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西聽見這話,將手中的棋子丟在棋盤上,爭辯道:「我才不笨!」
「那你有朋友嗎?」尹棋抱著自己的胳膊,瞪著一雙求知的大眼睛。
「這個,這倒是沒……」
顧正西窘迫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這就對了!」尹棋雙手一合,拍了個巨響亮的掌,總結道:「笨的人會找不到朋友的,你正好沒有朋友,綜上所述,哥哥是真的笨蛋呀!」
小孩子咋咋呼呼的聲音很是洪亮,引得來往的遊客紛紛轉過頭來。
那群牽著孩子的媽媽長脖子向顧正西,覺得對方有些面,像是在哪裡看見過,但是因為自己不追星,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就把對方當長得比較帥的素人了,扭頭和自己旁的人討論起來。
「呀!他竟然還沒有朋友,真可憐!」
「對啊!長這麼帥都沒有朋友,太不可思議了!」
「聽說長得帥的人腦子都不太好,他大概就是因為這才找不到朋友的。」
「……」
這些話清晰地落顧正西的耳中,他氣鼓鼓地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想和那群孩子媽媽好好理論一番,但是人家已經走遠了,他只能又氣鼓鼓地坐回凳子上,一抬頭,正好看見躲在對面圓柱后的攝像老師。
攝像老師一臉幸災樂禍。
連攝像老師都在嘲笑他,太過分了!
這時,尹棋忽然拍了拍顧正西,抬手一指,指向了園區中旋轉木馬的方向。
顧正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沈長安摘下了頭套,艱難地彎下腰,手去夠散了的鞋帶。
而一旁的白鈺翎見狀,直接殷勤地在沈長安的面前蹲了下來,想要去幫沈長安系鞋帶。
這個鳥,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接近長安!
顧正西蹭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反手撐住涼亭的欄桿,長一翹,乾淨利落地從亭子里翻了出去,三兩步就跑到了沈長安的面前,將白鈺翎生生開。
沈長安在看見白鈺翎蹲在自己面前時,就避嫌地退後了兩步,所以顧正西趕過來時,正好在了和白鈺翎中間。
顧正西搶著要去給沈長安系鞋帶,「我來!我來!我最會系鞋帶了!」
沈長安低頭看著顧正西的後腦勺,記憶一下子穿回六年前,在Y國的街道,十九歲的年蹲在自己面前,看似大大咧咧,實是中有細,他將腳上的高跟鞋摘掉,彎腰把背了起來,穿過滿是英倫風的街道,兩個人一同前行。
想到這件事,沈長安臉微紅,又退後了一步,「不用,我自己來。」
「你這服肚子這麼大,彎腰不方便,我來,我來!」
顧正西說著,生怕被人搶了先,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沈長安的鞋帶系好,還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他笑著拍拍手站起,「OK了!」
沈長安不好意思地說了句謝謝,抬往旁邊挪了挪。
但是剛抬起時,就聽見了白鈺翎張地提醒,「長安,小心……」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啪嘰——」一聲,沈長安直接臉朝地地摔倒在地上,悶哼一聲,怒火中燒,「顧!正!西!」
顧正西是頭豬嗎?
竟然把的兩鞋帶綁在了一起!
「長安,對不起!」顧正西看見沈長安摔倒,著急忙慌地將抱了起來,還好有厚重的玩偶服擋著,沒有傷到臉。要不然,他就算是說一百句對不起,也彌補不了自己剛剛因為太著急系錯鞋帶的事。
沈長安一把推開顧正西。
他真是刷新了對笨蛋的認知。
。
(短篇甜)大學時,時筱喜歡了三年沒確定關係的男神跟自己所謂的好閨蜜在一起了,原來人家一開始就醉翁之意不在酒。畢業後,時筱迅速相親結婚,婚後,渣男知道了閨蜜是個心機婊,跪求原諒。時筱乾脆利落將人掃地出門,轉頭就見秦先生沉著一張臉。
【本文女主超強,男主更強,一對一,多重身份,聯手打怪】前世她懦弱單純,被渣渣陷害受盡牢獄之災,百般欺淩失去雙手生不如死。重活一世,她冷血冷情、多重身份、步步為營,誓要憑一己之力報仇雪恨,誰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她便要將誰挫骨揚灰!他出生名門世家,看似溫潤無害,實則腹黑深沉,心思縝密。幾次接觸,她清亮的眼落入了他的心,他扒下她一個又一個馬甲,拾起她一次次崩掉的人設,每每心疼、步步深情,從此他將她納入羽翼之下,允她放肆,給她尊重,陪她虐渣,許她一世歡顏。
【西裝暴徒,斯文敗類vs財閥惡女,甜系拽姐,雙向奔赴的冰糖暖寵文】 蘇羨意喜歡上陸時淵那年,19歲。她鼓足勇氣,“陸醫生,謝謝你救了我,能給我你的聯繫方式嗎?有機會想好好感謝你。” 男人懶懶地彈了下煙灰,沖她一笑,大寫的撩人:“喜歡我?” 蘇羨意落荒而逃。 —— 再見時 長輩介紹:“你可以喊他舅舅。” 面對他,蘇羨意心虛緊張,小心藏著自己的心思。可後來…… 男人穿著黑西裝、白襯衫,慢條斯理地扯著領帶,金絲眼鏡下的黑眸攝人心魄,嗓音溫吞嘶啞,對她說:“想不想來我家?” ** 之後,蘇羨意火了 因為,她惡名昭彰,奪人財產,欺...
別名:前夫出軌以後,我睡了他兄弟【甜寵 追妻火葬場 直接把骨灰揚了 男二上位 潔 雙處】【排雷:前期女主商業聯姻結過婚,但有名無實】阮嫆跟淩也結婚兩年,淩也提出離婚時,她毫不猶豫答應。手握巨額財產,從此她放飛自我。阮家就她一個獨苗,需要傳宗接代?簡單,“幫我發一則重金求子消息。”就寫,“因丈夫車禍無法身孕,求一健康男性共孕,重金酬謝。”至於要求,“要帥,身材巨好,國外常青藤名校畢業,活兒好,價錢好商量。”她重金挖來的私人助理效率極高,第二天就將應聘者照片發來。完全符合她的要求,且超出預期,就是照片裏矜貴清冷的側影,有點眼熟。她立馬拍板,“就他了。”“這邊隨時可以安排,但對方有個條件。”阮嫆挑眉,“什麼條件?”“他比較害羞,要關燈。”後來她才知道她惹上什麼樣的麻煩,這人不光是千億奢侈品集團慕家獨子,還是她前夫最好的兄弟。——淩也沒有像往常等來阮嫆複合,而是她另有新歡的消息。他忍著心頭絕望窒息,對人道,“離了她老子還不活了,不許勸。”後來半夜酒醉打電話過去。“嫆嫆……”聲音微澀。另頭傳來一道男聲,清冷平靜,“請問半夜找我老婆有事嗎?”“……”