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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了康熙》 第72章 驚天大逆轉

 玉柱的心態好得很,他就沒把張德的勢利眼當一回事。

 今日一別,勿須再見。

 張廷璐面上不顯,心里就很有些不舒服了。

 這個張德,實在是太勢利了,不可也!

 起初,張德客客氣氣的敬著張廷璐這個相國之子,令張廷璐多有些舒服之

 現在,他家的大靠山來了,張德就把張廷璐拋在了腦后。這個反差實在太大了,張廷璐難免有些心理不平衡了。

 哼,什麼玩意兒?

 鄔思道早就坐不住了,等張德消失后,他馬上提出想走。

 玉柱沒有吱聲,只是拿眼看著張廷璐。張廷璐見玉柱始終如一的敬重他,不由心里一暖,好兄弟,人品可靠。

 “現在便走,怕是麟一賢弟那里不好待了,不如暫且坐一坐,等張德來了,咱們再走,可好?”張廷璐湊過來,和玉柱小聲打商量。

 玉柱,不可能不同意張廷璐的意思。道理其實是明擺著的,何苦為了不相干的外人,壞了同窗師兄弟之間的誼呢?

 啥世故?

 不管是同僚也好,同窗也罷,凡是人緣好的人,都擅長設地的替別人作想。

 同窗之間,彼此并無重大的利益沖突,在不值一提的小事上,屢屢意見相左,那才是腦子進了水的呆瓜。

 見玉柱從善如流的聽了他的安排,張廷璐大。他也是世家子,自然明白,世家子大多傲氣得不行,很難聽進去別人的意見。

 玉柱舉起酒杯,笑著敬酒,說:“咱們兄弟三人,能在此間共飲,也是難得的機緣。來,小弟借花獻佛,兩位兄長陪小弟滿飲此杯,如何?”

 這話說得滴水不,面面俱到,大家的面都照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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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廷璐欣然舉杯,和玉柱重重的一,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鄔思道對張德的厚此薄彼,頗有看法,緒還不小,故意拖延著沒有舉杯。

 玉柱也不催鄔思道,就這麼舉著酒杯,含笑看著他。

 鄔思道也不好意思讓玉柱久等,便勉為其難的舉杯了一下。

 不管怎麼說,鄔思道哪怕對張德再有見,玉柱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張廷璐都三十多歲了還沒中舉,心態上肯定有些郁卒。而鄔思道呢,心里正窩著火,玉柱當仁不讓的充當了調和鼎鼐的角

 玉柱又分別和張廷璐、鄔思道了個杯,便笑道:“以前啊,大宋朝有個知縣,為清廉,在縣里很尊敬,只是有一個病,就是怕老婆。有天開堂了,他想向別人討教真經,怎麼樣才能不怕老婆呀?”

 “于是,那知縣把驚堂木一拍,道:怕老婆站到右邊去。這時,他手下的人全都到右邊去了,只有一個人沒有過去。他想還真幸運,好歹也有一個人可以請教。于是知縣問道:你為什麼不過去呀。這時只聽到那人道答:我老婆我人多的地方別去。”

 “咳,咳,咳……”張廷璐哪里聽過這麼搞笑的段子,促不及防的笑岔了氣,咳嗽不止。

 玉柱趕,站到張廷璐的后,輕輕的拍打他的脊背。

 好不容易,張廷璐才順過氣來,拿手指著玉柱,笑罵道:“你呀,你呀,偏就是個鬼機靈,專門編了段子來埋汰人。”

 鄔思道忍得很辛苦,終于憋不住的暴笑出了聲,“哈哈哈……太有趣了……”

 玉柱不微微一笑,心說,這些酒桌上的段子,他的肚子里還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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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在天朝的酒桌上,絕對不能說真話,但也不能假話連篇。只能編著段子說話,說葷話了。

 酒桌,在天朝場上的地位,極其之重要。凡是想當領導的人,如果不擅長場面上的應酬,以及私下里的迎來送往,大概率會被淘汰出局。

 要知道,只有私到了位,才是提拔的關鍵。

 張德,仿佛黃鶴升天一般,去了之后,就杳無音信。

 玉柱也沒在意張德,他信手拈來的搞笑小段子層出不窮,把張廷璐和鄔思道逗得前仰后合,樂不可支。

 只是,席間氣氛雖好,總有散場的時候。

 三個人,吃吃喝喝,玩玩鬧鬧的開心了半個多時辰,張德還沒有面,張廷璐就有些坐不住的上了臉。

 “若是天太晚了,我等黑回書院的路上,恐怕不怎麼安全啊。”張廷璐的此話,看似沒啥,實際上,不僅帶著刺,還藏了骨頭。

 張廷璐說話很有水平,他的言外之意,是借著黑趕路的不安全,抱怨張德把他們冷落得太久了。

 玉柱給足了俞鴻圖面子,都已經幫著張德拖了一個多時辰了,可謂是仁至義盡。

 就在幾個人,忍無可忍的準備起告辭之時,就聽見花廳外面,傳來了嘈雜的人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幾個人面面相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這時,就見一名穿五品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跑了進來,哈著腰,畢恭畢敬的問:“下鎮江府同知,敢問哪位貴人是玉二爺當面?”

 玉柱有些奇怪的,他并不認識此人呀?

 這時,張德吁吁的跑了進來,涎著臉說:“姑父大人,您要找他們,吩咐一聲便是,何必親自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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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柱邊的大管事胡彪,有意無意的閃躲在了花廳的外頭,并沒有公開面。

 那位本沒搭理張德,他見室眾人的目都盯在了俊之極的玉柱上,腦子里立時靈一閃,馬上就把玉柱給對上了號。

 “小的,恭請小主子金安。”當著所有人的面,徑直跪到了玉柱的面前,“砰砰砰。”連磕了三個響頭。

 “啊!”張德徹底的嚇傻了,腦子也完全不夠用了,他大張著,整個的懵了。

 玉柱畢竟是旗人出,他見了的作派,大致明白了,此人必是佟家的阿哈。

 旗下的包,并不是奴隸,阿哈才是。

 只是,玉柱并不清楚,究竟是佟家之中,誰的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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