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市公安局視頻指揮中心人滿為患,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一行字:「百思不得其解。」
「老冷,這是視頻指揮中心的所有民警,咱們家醜不外揚,我先做個自我批評。」肩扛兩杠三星的指揮中心一哥吳主任帶頭表了態。
「老吳,我不是那個意思……」
「咱兄弟倆於公於私都不要說那客套話。我作為全市公安機關視頻指揮中心的一把手,竟然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對監控中心的視頻做手腳,這簡直就是在打我的臉。」吳主任用手使勁拍打著自己的臉頰,憤怒之表無。
「老吳,你幹什麼?」明哥一把將吳主任的手拽開,視頻中心的所有民警臉都快綠了,就連我們隨行的人也有些如坐針氈,以前只是聽說,沒想到這個吳主任果真是傳說中的中人。
「老冷啊,咱以前一個大院出來的,雖然你平時對人冷冰冰,但對我老吳絕對夠意思,於公於私這件事我都必須要徹查,這裏面的嚴重不用我說你也明白。」
「我擔心的也是這個,這個人能在這麼嚴的監控系統中手腳,說明他的本事不一般啊,這萬一……」明哥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但在場的人都能意識到這件事的危險。
全市公安局的視頻監控聯網在一起,每天有專人統一調度,監控視頻的刪減許可權全部掌握在一把手吳主任手裏。從前段時間我們科室監控錄像被掐掉這件事看,對視頻監控手腳的人要麼是吳主任本人,要麼就是破解了整個雲汐市公安局監控網絡碼的人。
來調查這件事之前,明哥已經跟我們通了氣。吳主任是他多年的老友,以前在抓捕犯罪分子的過程中明哥還救過他一命,這種過命的,他是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來坑害我們的,而且他的為人也絕對可以保證他不會做這種事。
既然前者已經否定,那就只剩下後者。試想,如果一個人能在背後控制整個雲汐市公安局的監控網,那將會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也就是說,他可以足不出戶看到公安局任何部門的一舉一。除非有天大的謀,否則誰會有這麼大的手筆?關鍵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想幹什麼。但從明哥辦公桌上的「骷髏頭」來看,他絕對不會是善茬。
我們只知敵人足夠強大,卻不知道他下一步的作,這種覺就彷彿孤一人駕一葉扁舟在大海上遠航,時刻提心弔膽,很不好。
「老冷,當天值班的民警全都在,他們上班期間都在自己的工作枱正常巡查,並沒有人接過我的主機電腦,我最擔心的是有人……」
「夜來香,我為你思量……」明哥的電話響起。
「老吳,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明哥面帶歉意地打斷道。
「喂,徐大隊,什麼?哪裏?好,好,好,我馬上到。」明哥表嚴肅地掛斷電話,轉頭對吳主任說道,「老吳,我得走了,監控的事就辛苦你了。」
「得,看你這表肯定是有案件了。那你先去忙吧。」吳主任沖我們揮了揮手。
明哥起掃視了我們一圈:「走,抓時間回單位拿設備。」
聽他這麼說,本不用猜,指定是發命案了。
「明哥,什麼況?」
「河灣村,碎案。」
「幾個拋現場?」我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目前就一個,在橋裏。」明哥的回答,讓我寬心不。
河灣村位於我們市西北方,北臨泗水河,因河水支流從村中流過,才得了這個比較應景的名字。早在十幾年前,村子中蜿蜒曲折的河灣,是許多學生取景的最佳場所,可最近幾年,由於采沙過於嚴重,泗水河的水位下降,導致村裏河灣幾乎已經乾涸,年春遊時那夕印滿村的景也只能是回憶。十幾年之後故地重遊,沒承想,這個在我夢中多次相見的河灣村卻發生了如此惡劣的案件。
村子的經濟並不發達,除了村口的一條主幹道以外,剩下的就只有一條條泥土路。雲汐市前段時間一直雨綿綿,載重量大的勘查車本沒有辦法在路面上行駛,我們只得背起勘查箱步行至中心現場。
徐大隊安排了一名偵查員在村口引路,我們一行人走到了一座石拱橋跟前,拱橋的造型有點像小版的趙州橋,橋的周圍已經拉上了一圈警戒帶,試圖過橋的村民被迫繞道而行。
「冷主任,事是這樣的。」徐大隊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翻開筆記本介紹道,「報警人是村子裏的村民徐闖,他早上到這裏解手,發現了橋下的塊,接著就報了警。」
「有幾個人進了現場?」因為我們勘查現場需要證據排除,所以這個問題必須要搞清楚。
「這樣,我把報警人喊過來。」徐大隊轉大聲道,「徐闖,你過來一下。」
「來了。」一個將近三十的男子一路小跑過來。「警,什麼事?」徐闖小心地問道。
「你把報案的經過跟我們仔細說一遍。」第一個進現場勘查的人是我,我必須要知道哪些是後來的附加痕跡,所以我開口問道。
「那個,警,事是這樣的:早上我下地幹活途經這裏,正好想方便一下,就從橋的西頭下到橋裏,後來我就聞到這橋裏有惡臭,接著就用鋤頭把橋東頭的編織袋給開了,結果就發現編織袋裏裝的有人腳。」徐闖說完一陣乾嘔。
我點了點頭,沿著他指的路線走了進去,磊哥隨在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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