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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滴水·屍案調查科系列》 二十九

二十九

通過詢問方起航,我們又掌握了死者的生活圈裏另外一個重要的關係人——余玫瑰。而且余玫瑰還懷上了死者的孩子,這就表明死者是有家室的,可死者失蹤了這麼長時間,這個余玫瑰為什麼沒有報案?這裏面定有蹊蹺。

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反饋給了刑警隊。也就在第二天,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結果,擺在了我們的面前。

刑警隊的偵查員在廣州找到了死者的兒子丁雨,還有死者的老婆余玫瑰以及一個快兩歲的小男孩。而丁雨跟余玫瑰現在的關係竟然是夫妻,這個結果讓我們參與調查的所有人都傻了眼,這一家還真是什麼奇葩的事都幹得出來。

當葉茜把調查結果告訴我之後,我第一時間衝進了明哥的辦公室:「難道咱們真的分析對了?這個丁雨上了自己的后媽,然後把自己的后爸給殺掉了?」

「只是有這種可能,我們並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萬一這個越南媳婦是三禿子自願讓給丁雨的呢?要知道對於死者這樣的家庭,想正兒八經地給丁雨討個老婆很不容易。」明哥總是能想出多種假設。

「這……」

「他們一家三口已經被偵查員帶回來了,估計再過三四個小時就到了,一會兒冷主任挨個問不就清楚了?」葉茜在一旁補充道。

明哥著下沉默不語,眉頭稍稍隆起,又很快地舒展,很顯然他又在分析這其中可能出現的其他況。過了幾分鐘,明哥再次開口:「小龍,一會兒他們人到了,給他們一家三口全部採集一下樣本,讓國賢化驗一下。」

「明白。」

丁雨一家三口趕到時,我們剛吃完晚飯,時間在晚上六點四十分,明哥拿出早已經列好的問話提綱,把丁雨喊進了詢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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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丁雨份證上的信息,他今年才十九周歲,可看他那長滿鬍鬚的臉,活的三十四五歲老男人的模樣。丁雨長相併不出眾,和死者余有才有幾分神似,高頂天了一米七,全上下唯一的亮點就是那健碩的材,雖然隔著厚厚的冬,我依舊能覺到他板實的格。

「你認不認識余有才?」明哥點了一支煙,問道。

「我后爸。」丁雨回答得簡單明了。

「那他現在人呢?」

「不知道。」

「哦?他是你后爸,你竟然不知道他在哪裏?這不符合邏輯啊!」

「警,你也知道,他是我后爸,不是我爸,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緣關係,我怎麼會知道他現在在哪裏。」丁雨想都沒想就說出了

「余玫瑰是你什麼人?」

「我老婆。」

是哪裏人?」

「越南人。」

「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是余有才托人從越南娶回來的。」

「給你娶的嗎?」

「不是,是給他自己娶的。」

「那現在怎麼是你的老婆了?」

「我后爸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裏,的家還在越南,而且跟我之間的年紀也差不了多,所以我們兩個就湊合在一起過了。」

「小孩子是誰的?」明哥問出了一個特別犀利的問題。

「是余有才的。」丁雨對於這個問題好像早有準備一樣,口而出。

「余有才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什麼?」連在一旁旁聽的我都能覺出來這個丁雨有問題,可明哥好像很有耐心,依舊在慢條斯理地提問。

「我不知道,他經常在外面賭博,要不是因為他賭博,我媽也不會死。」丁雨有些怨恨地說道。

「怎麼回事?」明哥換了一種問話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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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爸死得早,我媽是在打工的時候認識的余有才。我當時雖然還小,但是我能覺到余有才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可我媽就是被他的花言巧語給迷了,是要跟他回村過日子,可到頭來呢?余有才在家裏就知道賭錢、喝酒,連我媽生病都沒錢治,說來都是笑話,我媽竟然是得破傷風死的。」丁雨自嘲地笑了笑。

「難道你不恨余有才?」

「恨?我為什麼要恨?就因為他不給我媽治病?」丁雨的語氣很冰冷。

「難道不是?」明哥眉一挑。

雖然是我的親媽,但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媽,整天當著我的面跟一群男人鬼混,別以為我小就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死不死我沒有一點覺,一個人而已。」丁雨顯得十分冷,而且從他說話的神態上看,不像是在說謊。

據我們的調查,你是在六年前跟余有才離開的村子,之後你們兩個以什麼為生?」

「余有才以前在廣州考過駕照,所以找了一份開計程車的活。我當年雖然只有十來歲,可也被他著學了駕駛,其實為的就是能給他頂班,好讓他去賭錢。到後來計程車幾乎就是我一個人在開,他去領工資。」丁雨再怎麼也不到二十歲,雖然表面上假裝鎮定,但是說到某些地方,表作還會表

「你最後一次見余有才是什麼時候?」

「前年六月十號。」

「記得這麼清楚?」

「他、他、他不回家,我記得當然清楚。」丁雨結結地說道。

「你不是說余有才天天在外賭博?按正常人理解,他不回家你應該不會太在意才是。」明哥笑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記得那麼清楚,反正就是記住了。」丁雨通紅著臉,狡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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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先回去吧,這兩天暫時不要回廣州,我有事還會再找你。」話音剛落,丁雨就被偵查員送了出去。

「余玫瑰還問不問了?」我在明哥邊小聲提醒了一句。

「你難道還聽不出來嗎?估計這小兩口在來之前都對好口供了,咱們現在沒有證據,問也是白問。」

說著明哥掏出手機,撥通了老賢的電話:「你那邊有結果了沒有?」

「有了,那小孩不是余有才的,是丁雨的。」老賢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明哥的手機聽筒里傳了出來,可這句話在我的耳朵中,卻有極強的穿力。

「什麼?小孩子是丁雨的?」葉茜顯然也聽見了這個結果。

「小孩子現在快兩歲,剛好跟死者失蹤的時間相符,看來這個丁雨是給自己的老子戴了頂綠帽子。」我在一旁說道。

「難怪要殺人滅口,原來是怕小孩子出生,把這件醜事給抖出去。」葉茜很適時地給我做了補充。

「明哥,我們好像了一點並沒有調查。」我靈一現,瞪大眼睛說道。

正在一旁思考的明哥,被我這麼一說,抬頭問道:「小龍,你說什麼?」

我清了清嗓子:「咱們再回頭來分析一下這個案件,如果這起案件的質是搶劫殺人,只要嫌疑人的腦袋沒有問題,他作案之後肯定是棄車逃逸,否則目標太大,被抓到的風險很高,那死者曾經駕駛的那一輛計程車就有可能不會再正常營運;如果是死者的兒子丁雨作的案,那他的目標在於殺人,而不是車,說不定這輛車到現在為止還在營運,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葉茜興得蹦了起來。

明哥的反應並沒有像葉茜那樣強烈,而是轉走出門外:「走,查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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