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懸疑推理 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

《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

所有證檢驗完畢已是深夜,明哥決定讓大家休息四個小時,養足神后再頭。

「阿樂,你在幹嗎呢?」我看著被他畫得七八糟的列印紙好奇地問道。

「咳,閑著沒事兒,把還給數學老師的東西再要一些回來。」

「明哥說了,我們只有四個鐘頭休息時間,你還不抓點兒?」我打著哈欠說道。

「很快就算完了,你先去吧。」

「得,我看你這神頭也睡不著,那我先下去了!」

阿樂輕輕「嗯」了一聲,便又接著在紙上計算起來。

古詩有雲,春眠不覺曉,我總覺自己剛躺下,四個小時便瞬間過去,我頂著鳥窩頭,剛好跟葉茜撞了個滿懷。

明哥曾規定,技室的會議不準外人參加,葉茜雖然已經正式到刑警隊上班,但可不是外人,而且有葉茜在,可以及時地通,也是一種比較便捷的工作模式,所以葉茜現在是「在曹營心在漢」,我總覺,葉茜就是辦公室挪了個窩兒,別的好像跟以前沒有太大的區別。

「有況沒?」從實習生轉變為偵查員的葉茜比以前要穩重不,這要擱在去年,的第一句話準是「喲,這個點兒才起床啊」,然後接著一頓數落。

「我這邊有指紋,其他的我還不是很清楚。」

「好歹有個抓手了。」葉茜長舒一口氣。

「死者的份查清了?」

「差不多清楚了,咱們去會議室說。」

看著神張的葉茜,我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便隨來到二樓。

簡單洗漱之後,所有人全部落座,明哥掃視一圈:「阿樂呢?」

聽明哥這麼說,我這才發現,我們其他人好像都沒有把阿樂是否參加會議放在心上。

「他現在已經正式調我們科室了,去喊他過來!」

Advertisement

不管阿樂能否對辦案起到作用,但既然是科室的一員,坐在一起開會是最起碼的尊重,所以我很欽佩明哥的做法。

當我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時,阿樂的面前已經擺滿了畫滿數學符號的列印紙,他本人則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阿樂。」我輕輕地拍了他一下。

「啊?」驚的阿樂突然從椅子上站起,當看清楚面前站的是我時,他眼睛:「啥事兒?」

「你怎麼不去休息室睡?」

「哦,時間太晚了,我怕打攪其他人,所以就在辦公室瞇一會兒得了。」阿樂說得不痛不

「明哥喊你開會。」

「哦,行,走。」簡短地說完三個字后,阿樂整理了一下桌面,踩著他的人字拖走進了辦公室。

「不好意思,來晚了。」

「嗯,沒關係,坐吧。」

「葉茜,死者的況查清楚了嗎?」明哥沒有耽擱,開始了會議。

「嗯,古堡小區的那棟別墅是一個名阮玉林的商人的,男,58歲;常住在別墅里的是一個沈夢的子,22歲,懷孕已經八個半月,後來我們在醫院找到了兩個人的樣本,樣本已經送給國賢老師進行比對。」

老賢接過了話茬兒:「通過DNA檢驗,阮玉林和沈夢就是浴池的兩名死者,也是那個死嬰的父母。」

「刑警隊那邊還有沒有什麼進展?」

排,阮玉林是一個功的商人,價上十億,其本有家室,他和死者沈夢其實是人關係,阮的老婆長期生活在北京,我們已經通知過來了,正在路上,暫時只有這麼多。」

「這個阮是不是經常和沈住在『古堡』小區?」

「不是,聽業的人介紹,他只是偶爾會過來一趟,時間不固定。」

Advertisement

「國賢,焦磊,你們兩個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現場除了兩名死者的DNA外,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生檢材。」

