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包養

經過一天的耐心查閱，在監控上沒有發現任何穿著制服的人員前去購買這種鞋子，這個結果讓我到了不小的打擊。

與此同時，刑警隊那邊對逍遙閣會所也做了細緻的調查訪問工作，原來這個私人會所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種藏污納垢之地。會所平時就是招待一些家上千萬的老闆，他們把這些有錢人全部聚攏在一起，這樣可以方便他們各取所需。說得簡單點兒，就是給這些富人提供一個平臺，讓他們之間有所流，好讓他們在一起悶聲發大財。會所的質有些像咱們知的富豪俱樂部。雖然這裏面也有一些異陪侍，但基本上都是打邊球，想依靠這個讓會所關門，難度還不是一般的大。由於這裏面涉及多方面的關係網，所以刑警隊從會所那邊也沒有調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當所有的證羅列完畢時，按照明哥的計劃，他找來了溫學林包養的人——姜雪。

時間定在下午三點，我們上班的時刻。技室院門剛一打開，一輛紅的奧迪轎車便駛了進來。車子剛一停穩，一個上穿著皮草，下穿著的子便推門從車上下來。

子長得十分標緻，鵝蛋臉加上完比例的五，讓人不想多看兩眼。

啪啪啪，子踩著小高跟走進了辦公樓。

「你是姜雪吧？」明哥看了子一眼問道。

「嗯。」姜雪點了點頭。

「溫學林被槍殺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明哥又問道。

姜雪聽到「溫學林」三個字，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戰，接著木訥地點了點頭。

「從你的反應，估計你也知道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必須老實回答，不能給我們提供虛假的證詞，否則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明白了沒有？」明哥嚴肅地警告道。

「知道了！」姜雪乖乖地點了點頭。

我也能理解明哥的表為什麼會如此嚴肅，因為就目前的證據來看，姜雪的口供至關重要，死者在雲汐市也只有跟最為親近，如果連都提供不出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那案件就真的進了僵局。

「那好，跟我去辦公室說。」明哥說完轉朝樓梯走去。

「你跟死者溫學林是怎麼認識的？」明哥剛坐下便開口問道。

「我以前是他店裏的員工。」姜雪紅著臉說道。

「說得一點兒。」明哥提醒道。

姜雪抬頭看了一眼明哥，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是外地人，三年前跟一個朋友來到你們雲汐市。」

「朋友？什麼朋友？」明哥皺著眉頭打斷道。

姜雪聽后張地低下頭，不敢正視明哥的眼睛，雙手來回了一會兒，回答道：「就是一個普通朋友，現在已經不聯繫了。」

明哥盯著有幾十秒沒有說話，姜雪眼神飄忽不定地看著門外。

「那好，你接著說吧。」明哥開了口。

姜雪把目收了回來，說道：「我在你們這裏最先是在飯店裏當服務員，接著就是在步行街『溫氏皮草行』當營業員，當時溫學林就是我的老闆。我在當營業員的時候，他就經常給我買一些化妝品什麼的，有時候店裏到了新貨，他也會給我拿上一兩件。我們都是年人，我也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這麼說，你是自願讓他包養的了？」明哥直擊要害。

姜雪聽到這兒，不再說話，沒過多久，眼圈泛紅，有些傷心地回答道：「有哪個的想讓人包養？我有手有腳，到哪裏不能弄口飯吃？」

「難道你有苦衷？」明哥的語氣稍微放平緩了一些。

「嗯，我很需要錢，我也沒有辦法。」姜雪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面巾紙，拭了一下眼角。

「好吧，那你接著說。」明哥點燃了一支煙捲，等待的下文。

「他每次送我東西，我基本上都是拒絕，但都無濟於事。時間長了我也就習慣了，他給我什麼我就拿什麼，因為就算我推辭，到最後他依舊會強塞給我。」

「我拿他的東西越多，心裏就越沒有底氣，接著他開始帶我出席各種飯局，有時候還對我手腳。遇到這種況，我只能忍，沒有更好的辦法，因為他每個月給我開的那四千塊錢工資，對我來說很重要。」

「也許是他看我對他的調戲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也就是在兩年半前的一個晚上，他喝完酒，在車上把我強了。」

