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只知道一個「鬼步舞」對案件可以說並沒有任何幫助,與此同時,葉茜那邊也傳來反饋,和死者接比較切的人只有報案人李莫,死者生活關係網的調查並沒有實質的進展。
絕逢生的是,胖磊不負眾,從視頻中總算是分析出了一點兒線索。
「就是他了,晚上9點40分從十八里鋪的南側出來,步行一直朝南,接著上了一輛計程車。」胖磊指著視頻里一個手提塑料袋,背雙肩包的青年男子。
「計程車開往哪裡去了?」明哥問道。
「這個我也找到了,」胖磊點開了另外一段視頻,「嫌疑人是從濱河湖岸下的車。」他點擊暫停鍵接著說,「我調取的視頻都是高空黑白球機,本無法分辨嫌疑人的長相和著裝,嫌疑人去濱河湖時,手裡提著兩個塑料袋,很好分辨,但是後面的視頻中沒有了這一特徵,我也弄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嫌疑人。」
明哥抬手看了看錶:「帶上工,去現場。」
濱河湖位於雲汐市南山新區的東南方,那裡本來是一片天然湖泊,後來被地產商相中,準備大刀闊斧地幹上一票,項目是上屆市委「一哥」欽點的重點工程,可隨著其執政生涯的斷送,工程也只能爛尾停工。本是風景秀麗的自然景觀,是被得千瘡百孔。
按照胖磊的指引,我們沿著嫌疑人的行走路線走到了濱河湖的岸邊。
湖水、沙灘、垃圾堆三樣東西形了鮮明的對比。
胖磊了一眼長長的湖岸線:「他娘的這麼長,咱們要從哪裡下手?」
「麻煩的可能還不止這個!」我仔細看了一眼人工沙灘,「嫌疑人的鞋子上釘著馬掌,我本以為可以據這個特徵找到嫌疑人的鞋印,可你們看,沙灘上的鞋印60%以上都釘有馬掌,要分析到什麼時候?」
「難道這裡是某個團聚集的場所?」明哥自言自語。
就在我們琢磨怎麼開始勘查時,胖磊聳了聳鼻子,朝遠走去。等我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走出了50多米。
「你幹啥去?」我大聲問道。
「這裡,辣條!」
「什麼?辣條?」我提起工箱,一路小跑了過去。
「聞著味,我就過來了!」胖磊用手指了鼻尖。
「說你是吃貨,還真是!」
「跟我貧,看看這是不是現場被盜的辣條?」
「這種東西滿大街都是,本沒辦法判斷。」
「那鞋印呢?」
「你沒看到,乾燥的沙堆留不下清晰的鞋底花紋,風一吹啥都沒有了,本無法判斷。」
「小龍,你看那裡。」阿樂指著岸邊一個已經堆滿的垃圾堆。
「酒瓶外包裝?」我的眼睛放出了芒。
「走過去看看。」
明哥一聲令下,我們全部圍了上去。
「一,二,三,四。正好四個空瓶子,這不就是現場丟失的四瓶古井酒?嫌疑人來過這裡。」
「國賢把瓶子提取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等一下。」就在老賢拿起第二個玻璃酒瓶時,我忽然又有了一個發現。
「幹啥,一驚一乍的。」胖磊挖著鼻孔。
「這個裝有果皮和瓜子殼的紅塑料袋也要提取,它就是嫌疑人從現場帶走的塑料馬甲袋。」
「垃圾堆里那麼多塑料袋,你這麼肯定?」
「原理和磚頭一樣。」我解釋說,「塑料袋的生產要經過原材料加熱熔融塑化—吹—折邊—卷—切/封口—切耳—袋等步驟。其生產過程中,『切』和『切耳』兩個作需要用刀切割,刀的寬窄、長度、刃口數量、形狀、角度和鋒利程度等特徵,都會形個別特徵,據這些特徵,我完全可以判斷出,這就是現場的塑料袋。」
明哥對我的意見並沒有產生任何質疑:「國賢,把這個袋子中的東西一併帶走,回去檢驗。」
一個小時后,我們把所有證歸類完畢返回了科室。剛推開實驗室的玻璃門,老賢便把所有的證分門別類,開始檢驗。這也讓我們其他人有了一息的機會。
看著牆上的時鐘,馬上快到下班的時間了,我看著閉目養神的阿樂:「晚上有沒有活?要不要去擼串兒?」
阿樂一聽擼串兒,立馬起回應:「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我來喊葉茜。」
「還真是幹什麼都不忘記葉茜啊!」我在心裡苦笑。
就在阿樂剛拿出手機時,一條簡訊很湊巧地發了過來。他微微掃了一眼,便有些歉意地看向我:「今天晚上不行了,我有事兒。」話一撂,阿樂便著急忙慌地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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