「媽的!」焦磊直接了一句口。

「磊哥,啥況?」

「你說可氣不可氣,這麼大的小區,竟然沒有安裝監控,小區業還其名曰要保護住戶的私!」

「說來也難怪,畢竟這是出了名的『二小區』,誰也不希落下把柄,萬一業哪個員工使壞,錄了一段大款和人在小區漫步的視頻,這可不是十萬二十萬能夠解決的。」

「嗯,小龍說得有道理。」老賢認可道。

「你那邊況怎麼樣?」明哥順水推舟,把問題拋給了我。

「嫌疑人是通過畫圓玻璃刀從後院門進實施作案,我在玻璃上提取了嫌疑人的殘缺指紋,據指紋紋線的數量,提取的指紋有比對價值。但嫌疑人的指紋在我們公安局沒有檔案。

「一層地面已經被水泡過,無法提取到嫌疑人的鞋印,好就好在嫌疑人上過別墅的二層,我在二層的地板上提取到了清晰的鞋印。鞋印的鞋底花紋呈菱形,為普通的帆布鞋,趟足跡的步幅特徵以及鞋印的大小來判斷,嫌疑人的高約一米七五,男,落足有力,青壯年,步態正常,無殘疾。

「接著我提取了兩名死者的皮指紋,通過比對排除,證實屋所有傢擺設上的指紋均為兩名死者的;換句話說,就是嫌疑人進時戴了手套。

「一層臥室床上的被子凌,案發當晚,兩名死者應該是居住在一層的臥室,嫌疑人進殺害兩名死者之後,進行了盜竊。」

「盜竊?」葉茜的臉變得難看起來。

葉茜之所以是這種表,也有可原,大家可能還記得,明哥在勘查阮玉林的時,發現其舌頭被嫌疑人給割掉,這是明顯的泄憤行為,通過這一點,我們可以推測出嫌疑人和阮之間可能有著某種仇恨,也就是說兩人之間或許識,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起案件的質就偏向於人作案。可案件一旦跟「盜竊」扯上關係,那就有太多的變數在裡面。

Advertisement

打個比方說,嫌疑人的主觀目的就是侵財,他是在進東西時,被發現,失手殺人,有可能在作案的過程中阮的某句話刺傷了嫌疑人,接著他有了泄憤的行為,這好像也說得通。假如是這種盜竊轉化而來的殺人案件,嫌疑人和死者之間沒有集,小區又沒有像樣的監控設備,破案就跟瞎子黑幾乎沒有太大的區別。

看著葉茜耷拉下來的臉,其實我心裡也像堵了一塊大石頭。

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態接著說:「我在勘查室指紋時,發現有大量的東西被盜,包括現金、首飾、服、鞋子、化妝品,最讓我難以接的是,我發現嫌疑人連二樓的冰箱也打開過,冰箱里主要裝的是一些高檔零食,裡面有明顯的盜竊痕跡。」

「吃的也拿?」胖磊有些難以置信。

「嫌疑人盜竊時,手上戴的應該是布手套,凡是有手套印的地方,全部有翻的痕跡。二樓主臥的地面上有嫌疑人多次來回進出的鞋印,正常況,室所有雙人床上都應該鋪有床單,可案發後,唯獨二樓主臥的床單不翼而飛,所以我有理由懷疑,嫌疑人把所有盜竊來的東西全部集中在二樓主臥的床上,等東西裝滿之後,他把床單一系,連同床單和品一同盜走了。」

「丟的東西多不多?」從明哥百思不得其解的表看,嫌疑人的這種做法十分反常。

「很多,我在櫃中發現了大量的矩形浮灰痕跡,而且我在勘查中還發現,偌大的屋子裡,竟然沒有剩下一件像樣的服,我估計,嫌疑人幾乎盜走了屋所有帶包裝盒的東西,不管是服、鞋子還是化妝品。」

「這傢伙不會是搬家公司的吧?你要說弄個現金、金銀首飾我還好理解,吃的、穿的他要來幹嗎用?我也沒聽說哪個當鋪會要這些東西。」

胖磊的想法和我一樣,上班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有見過哪個侵財的嫌疑人能侵得這麼徹底。雖然我不明白嫌疑人作案時的想法,但至證明了一點,嫌疑人對財有極大的佔有慾,這一細節可能會導致整個案件的質朝侵財殺人轉變。如果是侵財殺人,那就有流竄作案的可能,假如嫌疑人選擇作案目標是隨機的,那這起案件要偵破起來,難度可不是一般大。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