姜雪說完，眼淚順著眼角滴落。

「你當時沒有報案？」明哥皺著眉頭問道。

「我一個外地人，在這裏一個人都沒有，他溫學林有錢有勢，我指什麼報案？」姜雪乾了眼淚，無奈地搖搖頭。

「接著發生了什麼事？」明哥看心稍微好了一些，開口問道。

「他把我強之後，給我開了一張五萬的支票，然後告訴我，他很喜歡我，他會對我負責任，如果我能給他生個兒子，就會給我一個名分。我當時只是看在錢的分兒上，答應了他，接著我就很自然地被他包養了。」姜雪哽咽著回答。

「你們兩個的生活怎麼樣？」

姜雪聽后，無力地搖了搖頭：「不好。」

「他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你嗎，為什麼會不好？」明哥表嚴肅地問道。

姜雪長嘆一口氣，開口道：「溫學林這個人，雖然十分有錢，但就是沒有生過一個兒子，所以他很家裏能有一個男孩去繼承他的家產。我聽說他在我之前還包養過一個的，就是因為這個的生了一個兒子，溫學林一把給了兩百萬，可結果通過親子鑒定，發現這個孩子本不是他的，這個的知道事敗，抱著孩子離開了雲汐市。所以他這次對我的期很高，畢竟他的年齡也不小了，狀況也一天不如一天。」

「我當時也想給他生一個兒子，因為他答應我，如果我能滿足他這個願，就給我買一棟別墅，再一次給我五百萬，並且他還會跟他的老婆離婚把我給娶了。我一聽到有五百萬，就財迷心竅地答應了下來，可造化弄人，我懷了兩次孕，經過檢查都是孩，結果兩個小孩兒都流產了。」

「估計你們也知道，在能分辨出胎兒別的時候流產，是最危險的。也就是在做第二次人工流產時，醫生告訴我，我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

話剛說完，姜雪雙眼閉，淚水順著的眼角不停地流出，可想而知，一個人沒有了生育能力，是多麼悲痛的一件事。

我倒了一杯開水放在手中，姜雪雙手接過，沖我出了一微笑，接著哽咽著開口道：「得知我沒了生育能力，溫學林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就對我拳腳相加，在生意上一有什麼不愉快就拿我撒氣。」

「你們兩個人的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你為什麼還要選擇跟他在一起？」明哥十分困地問道。

「早在半年前我就提出跟他分開，可他不願意，他說在我上花了那麼多錢，不可能就這麼便宜我，必須等他玩夠了，我才能離開。」姜雪一邊號啕大哭一邊回答。

「那你就不會著跑嗎？」葉茜焦急地在一旁跺著腳。

「跑？你以為我不想？可溫學林專門派了幾個人盯著我，我上街買個東西都會有人跟著。」姜雪搖了搖頭。

「那現在溫學林死了，不是最好的時機？」葉茜趕忙急切地提醒道。

「他死了我就沒有跑的必要了，好歹他給我留了一棟房子、一輛車，還有幾十萬的存款，離開雲汐市我一切都要從頭開始，這個賬我算得過來。」姜雪說到這兒，本來還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溫學林有沒有什麼仇家？」明哥換了一個問題。

「有肯定是有，他這個人的脾氣很不好，在外面得罪的人也多，但是他從來不在我面前提生意上的事，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姜雪老實地回答道。

「溫學林整天這樣打你，你有沒有想過弄死他？」明哥瞇著眼睛，問出了這樣一個犀利的問題。

沒想到姜雪聽到這個問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而是十分平靜地回答道：「警，你覺得我殺了他，我會有什麼好？雖然他有時候喜歡打我，但是他每月給我的錢卻沒有過一分。我要是把他殺死，你們公安局的人肯定是第一個找到我，這樣我所有的忍就白費了。」

「哦？你還有你的計劃？」明哥察覺到了的話外之音。

「我想多攢點兒錢，讓自己的後半輩子好過些。而且你們不知道，咱們雲汐市的皮草生意並不好做，我聽說他已經跟他的一群富豪朋友，在年初就開始籌劃房地產的生意，他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離開雲汐市，這樣我也就解了。」姜雪解釋道。

明哥聽後點了點頭。按照姜雪這麼說，的確沒有作案機。

「狐貍，你給我出來！」正當明哥在問話時，技室的院子裏傳來一聲刺耳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