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一周后,我們科室五個人接到通知,去市局八樓小型會議室開會,不準帶任何通信設備。市局八樓的這個會議室,是個傳說中的存在。據說凡是在這裡開會討論的,全都是機中的機,除了與會人員,就算是親娘老子也不能半個字。一般這種會議,有資格參加的只有單位一把手,我們科室除了明哥,其他人本連去一次的機會都沒有,可這次我們五個人竟然全部接到了會議通知,這讓我們有些寵若驚。
剛一接到消息,我們便馬不停蹄地趕到市局大樓,在市局書科一把手的帶領下,穿過三道電子門,最終來到了這間只能容下十幾人的小型會議室。
會議室的裝修和我們科室差不多,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配一臺櫃式空調便是所有傢。看到這樣的布局,這間會議室的神也瞬間在我心頭消散。我們剛落座,一個穿制服、肩扛一杠三星的男子走了進來。英俊瀟灑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就在我愣神之際,男子摘下了警帽,那張酷似吳彥祖的臉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鬼頭樂!」
「各位好,我是刑警學院2003級畢業生樂劍鋒,你們可以喊我阿樂。」說完,他向我們敬了一個標準的警禮。
「你也是刑警學院的?比我高兩級?我怎麼不知道?」
「因為我的份保。」鬼頭樂剛敬完禮,便使勁扯著領口的領帶,「這玩意戴著可真他娘的難。」
他這一開口,我的腦門瞬間冒出三條黑線:「這傢伙,絕對不是一個正經人。」這是我對他的又一個評價。
「今天是你喊我們過來的?」葉茜上下打量著他。
「對,我今天是給你們答疑解來了。」阿樂朝葉茜挑了挑眉。
明哥給在場的所有男一人發了一隻支煙捲:「阿樂,那你就別藏著了。」
「得嘞!」鬼頭樂朝明哥的方向一抱拳,張口說道,「那我就從開頭開始說了?」
「你隨意!」
阿樂點了點頭:「我父母離異,跟著爺爺長大。我從小到大就沒學過一天好,學習績也不咋樣,到了高考填志願時,我把全國所有的名校全部寫在了志願表上,什麼清華、北大、中國公安大學、刑警大學一個都沒放過,反正我也沒有抱任何希,純屬惡作劇。」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剛填完志願沒多久,一個中年男人便找到了我,問我以後想不想當警察。我當時以為他是騙子,就把他給轟了出去,直到他掏出警證和配槍我才勉強信了。」
「當警察是多人的夢想,這餡餅怎麼可能砸到我頭上?別看我小,可我心裡清楚得很,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後來在我的追問下,他告訴我他的真正目的,是把我培養臥底。起先我是拒絕的,但他給我開出了一大堆人的條件后,我就從了他。這個人就是現在的公安廳副廳長孟偉。」
阿樂吸了一口煙捲,接著又說:「和老孟簽了『賣契』以後,我便被送到刑警學院接培訓,和別的學生不一樣,我沒有學籍,沒有警號,說白了就一黑戶。在刑警學院系統集訓了一年半以後,我又被送回了雲汐市。老孟給我提供了雄厚的資金支持,讓我在雲汐市建立自己的勢力。只要有錢就好辦事,我用了半年的時間在雲汐市混出了自己的名號。」
「就在這個時候,老孟帶我去見了一個人,這個人從來沒有給我看過正臉,以至於至今我都不知道他是誰,我平時稱呼他『老闆』。看老孟對他畢恭畢敬的態度,可以肯定,老闆絕對不是一個凡人。」
「老孟告訴我,他以後是我的牽頭人,我必須一切服從他的指揮。連上線以後,老闆通過中間人給我下達了作為臥底的第一個行『行者計劃』。」
「老闆沒有說行的容是什麼,只是讓我先跟一個鮑黑的人接,等時機以後,他會主聯繫我,告訴我下一步的任務。老闆就是一個掌控全局的人,而我就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
「因為我頭腦好,道上的兄弟都稱呼我為『鬼頭樂』。和老闆接時間長了,就算他不說,我也大致猜出了整個行的容,總結起來就一句話:讓我潛伏在鮑黑販毒集團部,掌握他們所有的罪證,然後將其一網打盡。」
「可隨著調查的深,我發現整個灣南省最大的鮑黑販毒集團,只不過是一個傀儡,他的幕後還有更大的東家。」
「更大的東家?」
「對,他們是金三角販毒集團。」
「金三角?」我驚呼道。
新婚夜,老公說要給我一個驚喜,沒想到――他卻吃了我!他說蘇家曆代只要右肩有月牙胎記的都被他吃掉了。重生到十歲那年,他一邊啃著我姑姑的手指一邊說:“養你十年,再生吃。”為了不重蹈覆轍,我仗著前世的記憶和多生的一雙鬼眼,意圖逆天改命!誰知突然冒出一個帥氣的教書先生:“不想被吃?我能幫你。”“怎麼幫?”教書先生妖嬈纏上身。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