對他來說,本就什麼都不是。
更何況,他要的本就不是錢。
看到秦風沒有回應,一眾紈绔子弟頓時心中一個咯噔,驚恐又再一次籠罩在他們的心頭。
“秦風,想殺你的只是楊萬勝,我……我可以幫你打斷他的,幫你出氣,你覺得如何?”很快,又有人諂地說道。
“什麼?”
聽到這句話,楊萬勝頓時瞪大了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人。
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小弟,竟然為了討好秦風,要將自己的打斷。
“哦?”
秦風聞言,角微微翹起,并沒有說些什麼。
但一眾紈绔子弟,卻仿佛看到了什麼信號一樣,紛紛眼前一亮,立刻就爬了起來,沖到了楊萬勝的邊,對他開始了拳打腳踢。
空曠的莊園之中,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的慘聲。
雖然楊萬勝的手不錯,但在秦風的震懾下,再加上一眾紈绔子弟人多勢眾,他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砰!”
一記悶響傳來。
楊萬勝更是慘了一聲,仿佛瘋了似的,扭著自己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膝蓋,一副痛不生的樣子。
“楊,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這時候,另一個紈绔子弟也舉起了手中的一木,對準了楊萬勝的另一只腳,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慘聲,再度響起。
在這一剎那,楊萬勝只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這樣就不用承這種劇烈的痛楚了。
不過,很快他就一陣急促的抖,徹底昏死過去了。
如今的楊萬勝,十足一個落魄的乞丐一樣,渾都是污,上到都是傷口,兩條更是呈現不規則的形態。
那些紈绔子弟,為了能夠讓秦風放過他們,下手本就不分輕重,甚至還嫌棄自己出手不夠重。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就已經將楊萬勝打得不似人形。
“秦……秦先生,您看,這樣可以了嗎?”
其中一個紈绔子弟,小心翼翼地看著秦風,眼神不住地閃爍著,整個人還是充滿著恐懼。
現在,他們都知道,秦風不但實力強大,而且也不是一個心慈手的人,如果他們不能令秦風滿意的話,遭殃的就只會是他們。
因此,即便楊家財雄勢大,他們在對付楊萬勝的時候,也沒有毫的猶豫。
大不了,日后再好好賠給楊家就是了。
“做得不錯!”
秦風看了地上的楊萬勝一眼,臉上閃過了一譏諷。
這純粹是他自己做的孽。
畢竟,總統套房那件事他早就已經丟到一邊了,但這個楊萬勝卻始終惦記著,而且還要派人來將他抓走,并且想要弄死他。
否則的話,也不會落得如斯下場。
隨后,秦風便不再理會那群紈绔子弟,轉過來,直接駕駛著那輛埃爾法商務車,離開了莊園。
“咕嚕!”
著秦風離去的背影,那群紈绔子弟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覺。
畢竟,在不久之前,他們可都很清晰地到了秦風的殺意。
要不是他們果斷地對楊萬勝下狠手,現在死的人恐怕就是他們了。
“快,快救護車。”
“對,快送楊去醫院。”
“我來開車。”
眼看著秦風駕駛的車消失在道路的盡頭,一眾紈绔子弟才如夢初醒,紛紛忙碌了起來,很快就帶著楊萬勝,離開了這個莊園。
雖然,楊萬勝上的傷勢都是他們造的。
但他們卻不敢任由楊萬勝留在那里,而是直接送到了金陵最好的醫院。
畢竟,打傷了楊萬勝和打死了楊萬勝,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事。
……
金陵市人民醫院,急診科。
這些紈绔子弟第一時間就將楊萬勝送到了這里,并且通過各自的關系,安排了最好的醫生來救治。
而此刻,楊萬勝則是在進行手之中。
畢竟,他雙腳都被打斷了,上也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勢。
如果不及時進行救治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期間,楊萬勝的父母趕到了醫院,滿臉怒容地看著這群紈绔子弟。
不過,沒有人說話。
這時候,誰敢開口,就意味著誰要單獨面對楊家的怒火。
他們雖然紈绔,但卻不傻。
都知道避重就輕。
看到沒人肯開口,楊萬勝的父母也是沒有辦法,只能一臉擔憂地站在手室門口,不停地走來走去。
相比于知道事的真相,楊萬勝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兩個多小時后。
醫生終于從手室中出來了。
“醫生,病人現在怎麼了?”楊萬勝的父母,第一時間就沖了過去,滿臉擔憂地詢問道。
“病人雙骨折,全多組織挫傷,腦袋也過猛烈的撞擊,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以后恐怕站不起來了。”
醫生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搖著頭走了。
只留下滿臉呆滯的楊萬勝父母,以及那群面面相覷的紈绔子弟,在手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